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免费小说院长男友为白月光挑断我拿手术刀的右手,后来他悔疯了沈清韵韩景渊_院长男友为白月光挑断我拿手术刀的右手,后来他悔疯了沈清韵韩景渊小说推荐完结 - 执笔小说 完结免费小说院长男友为白月光挑断我拿手术刀的右手,后来他悔疯了沈清韵韩景渊_院长男友为白月光挑断我拿手术刀的右手,后来他悔疯了沈清韵韩景渊小说推荐完结 完结免费小说院长男友为白月光挑断我拿手术刀的右手,后来他悔疯了沈清韵韩景渊_院长男友为白月光挑断我拿手术刀的右手,后来他悔疯了沈清韵韩景渊小说推荐完结

执笔小说

完结免费小说院长男友为白月光挑断我拿手术刀的右手,后来他悔疯了沈清韵韩景渊_院长男友为白月光挑断我拿手术刀的右手,后来他悔疯了沈清韵韩景渊小说推荐完结

主角沈清韵韩景渊出自现代言情《院长男友为白月光挑断我拿手术刀的右手,后来他悔疯了》,作者“纾炎”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院长男友为白月光挑断我拿手术刀的右手,后来他悔疯了...

院长男友为白月光挑断我拿手术刀的右手,后来他悔疯了

精彩章节试读


韩景渊被扔出医院大门的那一刻,天空是铅灰色的,像一块脏抹布,兜头盖脸地压下来。

他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身下是黏腻的污水坑,散发着馊臭。昂贵的西装(三年前入狱时穿的那套,如今已破旧不堪,沾满污渍)彻底毁了,但他感觉不到。脑瘤像一只无形的手,在他颅内疯狂搅动,视野一阵阵发黑,伴有剧烈的恶心。

“嗬……嗬……”他张着嘴,却只能发出破风箱般的声音。沈清韵最后那句话,像烧红的铁钎,烙进了他的灵魂深处——“带着你的悔恨和脑瘤,下去向宝儿忏悔吧。”

生的希望近在咫尺,却被他自己多年前种下的恶果彻底断绝。

这种绝望,比死亡本身更残忍。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起来的,又是怎么踉跄着回到那个位于城市最肮脏角落的出租屋的。一个只有几平米的小房间,墙壁霉变,窗户破损,用塑料布勉强糊着,空气中永远弥漫着劣质烟草、汗臭和腐烂食物的混合气味。

同屋的还有另外两个租客:一个是在工地摔断腿后拿不到赔偿、终日酗酒骂娘的民工,另一个是神志不清、时常对着空气喃喃自语的老头。

这里,是城市光鲜表皮下的脓疮,是像他这样的“垃圾”最终的归宿。

头痛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剧烈。止痛药早已失效,每次发作,都像有无数根钢针从眼眶深处狠狠扎进大脑,让他恨不得用头去撞墙。视力模糊得厉害,看什么东西都带着重影。

他试过去其他医院。但当他挂上号,坐在诊室里,结结巴巴地说出自己的名字和病情时,对面的医生往往会露出一种混合着惊讶、鄙夷和一丝恐惧的表情。

“韩景渊?你就是那个……抱歉,你这个情况太复杂,我们院技术有限,建议你去……呃,更好的医院。”‌‍⁡⁤

更好的医院?哪里更好?他知道,是沈清韵所在的医院最好。而他韩景渊的名字,早已在医疗圈里臭不可闻,成了一个禁忌,一个瘟神。没有人会愿意接手一个被“鬼手”沈清韵明确拒绝的病人,尤其是这个病人还有那么“精彩”的过往。

他被所有像样的医院拒之门外。只能去最破旧的社区诊所,开一些最廉价的、几乎没什么效果的止痛片。诊所的医生皱着眉,看着他扭曲痛苦的脸,最终也只是摇摇头,开点安慰剂般的药。

钱很快花光了。出狱时带的那点微薄积蓄,在检查和买药后迅速见底。他不得不去找工作。但他一个坐过牢、有案底、年纪不小还随时可能病发倒地的人,能找到什么工作?

