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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小说推荐弦外之音(宋清音楚弦)_弦外之音(宋清音楚弦)完结小说大全

小说《弦外之音》,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宋清音楚弦,也是实力派作者“宋清音”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发现妻子与实习生暧昧后,我仍在犹豫该如何与她开诚布公地谈谈。未料第二天就被总裁妻子裁员,沦为整个音乐圈的笑柄。不曾想离婚后的第九年,宋清音踏进我所在的独立钢琴工坊。她指尖拂过门檐悬挂的青铜风铃,却在工坊深处的琴音停歇时,手中的限量版手包滑落在地。“楚弦?你……在这里工作?”我俯身拾起手包递还,示意她在听音区的羊皮沙发上落座,语气如调音锤敲击琴弦般平稳:“宋总,预约调音需提前三天。今日已排满。”大约察觉我眼中那份淬炼过的疏离,宋清音唇瓣微启,终是沉默。我变了吗?我只是不再是那个愿为她调准世间...

弦外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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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墨的狂笑僵在脸上,他猛地回头,目光越过满地狼藉。

秦韵之正站在工坊门廊下,身后立着两位身穿深灰西装、佩戴无线耳麦的安保人员。

她今日穿着珍珠白真丝衬衫配黑色阔腿裤,腕间一枚宝玑那不勒斯王后腕表,颈间只佩一枚古董小提琴胸针,却自有一股渊渟岳峙的气度。

“这位女士,这是我们的家事。”

傅墨稍敛戾气,语气仍硬,“还请莫要插手。”

秦韵之恍若未闻,径直走至我身侧,目光仔细扫过我周身。

确认我未受伤后,她才微带嗔意开口:“早同你说过,工坊需增配全天候安防系统,你总说无需。”

“如今倒好,让疯狗闯进来撕咬传世珍品。”

她声量不高,“疯狗”二字却清晰钻进傅墨耳中。

傅墨面色霎时涨成酱紫,正要发作,目光触及秦韵之身后那两名身形精悍的安保,又生生咽了回去。

宋清音亦折返至傅墨身旁,错愕地望向秦韵之。

“秦理事长?

您怎会在此……”秦韵之淡淡扫她一眼:“这是我先生的工作场所,我为何不能来?”

宋清音瞳孔骤缩,视线在我与秦韵之之间反复逡巡。

秦韵之是韵之古典音乐基金会理事长,手握全球顶级乐器收藏与音乐学院捐赠网络,其家族基金会资产是宋清音艺术教育集团的百倍。

即便在顶尖艺术圈,秦韵之的名字亦如金字招牌。

秦韵之转向我时,眉眼倏然柔软。

她抬手为我理了理微乱的衣领,随即转身,面上温存尽敛。

“方才傅总说要照价赔偿?”

她自助理手中接过平板电脑,“那便请诸位稍候,我们核算一番。”

“你砸毁的1920年纯银调音叉,是维也纳音乐协会定制款,全球仅存七支,去年苏富比拍卖成交价85万欧元。”

“意大利百年枫木音板样本,取自克雷莫纳古琴修复余料,科研价值超市场价,估值约120万。”

“德国罗斯劳百年陈化琴弦套装,需在特定湿度窖藏三十年方可使用,折损价值约60万。”

“法国普莱耶尔1870年古董钢琴模型——”她顿了顿,抬眼看傅墨,“傅总可知,这台模型是普莱耶尔家族赠予李斯特的礼物,底部有作曲家亲笔签名,保险估值在300万至500万之间。”

她语速平稳如宣读拍卖目录,每报出一件,傅墨脸色便灰败一分。

宋清音早已面无人色——她浸淫艺术教育九年,自然清楚这些收藏品的稀缺性与价值。

秦韵之指尖在平板上滑动:“此外,你损坏的还有工坊恒温恒湿控制系统,导致三台古董钢琴音板开裂;践踏的羊皮沙发是1930年法国定制款;暴力行为导致正在阴干的五把手工小提琴琴胚全部报废……”她抬起头,目光如手术刀般精准:“初步估算,直接经济损失约2800万。

若计入古董乐器不可再生性溢价、客户定制订单违约赔偿、以及国际借展合约撤销的罚金,总损失在4200万左右。”

傅墨张着嘴,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声。

他原以为这不过是个陈旧的手工作坊,内里物品至多数十万一件。

那句“老子赔得起”如回旋镖,此刻正正扎回他自己眉心。

宋清音终于找回声音,颤抖着问:“秦理事长,这些估值是否……过高?”

秦韵之微微侧首:“宋总在艺术教育界多年,应当清楚——古董乐器估值从不仅限于材料成本。

楚老师耗时七年为这批藏品建立的声学档案,其学术价值便逾千万。”

她将平板转向傅墨,屏幕上赫然是一份盖有公章的损失明细。

“当然,傅总若存疑,可申请第三方鉴定。”

秦韵之语气依然从容,“不过提醒一句:我司法务团队已在整理证据链,包括但不限于高清监控录像、藏品鉴定证书、以及傅总刚才那番‘砸得起’的精彩发言。”

“等等,”宋清音声音发紧,“您要起诉?”

“准确说,是刑事附带民事诉讼。”

秦韵之纠正,“故意毁坏珍贵文物罪,量刑标准傅总可以查查。

哦对了——”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宋清音:“根据《婚姻法》及相关司法解释,婚内一方实施侵权行为所产生的债务,属夫妻共同债务。

宋总在场且未有效制止,很难主张‘不知情’抗辩。”

傅墨彻底慌了。

他这些年靠着宋清音的人脉和我的作品爬上高位,账面资产不过两千余万,其中大半还是股权和不动产。

他猛地掏出手机,手指哆嗦着点开某直播平台,脸上瞬间堆砌出悲愤神情:“家人们!

老铁们!

请大家帮我评评理!”

他将镜头扫过满地狼藉,最终对准我和秦韵之:“这个男人叫楚弦!

是我妻子的前夫!

他看我们现在过得幸福,就处心积虑勾引我妻子,把她骗到这个破工坊!”

“我找过来理论,他不但不认错,还和他现在这个搞基金会的老婆合谋敲诈!

说我砸坏了他们四千多万的东西!”

“他们仗着有艺术资源,欺负我们白手起家的老实人!

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声泪俱下,镜头依次扫过现场每个人。

我和秦韵之静立原地,面色无波。

宋清音则在镜头对准她时试图侧身遮挡,傅墨却一把将她拽回画面中央:“躲什么!

让大伙儿看看这对狗男女的嘴脸!”

秦韵之看着这出闹剧,只轻轻摇头,对我低语:“你看,疯狗急了,果真只会乱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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