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重生八零:撩崩禁欲律师好孕连连》,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苏曼陆战,文章原创作者为“我想吃宵夜吃火锅”,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苏曼觉得日子没法过了,正闹着要离婚,结果脑子一抽,觉醒了!好家伙,原来她活在一本年代文里,是那个注定患癌早死、衬托女主幸福的“怨妇对照组”。而那个被她嫌弃“没情调、冷冰冰”的丈夫陆战,竟然是书中最后的顶级大佬,也是全书最大的遗憾——终身未娶的鳏夫。书里写他:古板、严肃、甚至有点性冷淡?苏曼看着压在身上、满身精壮肌肉、眼神幽暗的男人,陷入了沉思。性冷淡?那是你们没见过他在床上的狠劲儿!既然这婚离不了,那就换个活法!绿茶堂妹想踩着她上位?一巴掌扇飞!恶毒婆婆想让她立规矩?分家产走人!至于这个闷骚老公……苏曼:“陆律师,听说你在法庭上舌战群儒?怎么在被窝里,连句喜欢都不敢说?”陆战红着耳根,推了推金丝眼镜,声音沙哑:“曼曼,别在上面撩我,后果你受不住。”后来,苏曼扶着酸软的腰,终于明白:这男人看着憨,关了灯是真饿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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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紧绷的尴尬。
苏莲跟在后面,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眼圈红红的。
陆战沉着一张脸,将手里沉甸甸的纸包放在堂屋的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苏曼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这股低气压。
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拿起那两个纸包。
“我回屋试试新衣服。”
她冲陆战眨了眨眼,声音轻快,像羽毛一样扫过男人紧绷的神经。
说完,她便踩着轻快的步子,扭着腰肢进了东屋,顺手关上了门。
屋里。
苏曼慢条斯理地拆开纸包。
那条红色的“布拉吉”连衣裙,像一团流动的火焰,在昏暗的房间里都显得无比扎眼。
料子滑得像水。
她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了它。
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好。
收腰的设计,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勾勒得淋漓尽致。
宽大的裙摆,衬得一双小腿又细又白。
她转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明艳,张扬,充满了生命力。
满意极了。
她故意没有拉上后背那根长长的拉链,任由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光洁的,细腻的,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
“老公。”
苏曼拉开门,只探出一个小脑袋。
她的声音被刻意压得又软又糯,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助。
“你进来一下,我够不着。”
在堂屋里坐立不安的陆战,听到这声呼唤,身体猛地一僵。
他又来了。
那种被无形丝线牵引着的感觉。
明知是陷阱,却还是不受控制地站起了身。
他喉结滚了滚,压下心头那股燥意,迈开长腿走了过去。
一进屋,陆战的呼吸就停了。
女人背对着他。
那抹刺眼的红色,与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背脊,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强烈对比。
从纤细的脖颈,到优美的蝴蝶骨,再到被裙身堪堪遮住的腰窝……
那片雪白的肌肤,在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光下,泛着一层细腻温润的光泽。
像一块无瑕的美玉,引诱着人伸手触摸,然后……狠狠印上自己的痕迹。
陆战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暗深邃。
像一头在暗中觊觎猎物许久的狼。
“拉链。”
苏曼的声音将他从危险的边缘拉了回来。
陆战的目光落在她背上那根银色的拉链头上。
他伸出手。
指尖因为极力克制而微微颤抖。
当那粗粝滚烫的指腹,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冰凉滑腻的肌肤时,两个人都同时战栗了一下。
像有一股细微的电流,从接触点飞速窜过,直达心脏。
陆战感觉自己的指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下意识地想缩回手。
可已经晚了。
他捏住了那个小小的金属拉链头。
冰凉的金属,和他滚烫的指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僵硬地,一寸一寸地,向上拉。
指关节的骨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
每一次的移动,他的指节都会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细腻的脊骨沟。
那触感,折磨得他快要疯了。
短短的一截拉链,他却觉得像走了一辈子那么长。
汗水,从他的额角渗出,顺着硬朗的下颌线滑落。
“嘶……”
苏-曼忽然倒吸一口凉气,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
陆战的动作猛地停住。
“怎么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含了一口滚烫的沙子。
苏曼缓缓地,侧过半张脸。
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眼波流转,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她的目光,落在他那只僵在半空、微微颤抖的手上。
“老公。”
她轻声问,语气里是纯然的无辜。
“你的手,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呀?”
