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潜力佳作《替未婚夫顶罪六年后》,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沈致远白月光,也是实力作者“车厘子真好吃”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六年前,我为未婚夫顶罪入狱。他们说我疯了、脏了、死在了里头。没人知道,我只被关了四十七天,就被一位政府干部带走、平反、送去上大学,考进体制,成了他最信任的专员。六年后,我回乡执行任务。才发现沈致远早已升职当了副镇长,和白月光结婚,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还把我原本的烈属身份写进了她的户口本。我质问他:“你为什么不等我?你明明有钱有势,为什么不替我平反?”他看着我,只冷冷说了句:“林晚音,你那么久没回来,谁知道你在牢里干过什么?”我为他坐牢、顶罪、替他背一切的时候,他早就拿我的清白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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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屋子好臭哦!”小女儿皱着鼻子,一进来就朝我呸了一口,“这里住的是坏人吧?”
我还没回话,男孩突然解开裤子,站在门口,朝我晾晒的衣服直接撒了一泡尿。
我还未来得及阻止,小女孩已经跑到我跟前,一把抓住我披散的头发。
“你就是那个坐牢的坏女人吧?”
“我爸说你是狐狸精,还说你是野女人,专门替人顶罪的……你为什么不去死?”
她手劲儿不大,但一下一下,拽得我头皮发麻。
“我妈才是爸爸的老婆!你这种贱货,还敢回来抢人?”
我没动,只是抬头看了姜素琴一眼。
她正悠哉地坐在我的牛棚床沿,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
“别误会,小孩子嘴快不懂事。”
她轻轻笑了笑,把桶盖打开,屋子里顿时一股腥味冲天而起。
“我听说你在监里身体垮了,这是我特意给你熬的补汤。”
她用勺子舀出一块软塌塌的猪肺,滴着血水,往我碗里放。
“猪肺养肺,你不是咳嗽吗?可别又以为我们欺负你了。”
我没接。
她眼神一冷,直接把猪肺扔到我面前那只破搪瓷碗里,啪地一声溅了我满脸汤水。
“你怎么,嫌脏?你在牢里吃得比这干净?”
到了晚上,村里组织妇女大会。
我被点名站到讲台上,要当众宣读悔过书。
台下人群密密麻麻,全是熟人,熟得我能记起他们家几口人。
那张稿纸被放到我手上,第一页就印着“服刑女犯悔过信”几个大字。p>
我没动。
“她是不是不识字啊?”一个女人笑着说。
“她不是读过书嘛,咋连个信都不会念?”
小女孩突然窜出来,一把抢过稿纸。
“她要不会,我来教她啊,我因为感情混乱,自愿替人顶罪……”
她的声音稚嫩,却一字一句,像钉锤一样锤进我骨缝里。
我手指死死攥紧裙摆,几乎要撕裂那道线缝。
我忽然抬头,看见祠堂外那条公路。
笔直的柏油路,是六年前我坐上去省里考试的起点。
那年我站在公路边,肩上背着考卷,眼里全是光。
现在,我跪在污泥里,让人群指指点点,听他们教我“认罪”。
我没回屋。
我坐在牛棚外的土台阶上,把那份悔过书撕成了碎片。
夜风吹着破棚门哗哗响,我掏出那截藏着的小刀片,一点点割破自己的食指。
“疯子。”
“神经病。”
“贱人也敢说自己清白?”
他们不是一直这么说我吗?
那我就写给他们看。
我蘸着血,在墙上,一笔一划地写下六个字,“我是清白的。”
第二天,我被村干部和姜素琴联手送进了卫生院,诊断理由:“妄想症加复发型自残,需观察治疗。”
我被按在病床上,注射镇静剂的时候,护士小声说:“看她这样也不像疯子啊……”
姜素琴站在一边,叹了口气。
“可惜了,这人哪,就是不肯悔改。”
我眼皮沉重,意识一点点飘远。
我醒来时,嘴里是血腥味,眼前一片雾白。
“醒了啊。”有人拿手电筒照我眼睛,“你昨天又抓伤自己,还血书示众,是吧?挺有艺术细胞的嘛。”
他拿着我指血写的“我是清白的”的照片晃了晃,像在看一只疯狗刻出来的笑话。
我想开口,喉咙却像被糊了胶,舌头发沉。
镇静剂下得太猛了。
我听见有人说:“林晚音,重度妄想型人格障碍,伴反社会倾向,建议长期隔离观察。”
我在心里冷笑。
六年前他们说我顶罪情有可原,现在说我有病不自知,这张嘴,真会拐弯。
我住在卫生院最里面那间观察室,门窗都上了锁,吃的喝的由护士统一送进来,还得吞下医生开的镇定剂。
第一天,我差点被灌进一整管药液。
第二天,我学会了用舌头顶住瓶口,把药水藏在舌根,悄悄吐进了枕套。
我不能睡,不能晕,不能疯。
我要等,等一个人来。
第三天下午,沈致远来“探望”我。
他一进来,先吐了我一脸。
“你以为你是谁?”他冷笑,“六年前能丢下你,现在也能再把你送进去。”
他掏出烟盒,指着我鼻子:“我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位置,现在你又跳出来闹?你活着,就是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