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远白月光是《替未婚夫顶罪六年后》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车厘子真好吃”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六年前,我为未婚夫顶罪入狱。他们说我疯了、脏了、死在了里头。没人知道,我只被关了四十七天,就被一位政府干部带走、平反、送去上大学,考进体制,成了他最信任的专员。六年后,我回乡执行任务。才发现沈致远早已升职当了副镇长,和白月光结婚,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还把我原本的烈属身份写进了她的户口本。我质问他:“你为什么不等我?你明明有钱有势,为什么不替我平反?”他看着我,只冷冷说了句:“林晚音,你那么久没回来,谁知道你在牢里干过什么?”我为他坐牢、顶罪、替他背一切的时候,他早就拿我的清白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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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之后,我成了财政口最年轻的内审员,是南区“回流干部”重点培养对象。
我刚从祠堂醒来,还没来得及洗脸,村主任就带着几个人堵上门。
“晚音,赶紧换身像样的衣裳,镇里要采访你。”
我挑眉:“采访我做什么?”
“你现在身份是刑满释放人员,咱们镇正好搞先进典型宣传。你这烈属遗孤、积极改造、主动归乡,这人设,多正面啊!”
我站起身,掸了掸衣角上的灰。
“可我没改造过。”
主任愣了愣,尴尬笑笑:“那你就……演一个呗?”
他们给我安排了一套衣服,蓝布褂子搭灰布裤。
还特意配了双歪掉的解放鞋,鞋底是补过的,左脚比右脚高半寸。
“这样看起来,才有从苦难中奋起的感觉。”
我冷笑。
采访还没开始,沈致远就端着杯茶晃了进来。
他穿得一丝不苟,眼底却是耐不住的轻蔑。
“晚音,乖乖配合。”
他站在记者身后,声音压低:“你要是敢乱说一句,我立马能让你回原地,把你当精神病关上半年不带吱声的。”
“这次是政策项目,镇上要上报典型。你只要演好一个从误入歧途到感化重生的故事,等风头过去,我甚至可以赏你点饭吃。”
他递来一张宣传词稿,还拍了拍我的脸。
“笑一点。你不是最会演清纯可怜那一挂吗?从前在法庭上顶罪的时候,不也哭得挺像样的吗?”
我咬紧后槽牙,没动。
记者开始架机位、打光、摆姿势。
他们让我站在村口的水井边,双手抱着搪瓷缸,眼神向上,要有“求生之望”。
我站定,正准备开口时,耳边响起一阵高跟鞋的声响。
“呀,这就是……林晚音吧?”声音甜得发腻。
我转头,看到姜素琴。
她穿着碎花旗袍改的连衣裙,头发卷得像剧照里的乡镇第一美人,唇色鲜红,眼神却冷得刺骨。
“素琴同志!”村主任笑着迎上去,“你来得正好,我们正宣传模范人物呢。”
她轻轻一笑,走到我面前。
“晚音,真要谢谢你啊。”她语气柔和,“如果不是你六年前替我们顶下那事儿,我也不可能嫁给致远,过上这么体面的生活。”
“你是我们家的恩人。”她又笑,“我这次回来,也想跟你合张影,纪念纪念。”
我看着她。
她手腕上那只金表晃得我眼睛疼。
我记得那表。
那是我父亲当兵回来后,用全副伤残津贴给我买的成人礼。
我被安排住在牛棚改造房,说是返乡融入基层群众,更有纪实感。
屋顶漏雨,床板是拆掉的牛槽拼的,水只能去村口打井。
采访持续了三天,记者轮流换,我的故事越编越离谱,从主动服刑到监狱里学习改造、发奋图强,甚至还有一段读雷锋日记悟思想的段子。
我都忍了。
直到第四天下午,姜素琴带着几个村妇,端着几碟小菜,踩着小皮鞋晃悠着来了。
“听说你住这儿不习惯,我专门来看看你。”
她放下碟子,做出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扫了眼我还没洗干净的衣服,笑着问:“对了,你在那边……是怎么撑下来的呀?我听人说,监里头条件差得很,女犯人为了多吃一口热饭,都得学着伺候人呢。”
她笑意满满:“你呢?你长得这么标致,该不会一进去就被……特别照顾了吧?”
她靠近,声音轻得像吹风:“你收的是现金,还是饭票?现在还有人肯要你么?”
她说完,几个村妇捂着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盯着她,什么都没说,只用手指轻轻敲了敲那只金表。
姜素琴脸上的笑,顿时一僵。
采访结束后,我被迫拍了一张所谓的悔改归乡海报照。
他们让我站在烈属墙下,双手抱拳,面带微笑。
镜头咔嚓一声,我听见记者笑着说:“这张不错,标语就用她是错路人,也是归途光。”
我垂下眼睫,不动声色地攥紧了拳头。
我清清楚楚地记得,1978年高考那天,我正在教室里做微积分,不是在牢里洗马桶。
姜素琴带着她那对“金童玉女”来了。
她穿得体面极了,白衬衫配红披肩,像镇办女干部一样意气风发。
“晚音,我们来看看你呢。”她笑着走进牛棚。
那俩孩子一前一后进来,七八岁的年纪,一个眉清目秀,另一个扎着两只小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