最后,在一个老乡极其不情愿的介绍下,他去了一家地下黑作坊做搬运工。工作环境极其恶劣,空气污浊,需要搬运沉重的化工原料。工头知道他的底细,对他非打即骂,克扣工钱是常事。

“妈的,快点!磨磨蹭蹭的,以为你还是那个大院长啊?”工头一口浓痰吐在他脚边。

韩景渊低着头,咬着牙,忍受着颅内的剧痛和身体的疲惫,艰难地挪动着脚步。汗水、灰尘、还有偶尔流出的鼻血(脑瘤压迫的症状)混在一起,让他看起来肮脏不堪。

一次,在搬运一桶腐蚀性液体时,剧烈的头痛突然袭来,他眼前一黑,手一软,桶摔在地上,刺鼻的液体溅了出来,腐蚀了他的裤腿,在小腿上留下灼痛的疤痕。工头冲过来,不由分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废物!赔钱!这桶料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韩景渊蜷缩在地上,抱着头,任由拳脚落在身上。他已经感觉不到肉体的疼痛了,因为脑内的痛苦更甚。他只是在想,如果当初……如果当初他没有逼沈清韵……

没有如果。

报应,这就是报应。

他失去了工作,也彻底失去了经济来源。连那个肮脏的出租屋的租金都付不起了。他被房东赶了出来,只能流落街头。

白天,他在垃圾桶里翻找食物,和野狗争抢。晚上,他蜷缩在银行ATM机隔间或者桥洞下,冻得瑟瑟发抖。头痛发作时,他就在地上打滚,用头撞击冰冷的地面或墙壁,发出野兽般的哀嚎,引来路人厌恶又恐惧的目光。

“疯子!”

“离远点,晦气!”

他成了这个繁华都市里一具活动的、缓慢腐烂的行尸走肉。

偶尔,他会神志模糊地游荡到沈清韵所在的那家医院附近。隔着一条车水马龙的宽阔马路,他看着那栋宏伟、洁净、现代化的建筑,看着门口进出的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和充满希望的患者。

那里是生命被拯救的地方。

而他一街之隔,却身处地狱。

他能看到巨大的电子屏幕上,有时会播放沈清韵接受采访或者进行学术报告的影像。她穿着得体的职业装,或者神圣的白大褂,眼神沉静,自信从容,左手优雅地做着演示。她救了多少人,获得了多少荣誉和尊敬。‌‍⁡⁤

而他,韩景渊,像阴沟里的老鼠,在恶臭和痛苦中等待死亡的降临。

这种极致的对比,是沈清韵对他最残忍的凌迟。

一天夜里,寒流来袭,大雪纷飞。韩景渊蜷缩在一个漏风的广告牌后面,冻得嘴唇发紫,意识模糊。头痛再次凶猛地发作,这一次,伴随着剧烈的呕吐和全身抽搐。

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的前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妹妹韩宝儿。宝儿穿着漂亮的裙子,笑着朝他跑来,嘴里喊着:“哥哥……”

然后,画面碎裂,变成了沈清韵冷漠的眼神,和温婉凝被砍断手腕时飞溅的鲜血……

第二天清晨,环卫工人发现了广告牌下已经僵硬的尸体。

男人蜷缩着,面目扭曲,似乎承受了极大的痛苦。死因是脑瘤破裂导致的颅内出血,合并严重失温。

没有人知道他是谁。警察来了,拍照,记录,然后当作无名尸处理了。

几天后,一则简短的社会新闻占据了报纸角落最小的版面:

一无名男子冻死街头,疑似流浪人员

没有姓名,没有身份,没有人在意。

就像一粒尘埃,悄无声息地消散在风中。

而城市的另一端,我刚刚成功完成一例高难度脑瘤切除手术。

我摘下手术帽,露出光洁的额头,左手依旧稳定如初。

——

五年后。

国际神经外科学术峰会的聚光灯下,我举起金色奖杯,左手的铂金婚戒与奖杯一同闪耀。

“谨以此奖,献给所有在绝境中重生的人。”

台下,我的先生——曾因一篇揭露医疗黑幕的报道而与我结缘的顶尖医疗记者,正抱着我们咿呀学语的女儿,眼中满是骄傲。

会后采访,有记者尖锐提问:“沈教授,对韩景渊的结局,您是否觉得大快人心?”‌‍⁡⁤

我看向镜头,目光平静如水:

“我早已不再看向深渊。我的战场在手术台,我的幸福在家人身边。”

(全文完)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