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死遁后,纯情夫君黑化成疯批权臣》,由网络作家“朔望之辉”近期更新完结,主角时不宴魏若绾,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v1双洁 拉扯 救赎 甜,男主真香警告,卑微追妻】【狡黠富商大小姐×纯情破碎美强惨】魏若绾穿越成古代富商独女,为守住上亿家产,她赎下一个重伤落魄的美书生。书生一身傲骨,醒来后只愿与她定下合约:他会扮作贤夫助她稳固家业,待他偿还了赎身金便要和离,一别两宽。魏若绾差点信了他的鬼话。他外表清冷自持,被她一撩就耳根通红。且他过目不忘,学富五车,精通律法典籍,于她经商有益。魏若绾觉得这买卖血赚,决心治好他的伤,顺便治愈他千疮百孔的心。但她…一不小心穿回去了。_再见时已经是五年后。魏若绾远远看着传闻中令人闻风丧胆的疯批权臣,竟和当初捡来的夫君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心头大骇!危!!她当初究竟捡了个什么人回来!雨夜。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疯狗跪地将人禁锢在怀里。时不宴抬头,眼底猩红,滚烫的泪打湿她的裙摆,嘴角扯出一个破碎的笑:“夫人,真心换真心,你教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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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这么主动了,魏若绾哪还有拒绝的道理?
当然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了。
梳洗完毕,两人就一同乘上马车,直奔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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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内,肃穆森严。
衙役分列两侧,威严肃立。
青年县令端坐明镜高悬牌匾之下,官袍威仪,面容肃然,“升堂!”
“威——武!”
魏若绾听着那些衙役低沉的堂威声,也跟着紧张了。
好姐妹每天都要在这般肃杀氛围中强撑场面,还要担心身份败露,是真不容易。
只听惊堂木重重一拍!
程舒沉声开口:“魏氏家产纠纷数案,今日由本官一并审理。”
瞥见时不宴竟也跟了过来,程舒眼底掠过一丝讶异,和魏若绾交换了个眼神,“?”
她故意将身子前倾几分,审视道:
“若绾姑娘,这位便是你那位新婚夫婿?”
那四字的称呼咬得格外亲昵,引得时不宴眸光骤冷。
这显然越了官员对寻常百姓该有的关切。
他不动声色向前半步,将魏若绾挡在身侧,拱手行礼,不卑不亢:
“晚生时不宴,见过县令大人。”
程舒将他维护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挑了挑眉,死丫头吃得真好。
“哦?本官听闻时公子是读书人,功名几何?家中还有何人?如今入赘魏家了,对自己的科考前程有什么打算?”
魏若绾:“......”
太狠了姐妹,她真是找茬都问不出这种问题。
时不宴自然也察觉到这不是普通的问询,而是掺着私怨的刁难。
程县令对他的敌意,显而易见。
他压下心头异样,从容应答:
“回大人,晚生孤身一人,仅有一个秀才功名。绾儿救我性命,入赘魏家是我心甘情愿。”
“至于科考......晚生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绾儿的家业,晚生定当全力以赴,不论成败。”
绾儿?
心尖像是被羽毛轻轻搔了一下,魏若绾下意识抬眸,看向身旁的清俊少年。
他明眸皓齿,在公堂上淡然自若地应答,那声“绾儿”,仿佛只是平日里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亲切称呼。
这人前不久还是一口一个魏小姐的,怎么突然改了口?
一丝甜意悄悄漫上她的嘴角。
程舒静观一切,差点要为自己的神助攻拍案叫绝!她强压笑意,仍然是板正着脸:
“时公子,公堂之上岂是你闲聊家常的地方?”
“大人所言极是。”时不宴感受到那目光中的压力,却并未退缩,“眼下首要之事,乃是依据律法,审清案情,还我娘子一个公道。”
“至于晚生的家中琐事,待此间事了,大人再细细查问也不迟呢?”
程舒听得差点被自己口水噎到!
哟哟,又是“娘子”又是“家中琐事”的,这是在她面前宣示主权来了?
