看过很多小说推荐,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弦外之音》,这是“宋清音”写的,人物宋清音楚弦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发现妻子与实习生暧昧后,我仍在犹豫该如何与她开诚布公地谈谈。未料第二天就被总裁妻子裁员,沦为整个音乐圈的笑柄。不曾想离婚后的第九年,宋清音踏进我所在的独立钢琴工坊。她指尖拂过门檐悬挂的青铜风铃,却在工坊深处的琴音停歇时,手中的限量版手包滑落在地。“楚弦?你……在这里工作?”我俯身拾起手包递还,示意她在听音区的羊皮沙发上落座,语气如调音锤敲击琴弦般平稳:“宋总,预约调音需提前三天。今日已排满。”大约察觉我眼中那份淬炼过的疏离,宋清音唇瓣微启,终是沉默。我变了吗?我只是不再是那个愿为她调准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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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墨此言如最强音炸裂,工坊内霎时死寂。
宋清音面色褪尽血色,她望向傅墨,又惶然瞥我,双手僵在半空不知该作何姿态。
而我,在最初一瞬的震愕后,心头反涌起宿命般的释然。
原来如此。
彼时我正为公司那张关乎国际签约的专辑编曲呕心沥血,常宿于录音棚行军床。
察觉宋清音与傅墨越界后,我决意尽快完成创作,再与她恳谈。
我只道是因专注艺术冷落了她。
以为十载婚姻铸就的情谊在她心中分量足够,我们终可回归正轨。
如今想来,可笑至极。
因我从未设防之人,竟是我的妻。
专辑评审会上,竞争对手亮出我的核心动机旋律,董事会震怒,当即启动内部稽查。
二轮试听时傅墨呈上我的完整编曲,一举通过,瞬间被捧为创作新星。
宋清音忙着筹备庆功宴,对停职审查的我视若无睹。
最终问责听证会上,我所有创作手稿不翼而飞,唯一能佐证我清白的,仅有宋清音。
我望向她,盼她至少愿做公允证人。
她却吐出淬冰的字句:“版权归属唯证据论。
楚弦既无法自证,便只能承担泄密之责。”
“此外,经此事我亦认清其人品,现正式申请离婚。”
为成全傅墨,她选择将我推下悬崖。
最终傅墨接手了我的职位,亦接手了我的妻子。
而我被全行业列入黑名单,远走欧洲三载。
我曾一直以为是我们感情生了裂痕,令她不得不以理性裁决。
原来,她从来都是执刀人。
思绪拽回当下。
工坊内狼藉遍地,傅墨似对这番景象颇为得意。
他揽住宋清音肩头,挑衅般睨视我。
“清音,你告诉他!
九年前你选了我,如今仍会选我,对不对?”
“清音,我们是合法夫妻,你亲口说——你心里的人究竟是谁。”
宋清音浑身微颤,哀求般望向傅墨,最终仍转向我。
“楚弦。”
“我已失败过一次婚姻,不能再失败第二次。”
早已结痂的旧创再度传来钝痛。
果然。
她又一次选择了他。
“还有一事,我本不该说……我怀孕了。
望你……日后莫再扰我生活。”
此言如咒,傅墨脸上绽开狂喜之色。
“清音!
你有孕为何不早告知!”
“你先回家,待我将他这破地方砸个干净,断了他所有念想,我们再好生庆祝。”
说罢他又举起一台1870年制的法国普莱耶尔古董钢琴模型,狠狠掼向地面。
宋清音未再阻拦,默然向门口走去。
“姓楚的,今日所有损失我照价赔偿,你拿了钱立刻滚出音乐圈。”
忽地,一道清泠如竖琴的声线切碎傅墨的狂笑。
“照价赔偿?
只怕傅总倾尽家财,也赔不起这间工坊的一根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