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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男友为白月光挑断我拿手术刀的右手,后来他悔疯了(沈清韵韩景渊)免费小说完整版_完本热门小说院长男友为白月光挑断我拿手术刀的右手,后来他悔疯了沈清韵韩景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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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男友为白月光挑断我拿手术刀的右手,后来他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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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宝儿的死,像一场无声的海啸,席卷了韩景渊的世界。

他没有哭,没有闹,只是静静地坐在妹妹冰冷的尸体旁,坐了整整一天一夜。

然后,他站了起来,眼中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死寂的、令人胆寒的空洞。‌‍⁡⁤

他走进了温婉凝的办公室,她正慌乱地收拾东西,试图在韩景渊反应过来之前逃离。

“景渊,你听我解释,是病情太突然……”温婉凝的话没能说完。

韩景渊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手术刀——和当初逼我自残时,同一型号,冰冷,锋利。

手起,刀落。

温婉凝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楼层。

她的手腕,被齐刷刷斩断,鲜血喷溅在墙上她那张“脑科圣手”的获奖照片上。

温婉凝的惨叫如同利刃划破医院的死寂,但很快就被更大的混乱淹没。韩景渊当场被保安制服,温婉凝被紧急送进手术室抢救,但那断手再也接不回去了。她引以为傲的、夺走我一切的事业,被她最想取悦的男人亲手终结。

故意伤害,致人重伤。证据确凿,韩景渊甚至没有辩解。他被迅速逮捕,审判,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曾经风光无限的院长和“脑科圣手”,一个银铛入狱,一个成了真正的废人,在医院里接受精神治疗,彻底消失在公众视野。他们的帝国,顷刻间土崩瓦解。

而我,在小镇诊所又待了一年。用左手救死扶伤,名声渐渐在周边村镇传开。但我知道,这里不是我的终点。

韩景渊入狱后,我离开了小镇。我用积蓄,加上这些年匿名发表几篇左利手神经外科论文获得的奖金,去了国外一所顶尖的医学研究中心。那里有最先进的设备,和最开放的学术氛围,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只把我当作一个格外刻苦、天赋异禀的“左利手”外科研究员。

我如饥似渴地学习、训练。专注于左利手微创神经外科技术,尤其是高难度脑瘤的切除。我的左手,在经历了最严酷的磨砺和最系统的训练后,变得比当年的右手更加稳定、精准,因为它承载的不仅是技术,还有刻骨的仇恨和重生的意志。

三年时间,转瞬即逝。

我以卓越的成果和几台震惊学界的示范手术,赢得了国际声誉。”Ghost Hand”(鬼手)——他们这样称呼我,因为我的左手操作快如鬼魅,精准得不可思议。

我回来了。

在一家比韩景渊医院更具权威的国际医院,我受聘为脑科中心主任。媒体铺天盖地地报道着我的回归,称我为“医学奇迹”、“左手的传奇”。我的过去被挖出,但版本已经彻底扭转——我是被陷害、被逼断腕,却凭借惊人毅力浴火重生的英雄。

我坦然接受采访,从不回避过去,只是用平静的语气陈述事实。舆论一边倒地站在我这边。韩景渊和温婉凝,成了人人唾弃的反面教材。

韩景渊出狱那天,几乎没有引起任何注意。三年牢狱,磨掉了他所有的锋芒,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苍老了许多,眼神浑浊,步履蹒跚。世界早已翻天覆地,没有他的位置。

他试图找回一点过去的资源,但人人避之不及。他租了个简陋的单间,靠打零工勉强度日。直到有一天,剧烈的头痛和视力模糊将他击倒。

检查结果出来:脑瘤。位置和当年韩宝儿的一模一样,甚至更糟糕。‌‍⁡⁤

讽刺吗?当然。

绝望中,他看到了电视上关于我的报道。屏幕上,我穿着白大褂,从容自信地讲解着最新的脑科手术技术,左手熟练地操控着三维影像。记者称我为“无数脑瘤患者的希望”。

希望……

这个词像最后一道光,照进了他黑暗的深渊。也像最恶毒的诅咒,提醒着他曾经亲手毁灭了什么。

他发疯似的找到我所在的医院,不顾一切地冲进我的办公室,跪在了我的面前。

“清韵……沈主任……沈医生!”他抬起头,脸上是纵横的泪水和深刻的悔恨,声音破碎不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救救我!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你看在……你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看在我已经得到报应的份上,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我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平静地看着他。看着他卑微地匍匐在地,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韩院长,如今只剩下对死亡最原始的恐惧。

我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伸出了我的左手。

这只手,稳定,有力,指节分明。它曾夹不起豆子,拿不稳勺子,如今却能完成世界上最精密的手术。

然后,我又抬起了我的右手。

手腕上,那道狰狞的疤痕,依旧清晰可见,像一道永恒的审判。

我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看着他眼中升起的绝望,缓缓开口,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韩景渊,你看。”

“这只救人的左手,和这只你亲手废掉的右手。”

“它们都在这里。”

“但是,”我微微前倾身体,目光如手术刀般锐利,直刺他灵魂深处,

“我能救天下人,唯独不会救你。”

“带着你的悔恨和脑瘤,下去向宝儿忏悔吧。”

韩景渊彻底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他所有的乞求、悔恨、恐惧,在我冰冷的宣判下,都化为了虚无。他知道,这就是最终的结局。我给了他最彻底的绝望——让他亲眼看到生的希望,然后明确地告诉他,这希望,永远与他无关。

我按下了呼叫铃。‌‍⁡⁤

“保安,请这位先生离开。”

两个高大的保安进来,将失魂落魄的韩景渊拖了出去。他没有挣扎,只是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

办公室恢复了安静。

我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熙熙攘攘的车流人流。阳光透过玻璃,照在我左手的白大褂袖口上,明亮而温暖。

我的仇,报了。

我的路,还在继续。

我用左手,轻轻抚过右手腕上的那道疤。

疤痕依旧在,但我已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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