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断亲后,我在荒洞解锁神仙躺平生活》,现已完本,主角是秦天秦天,由作者“一盏茶一支烟”书写完成,文章简述:我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社畜加班猝死后,魂穿到1960年一个同名的可怜人身上,一睁眼就被困在阴冷的柴房里,感受着原主被家人虐待致死前的寒冷与饥饿。这家人霸占了我挣的工分,却让我吃残羹冷炙、睡柴房,只因偷掰一小块窝窝头,就被关起来打算饿死。就在我濒临死亡时,意外觉醒了灵田空间,里面的灵泉让我恢复了力气。我不再隐忍,一脚踹开柴房门,决心和这家人彻底断绝关系。他们虚伪的面具被我撕碎,我要当着全村人的面揭露他们的恶行,哪怕之后住进荒洞,也绝不回头,还要靠着灵田空间,在这个饥荒年代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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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也没多问,转身去搬布匹。
“碎花布一尺三毛五,红格子一尺四毛,各五尺,一共三块七毛五,布票十尺。”她一边说,一边拿起木尺和剪刀,动作麻利地量布、划线、剪口,双手捏住剪口两边,刺啦一声,布匹被整齐地扯开。
声音清脆利落。
她把扯好的两卷布推过来,用旧报纸随便包了包。
秦天付了钱和布票,把花布格子布小心地拿在手里。
软乎乎的布料,带着染料和棉纱的味道,想象着沈熙穿上新衣服的样子,他嘴角不自觉地弯了一下。
接着是糖果糕点柜台。
玻璃柜台里东西不多。
水果硬糖用大玻璃罐子装着,五颜六色。
桃酥用油纸包着,摆成一摞。
还有几样不认识的点心,看着就干巴巴的。
“同志,水果糖称一斤,桃酥要两包。”秦天说道。糖票和糕点票正好用上。
售货员是个小姑娘,闻言麻利地拿起小秤盘和牛皮纸袋。
舀起一勺彩色水果糖,倒进秤盘,手指拨动秤砣。
“一斤,高高的。”她声音清脆。糖倒进牛皮纸袋,袋口熟练地一折一拧,成了个鼓鼓的三角包。
又拿了两包用红色油纸包得方方正正的桃酥,上面盖着食品店的红色戳子。
“糖六毛八,桃酥一包四毛五,两包九毛,糖票半斤两张,糕点票半斤两张。”小姑娘报账清楚。
秦天付钱付票,把糖和桃酥接过来。
甜甜的香气透过纸包隐隐传来。
沈小山那孩子,肯定馋这个。
然后是大采购。
秦天走到卖日用品的柜台。
暖水瓶、搪瓷盆、搪瓷缸子、肥皂、牙膏、火柴、煤油灯……
看到啥需要的,就问价,有票的就付票,没票但能议价的就加钱。
“暖水瓶一个,要铁的。”
“搪瓷盆,最大的来一个。”
“搪瓷缸子,带把儿的那种,来俩。”
“肥皂两块,火柴五盒。”
“煤油灯一盏,灯芯多给两根。”
“牙膏来一支。”
零零碎碎,又花出去十几块钱和一堆票证。
售货员一开始还不耐烦,后来看他买得多,态度也好了点,帮他把东西拢到一起。
接着是厨房用具。
虽然有了铁锅,但还缺蒸笼、菜板、擀面杖、水舀子、捞面条的笊篱。
看到角落里还有处理的黑铁锅铲和铁勺,虽然有点锈,但打磨一下就能用,也一并要了。
这些东西大多不要票,或者用刚才黑市换来的工业券,又出去七八块钱。
最后是副食。
秦天走到对应的柜台。
细粮,如今空间里能种,秦天压根不考虑这些。
看到角落里堆着用麻袋装的粗盐,比供销社柜台上卖的细盐便宜不少,也不要票,他直接要了十斤。
酱油和醋各打了两斤,把副食票用完。
一番采购下来,秦天手里提的、怀里抱的、脚边放的,已经是一大堆东西。
暖水瓶、搪瓷盆缸叮当作响,布匹粮食鼓鼓囊囊,引得旁边排队的人都侧目看他。
这小伙子,不过年不过节的,咋买这么多东西?
家底挺厚啊?
秦天顾不上别人的目光。
秦天找了个稍微宽敞的角落,把东西归置了一下。
太重太多,一次性拿不走。
秦天想了想,分了两趟。先把那些不怕磕碰、体积大的,比如粮食、盐、搪瓷盆什么的,拎到供销社外面一个僻静的胡同里,趁没人注意,迅速收进空间。
然后再回去,把剩下的暖水瓶、煤油灯、布匹、糖果糕点这些精细物件,用买来的一个大号网兜和包袱皮仔细装好,拎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