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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未婚夫和小青梅抢夺我父亲的商船出海游玩,双双失踪后》是作者“锂音”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青梅沈桑宁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未婚夫和小青梅抢夺我父亲的商船出海游玩,双双失踪后...

未婚夫和小青梅抢夺我父亲的商船出海游玩,双双失踪后

精彩章节试读


我那“不经意”间展露的冰山一角嫁妆,像一块肥肉扔进了饿狼圈,虽暂时震慑住了柳氏明目张胆的索取,却也让某些人的贪欲如野草般疯长。

尤其是贺予珩。

他“养病”归来,不甘寂寞,迫切地想要做点事情证明自己,挽回颜面,更是想向所有人展示,他贺予珩不比大哥差!

于是,他把主意打到了国公府名下的产业上。

定国公府除了爵位俸禄,主要进项来自京郊的几处田庄和城中两家不大不小的铺子,以往都是由府里得力的老管家打理,收支勉强平衡,略有盈余。

贺予珩缠着柳氏和贺擎,说自己不能总无所事事,要为家族分忧,想学着打理庶务。柳氏自然无有不依,贺擎大概也觉得小儿子历练一下也好,便点头同意了。

消息传到墨韵堂时,我正在核对沈家商号从江南送来的季度账目。

春晓撇撇嘴:“二公子能行吗?别把铺子赔光了。”

我头也没抬,笔下勾画着一个惊人的盈利数字,淡淡道:“由他去。”

贺予珩那种眼高于顶、好大喜功又没甚真本事的性子,去做生意?不赔得底掉才怪。

果然,没过两个月,坏消息就接踵而至。

贺予珩嫌弃田庄出息慢,铺子赚钱少,听信了几个狐朋狗友的撺掇,要搞“大生意”。先是押上了一大笔本金,从南方贩运一批时兴的绸缎,结果船队在运河上遇到水匪,货被劫了,血本无归。

他不甘心,又觉得京城粮价有利可图,动用公中大半现银,甚至可能还挪用了柳氏的体己,大肆收购粮食,想囤积居奇。

结果今年风调雨顺,各地粮食丰收,粮价不涨反跌,囤积的粮食砸在手里,光是仓储和损耗就是一大笔钱。

两番折腾下来,国公府那点本就单薄的底子,几乎被掏空。账面上出现了巨大的亏空,连府里下人的月例都差点发不出来。‌‍⁡⁤

柳氏急得上火,嘴角起了好几个燎泡。贺擎也动了怒,将贺予珩叫去书房狠狠训斥了一顿。

可骂归骂,烂摊子总要收拾。

这天晚上,贺岩庭回来时,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眉宇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我递上一杯醒酒茶,轻声问:“夫君今日似乎有心事?”

贺岩庭接过茶,没有喝,放在桌上,揉了揉眉心:“吏部左侍郎丁忧,空缺出来,是个关键位置。”

我立刻明白了。朝堂争斗,一个萝卜一个坑。

贺岩庭身为世子,自然想安插自己人,或者至少不让对手的人上去。这需要打点,需要运作,需要大把的银子。

而此刻,国公府的账上,怕是连像样的冰敬炭敬都拿不出了。

“需要多少?”我直接问。

贺岩庭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他心高气傲,向来不屑于在内宅女子面前谈论银钱短缺之事,尤其还是向名义上的妻子开口。

我微微一笑,走到内间,取出一个小巧的紫檀木盒,放到他面前。

打开盒子,里面是厚厚一叠京城最大钱庄“通汇宝”见票即兑的银票,每张面额千两,粗略一看,不下五万两。

贺岩庭的目光凝在银票上,瞳孔微缩。

“夫君志在朝堂,不必为这些阿堵物烦心。”我语气平静,仿佛给出的只是几枚铜钱,“这些先拿去应应急,若不够,我再让江南调现银过来。”

贺岩庭抬起头,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也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没想到我会如此敏锐,更没想到我会如此干脆。

“这是你的嫁妆。”他声音低沉。

“我的,便是夫君的。”我迎着他的目光,说得理所当然,“夫君前程似锦,我方能安枕无忧。这笔投资,很划算。”

我没有说什么夫妻情分,只谈利益,反而让他更容易接受。

贺岩庭沉默片刻,伸手合上了盒子,没有推辞:“我会尽快还你。”