她故作沉吟,片刻后才肃然道:“本官不过是心系子民,多问几句罢了,既如此,押魏承泽一家上来!”
魏家二房等人随即就被带上堂来,脸色灰败。
程舒猛地一拍惊堂木:
“带魏永出列!”
“魏若绾状告堂兄觊觎家产,屡次加害,人证物证俱在,已呈交案前!”
“依我大齐律法,‘谋杀人者,徒三年;已伤者,绞;已杀者,斩。’若绾姑娘已经中毒一回,大难不死,属第二类情形,魏永......按律当绞!”
魏承泽心下大惊,赶忙大喊:“大人!”
他刚想替好大儿辩解什么,程舒却又一次拍下惊堂木,声震公堂:
“带人犯魏恒出列!”
年仅八岁的魏恒被衙役带上堂来,小脸煞白,浑身发抖。
程舒目光如炬,继续宣判:
“人犯魏恒,虽然年幼,但心性歹毒,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当众行凶,刺杀堂姐未遂,又伤及了时公子,致其重伤呕血,险丧性命!”
“依律,同样当绞!”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那魏恒还只是个孩子,这判得是不是太狠了?
俗话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魏若绾固然想把那个小畜生宰了,却担心程舒偏袒太过惹人怀疑,急忙递去一个“这不好吧”的眼神。
程舒当即领会:“哎,但是话又说回来了——”
“魏恒年幼,在本朝律法‘矜老恤幼’之列,本官可以免他死罪,改判充入官奴,发配边疆!”
“不过!”她冷眼看向燃起希望的魏承泽:
“幼童行凶,你身为父亲难辞其咎,这其中必定有你挑唆的份,按律应当杖责五十,罚银千两,以儆效尤......”
“大人且慢!”
魏承泽却在这时突然抬头:
“草民......草民本就有资格继承兄长家业,怎么能算是觊觎家产,又何来挑唆幼子一说!”
他这话说得突然,众人猝不及防又是一惊。
“魏承泽,公堂之上岂容你信口雌黄,你哪来的资格继承家业?”程舒责问。
“大人明鉴!”魏承泽从怀中颤颤掏出一张泛黄的纸,双手高举过头顶:
“这是草民兄长,也就是若绾父亲当年亲笔写下的遗嘱,还请大人过目!”
衙役将遗嘱呈上。
程舒眉头微蹙,只见遗嘱上赫然写着:
吾女若绾,如有持家的能力,家业归她所有;若她不堪重任,则由二弟承泽掌管,或择贤能之人托付......
“大人您看到了,兄长遗嘱写得明明白白。”
魏承泽挺直了腰板,声音都变大许多:“如果若绾不堪重任,家业就由我这亲叔叔代为掌管。”
他唾沫横飞,越说越激动:
“如今,瞧瞧我这好侄女做了些什么?她平日就顾着享福,连账都算不明白,根本就没有能力管理家业!”
“最近......她更是不顾礼义廉耻,招了一个无父无母来历不明的外男入门,这么折腾,是要将我魏家基业置于何地?
永儿、恒儿他们,正是看出了这些危机才会行事过激,但初衷也是为了魏家!还请大人明察,从轻发落!”
一番颠倒黑白的陈词,竟将谋害罪行扭曲成了保护家产的过激之举!
惹得堂下又是一阵骚动。
要是严格按遗嘱字面意思,别说是守住家业了,就连魏永、魏恒的罪行,都可能被扭曲成维护家业,改为轻判!
程舒心中暗急,开始飞速思考着如何说辞才能为姐妹争取更多权利。
就在公堂陷入僵局之际——
“大人,晚生有话要说。”
一道清朗冷静的声音响起,打破公堂的僵局。
开口的,竟是升堂后一直静立旁观的时不宴。
他冷眼扫过魏承泽,唇角冷峭:
“二叔口口声声说我来路不明,此事暂且不论。但二叔方才,竟还污蔑我娘子不能持家......”
“那晚辈当真是,万万不能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