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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男友为白月光挑断我拿手术刀的右手,后来他悔疯了 免费试读
温婉凝站在韩宝儿的病床前,看着监护仪上不算平稳的波形,手心冰凉。
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如果韩宝儿在她的“主治”下死亡,韩景渊的怒火会将她烧得灰飞烟灭。
“准备手术。”她对身后的医疗团队下令,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温医生,病人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再次手术风险极高,几乎是……”资深麻醉师试图劝阻。
“我说准备手术!”温婉凝猛地转身,眼神里是孤注一掷的疯狂,“我是主治医生,责任我来负!难道要我们眼睁睁看着病人等死吗?!”
没有人敢再说话。韩景渊不在,温婉凝依旧是名义上的脑科主任。
手术室的灯,再次为韩宝儿亮起。只是这一次,气氛远比上一次更加凝重和压抑。参与手术的医护人员脸上没有迎接挑战的肃穆,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担忧和恐惧。他们都清楚,这几乎是一场注定失败的自杀式冲锋,主刀医生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拉着所有人一起冒险。
温婉凝穿上手术服,戴上手手套。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她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回平时那种自信从容的状态,但镜子里那双无法掩饰惊慌的眼睛出卖了她。她的手,在微微发抖。她用力握了握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开始。”她下达指令,声音刻意拔高,以掩饰内心的虚弱。
手术刀划开头皮,暴露颅骨。一切步骤似乎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但当打开颅骨,看到颅内情况时,所有参与手术的人心里都沉了下去。
肿瘤比影像上显示的还要糟糕。它不仅长大了,而且因为之前的失败手术,周围组织粘连、水肿严重,解剖结构变得模糊不清,脆弱的血管像蛛网一样遍布在肿瘤表面,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可能引发灾难性的大出血。
温婉凝的额头瞬间沁出了冷汗。她发现自己根本无从下手。肿瘤像一颗长满了倒刺的恶魔果实,深深嵌入生命的禁区。
“血压下降!”
“氧饱和度不稳!”
监护仪开始发出刺耳的警报。
“止血!快止血!”温婉凝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她手忙脚乱地试图控制局面,但越是慌乱,动作越是变形。她手中的电凝钩不小心勾到了一根细小的动脉。
瞬间,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迅速淹没了术野。
“糟糕!是基底动脉分支!”
“吸引器!最大功率!”
手术室里顿时乱成一团。吸引器无法及时吸走汹涌的血液,术野一片血红,什么都看不清。
温婉凝呆立在手术台前,脸色惨白如纸,手中的器械“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看着那片刺目的红,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
全完了。
消息传到小镇诊所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一个来买感冒药的村民,顺口提起了从城里亲戚那里听来的“大新闻”。
“听说那个大医院院长的妹妹,昨天做手术死啦!就是那个挺有名的女医生主刀的,啧啧,真是造孽啊……”
我正在抓药的手,几不可见地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将称好的药材包好,神色平静无波。
“多少钱,沈医生?”
“三块五。”
村民付了钱,唏嘘着走了。
我走到诊所门口,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雨已经停了,但天色依旧阴沉。
韩宝儿,死了。
那个曾经笑容灿烂的女孩,最终死在了她哥哥的愚蠢和她所爱之人的贪婪与无能之下。
我闭上眼,脑海里闪过韩宝儿叫我“清韵姐”时的样子,闪过韩景渊跪地哀求的狼狈,闪过温婉凝那张伪善的脸。
心中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意,只有一种沉甸甸的、冰冷的平静。
这是必然的结局。从韩景渊选择背叛我的那一刻起,命运的齿轮就已经朝着这个方向转动了。
温婉凝的疯狂,不过是加速了这个过程。
现在,戏台上的一个重要角色,提前退场了。
那么,剩下的演员,又会如何表演这最后一幕?
我转身回到诊所内,继续擦拭着那些光洁如新的医疗器械。
左手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