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远白月光是现代言情《替未婚夫顶罪六年后》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车厘子真好吃”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六年前,我为未婚夫顶罪入狱。他们说我疯了、脏了、死在了里头。没人知道,我只被关了四十七天,就被一位政府干部带走、平反、送去上大学,考进体制,成了他最信任的专员。六年后,我回乡执行任务。才发现沈致远早已升职当了副镇长,和白月光结婚,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还把我原本的烈属身份写进了她的户口本。我质问他:“你为什么不等我?你明明有钱有势,为什么不替我平反?”他看着我,只冷冷说了句:“林晚音,你那么久没回来,谁知道你在牢里干过什么?”我为他坐牢、顶罪、替他背一切的时候,他早就拿我的清白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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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我憔悴的脸,眼里没有一丝怜悯,反倒像在看一块难看但碍事的破抹布。
“放心,你乖乖装疯几年,等风头过了,咱们村会给你发特别照顾的牌匾,到时候,说不定还能给你申请个低保。”
他踹了我一脚,扬长而去。
我没吭声,默默把那管药又藏进了墙缝。
接下来的事,比我预想的还脏。
姜素琴来了,还带了一个县报记者。
她今天特意打扮得端庄大方,一副“先进家属”的样子。
“我们全家都特别善良,虽然她坐过牢,还精神不太正常,但我们都愿意接纳她。”
她语气温柔,眼睛里却闪着光:“我们是新时代的文明家庭嘛。”
记者举着相机对准我:“林晚音同志,请你笑一笑,讲讲你改造期间最感动的一句话是什么?”
我坐在病床上,头发乱得像鸟窝,脸上还有未退的针痕。
我没说话,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相机镜头。
下一秒,我突然张嘴,把那天没咽下去的药水混着唾沫猛地吐了出去。
“啊!”记者吓得后退一步,镜头摔在地上。
姜素琴惊叫一声:“她疯了!快给她加剂量!”
他们手忙脚乱,七手八脚地压住我,却没发现我手里夹着一小张纸,藏进了换洗毛巾的缝里。
那个名字,是我唯一的信号灯。
六年前,看守所那间狭窄的探视室里,他把高考报名表塞给我。
“你的人生,还能有第二次。”
我那时候满身污水,眼神空洞,是他—,把我拎出淤泥,让我重新做人。
第四天早晨,整个医院还沉在安静里。
天刚亮,走廊传来一阵皮鞋声,节奏稳,落点重。
我听见护士小跑着去阻拦:“哎同志,您不能进……”
“谁准你们给我的人打镇静剂的?”
那声音清冷如刃。
我坐起身,望向门口。
光透过门缝洒进来,照出男人挺拔的身形。
他穿着一身呢子大衣,眉目冷肃,眼神一寸寸扫过整间病房。
我看见他身后,是县纪检办、镇改革组、两位穿制服的干部,还有两位摄影记者。
沈致远、姜素琴站在角落,脸色霎时煞白如纸。
顾寒声终于看向我,开口时,声线如刀落地,“从今天开始,林晚音由我直接接管。”
整个镇政府门前站满了人。
我穿着顾寒声带来的呢子大衣,从那辆黑色吉普车上走下来,步子稳稳地踩在镇政府台阶上。
镇长脸都白了。
县纪检组的人把沈致远和姜素琴叫进会议室,宣布对冒名顶替烈属身份一案立案调查。
顾寒声站在我旁边,打开公文袋,往镇政府布告栏上一甩。
“林晚音,南省体制回流干部、财政口特派审计专员,现阶段协助县纪委核查镇级财政流向。”
“从今天起,她代表纪检组监督镇财政透明化改革。”
“谁敢对她指手画脚,就是对抗组织。”
镇政府正门口,人群开始躁动。
我看到熟面孔的村妇全都睁大了眼,仿佛第一次认识我。
“她不是疯了的吗?”
“不是坐牢的吗?怎么会是干部?”
“……她上过大学?进过体制?”
我没理会这些声音,只盯着那张贴在布告栏上的“悔改归乡”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