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断亲后,我在荒洞解锁神仙躺平生活》是“一盏茶一支烟”的小说。内容精选:我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社畜加班猝死后,魂穿到1960年一个同名的可怜人身上,一睁眼就被困在阴冷的柴房里,感受着原主被家人虐待致死前的寒冷与饥饿。这家人霸占了我挣的工分,却让我吃残羹冷炙、睡柴房,只因偷掰一小块窝窝头,就被关起来打算饿死。就在我濒临死亡时,意外觉醒了灵田空间,里面的灵泉让我恢复了力气。我不再隐忍,一脚踹开柴房门,决心和这家人彻底断绝关系。他们虚伪的面具被我撕碎,我要当着全村人的面揭露他们的恶行,哪怕之后住进荒洞,也绝不回头,还要靠着灵田空间,在这个饥荒年代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

精彩章节试读
熟门熟路,秦天又摸到了市场附近那片小巷。
白天这里比晚上冷清不少,但也有零星几个揣着手、眼神游移的人在墙角晃荡,都是干这个的。
秦天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一个蹲在墙根晒太阳、面前摆着个空篮子的干瘦老头。
老头眼皮耷拉着,像是睡着了,但秦天一靠近,他眼睛就睁开一条缝,精光一闪。
“大爷,换点票。”秦天蹲下身,声音不高。
老头上下打量他,没说话。
秦天从怀里摸出两张崭新的大团结,在手里不经意地捻了捻。
二十块钱,在这时候是笔不小的数目。
老头眼神动了动,嘶哑着嗓子开口:“要啥票?”
“工业券,糖票,副食票,糕点票,有的话,肥皂票、火柴票也要点。”秦天报出一串。
盖房子买铁钉、合页啥的要工业券,过日子零碎东西也都离不开票。
老头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掂量。
“工业券紧俏,价高,别的还好说。”
“价钱好商量,东西要真。”秦天语气平淡。
老头左右看了看,慢吞吞地从怀里掏出个脏兮兮的小布包,打开,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各种票证,用橡皮筋分门别类扎着。
他手指飞快地捻出几小沓。
“工业券,五张,这玩意最难弄,一张两块。”
秦天心里抽了口气,真黑。
但没表现出来。
“成。”
“糖票,半斤的,两张,副食票,一斤的,三张,糕点票,半斤的,两张,肥皂票两张,火柴票五盒。”老头一边说,一边把票推过来:“这些加起来,算你十块。”
连工业券,总共二十块。
秦天没还价。
这个时候,时间比那点差价重要。
秦天利索地数出两张大团结,递给老头。
老头接过钱,对着光眯眼看了一下,手指一搓,迅速揣进怀里,然后把那叠票推到秦天面前。
交易完成,两人再没一句话,各自起身,很快消失在巷子两头。
秦天走到个僻静角落,把新到手的票和之前的粮票布票仔细分开,用不同的小布片包好,贴身放稳。
心里盘算着,工业券暂时够用了,糖票糕点票正好能给沈熙买点零嘴……
目标明确,秦天转身朝着县城中心的供销社走去。
供销社里比外面热闹多了。
柜台前排着不长的队伍,多是家庭主妇或者老人,提着篮子、拿着布袋。
空气里混杂着布料味、煤油味、糕点味和淡淡的人群气息。
售货员站在柜台后面,有的在扯布,有的在称盐,脸上大多没什么表情,带着公家人特有的、不紧不慢的劲。
秦天先走到卖布料的柜台。
柜台后面竖着高高的货架,卷着一匹匹布,颜色不多,灰、蓝、黑、军绿为主,也有少许红格子和碎花布,但看起来黯淡无光。
一个四十多岁、烫着短卷发的女售货员正在给一个大婶扯蓝布,手里的大木尺子用得飞快。
秦天等了一会,轮到他了。
“同志,扯布。”秦天开口。
女售货员撩起眼皮看他一眼:“要啥布?有布票没?”
语气算不上热情,但也不算坏。
“那碎花的,还有那个红格子的,各扯五尺。”秦天指了指货架上颜色最鲜亮的两匹布。
灰蓝黑的他自己用不上,这花布和格子布,一看就是给姑娘家穿的。
沈熙好像总是穿着那身洗得发白、补丁摞补丁的旧衣服。
女售货员愣了一下,又多看了秦天两眼。
一个大小伙子,上来就买花布格子布,还一买就是各五尺,挺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