“不急。”我笑了笑,转而道,“倒是二弟那边,听说亏空不小,母亲怕是又要着急上火了。”‌‍⁡⁤

我这话,像是随口一提,却精准地戳中了下一个痛点。

果然,第二天,柳氏就派人来“请”我过去。

这次不是在福寿堂,而是在贺擎的外书房。气氛凝重。贺擎沉着脸坐在上首,柳氏在一旁抹眼泪,贺予珩则垂头丧气地站在下面。

我一进去,柳氏就扑过来,这次不再是趾高气扬,而是带着哭腔:“桑宁啊,我的好媳妇,这次你可一定要救救珩儿,救救我们国公府啊!”

变脸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贺擎也咳嗽一声,语气缓和了许多:“桑宁,坐。家里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予珩年轻,经验不足,被人蒙骗,才造成了亏空。如今府里艰难,你看……你那嫁妆,能否先挪借一些,帮家里渡过这个难关?日后定当归还。”

话说得比钱嬷嬷客气多了,但目的依旧没变——要钱。

我脸上立刻露出惶恐之色,站起身:“父亲,母亲言重了!为家里分忧是应当的。只是……只是这嫁妆,是女儿家最后的倚仗。动嫁妆非同小可,若是传出去,说定国公府动用儿媳嫁妆填补亏空,只怕于父亲和世子的官声有碍,于国公府清誉有损啊!”

我再次祭出“清誉”大旗。

贺擎的脸色变了变,他最好面子,这话戳中了他的痛处。

柳氏却不管这些,急着道:“只要我们自家人不说,外人怎么会知道?桑宁,算母亲求你了!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珩儿被债主逼债,看着国公府颜面扫地吗?”

贺予珩也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羞愧,但更多的是不甘和一丝怨怼,仿佛造成今日局面的人是我。

我看着这一家子,心中冷笑。

我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巨大决心,眼中含泪:“父亲,母亲,不是桑宁不肯。只是嫁妆单子都在官府备案,若是动用,必然要经过世子点头,或者……或者父亲母亲执意如此,那桑宁唯有自请下堂,带着嫁妆回沈家去,也免得连累国公府名声!”

又是这一招!

但这次,我加了一把火:“否则,他日若有人弹劾父亲治家不严,纵子挥霍,甚至觊觎儿媳嫁妆,那才是塌天大祸啊!”

“胡闹!”贺擎猛地一拍桌子,脸色铁青。他可以被家里事烦心,但绝不能容忍影响到他的官声前程!“此事休要再提!我定国公府还没到要动用儿媳嫁妆的地步!”

“老爷!”柳氏急了。

“闭嘴!”贺擎怒斥,“都是你惯的他!捅出这么大的篓子!亏空的事情,我再想办法!至于你,”他指着贺予珩,“给我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碰府里任何产业!”

贺予珩脸色惨白,颓然低下头。‌‍⁡⁤

我知道,贺擎所谓的“想办法”,无非是变卖些产业或者向同僚借贷,无论哪种,都是伤筋动骨,而且会让他对这个小儿子更加失望。

当晚,我将一份誊抄清晰的账目,轻轻放在了贺岩庭的书案上。

上面详细记录了贺予珩这两次“生意”的亏空数额,资金流向,甚至包括他那些狐朋狗友在其中可能起到的作用。

贺岩庭拿起账目,快速浏览了一遍,眼神越来越冷。

“你从哪里得来的?”他问。这些细节,连贺擎都未必清楚。

我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沈家的生意遍布南北,消息网络岂是区区一个国公府能比的?要知道贺予珩那点破事,易如反掌。

“夫君,”我轻声道,“锦岚院那边亏空的窟窿,怕是会变成有人攻讦父亲和您的把柄。这些,或许能用得上。”

贺岩庭抬眸看我,烛光下,他的眼神锐利如鹰。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不是在告状,我是在给他递刀。

一把足以让贺予珩永无翻身之日,也让那对偏心的父母彻底认清现实的刀。

他收起那份账目,放入袖中,然后看向我,第一次用如此郑重其事的语气说:

“多谢。”

我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的算计。

“夫妻一体,何须言谢。”

合作,总要拿出诚意,不是吗?

我出了钱,现在,该你出手清理门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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