轰——
陆战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感觉自己所有的伪装,都被她这句话轻易地戳破了。
他那点隐秘的心思,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强烈的羞耻感和被看穿的狼狈,瞬间席卷了他。
陆战不敢再看她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
他猛地一使劲,“唰”的一声将拉链拉到了顶。
然后,像是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他转身落荒而逃。
那背影,仓皇得甚至有些好笑。
苏曼看着他狼狈的背影,嘴角的弧度越发深邃。
她慢悠悠地整理好自己,这才走出房间。
堂屋里,苏莲正坐在陆母身边,一边帮她择菜,一边低声说着什么。
“……婶儿,我不是挑理,可我姐也太不会过日子了。”
“那两件衣服,得花多少钱啊?咱们庄稼人,一年到头都攒不下这么多。”
“姐夫赚钱也不容易,哪能让她这么糟蹋……”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从屋里出来的苏曼听见。
陆母的脸色果然很不好看,嘴里正嘟囔着“败家玩意儿”。
苏曼也不生气。
她走到桌边,开始整理给娘家带的回门礼。
两罐麦乳精,两条好烟,两瓶好酒,这是给父母的。
给两个姐姐的,是时下最时髦的的确良布料,一人扯了一块。
最后,她拿出一个小小的方盒子,推到了苏莲面前。
“小莲,这是给你的。”
苏莲愣了一下,脸上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
她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块包装精致的雪花膏。
“这是友谊牌的,大城市才能买到呢。”苏曼笑得一脸和善,“看你天天在院子里忙活,风吹日晒的,女孩子家可得好好保养皮肤。”
这话听起来是关心。
可落在苏莲耳朵里,却像一根刺。
这是在讽刺她像个粗使丫头,皮肤粗糙吗?
苏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见陆战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钱是我赚的。”
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盯着苏莲,那眼神,像淬了冰。
“我乐意给我媳妇花,轮得到你一个外人在这儿指手画脚?”
“我们家的事,什么时候需要你来多嘴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毫不留情。
苏莲的脸“唰”的一下全白了,血色尽褪。
她没想到,陆战会为了苏曼,这么不给她脸面。
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陆母也被自己儿子这强硬的态度吓了一跳。
她张了张嘴,想说两句,可对上陆战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
儿子这是铁了心要护着这个媳妇儿了。
她再多说,就是跟儿子过不去。
“我……”苏莲“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捂着脸跑了出去。
堂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陆母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低头继续择菜,不敢再提花钱的事。
谣言止于智者。
而护短,则能止住一切闲言碎语。
苏曼看着陆战挺直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真实的笑意。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还要上道。
夜,深了。
白天的种种刺激,像一根根点燃的火柴,在陆战身体里燎起了草原大火。
他躺在床上,浑身滚烫,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身边的女人,呼吸均匀,散发着沐浴后淡淡的馨香。
那香味,是催化剂,让他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了。
他等了一晚上。
等着她来“检查作业”。
可她洗漱完,倒头就睡,连一个眼神都没多给他。
陆战终于忍不住了。
他翻了个身,从身后将那个柔软的身体捞进怀里。
“苏曼。”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沙哑得不像话。
怀里的人动了动,懒洋洋地转过身来。
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胸口。
“嗯?”
她应了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像只刚睡醒的猫。
“你说……”
陆战的呼吸变得粗重,大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她穿着睡衣的腰肢。
那件粉色的真丝睡衣,滑得不可思议。
他的手掌之下,是她温软的身体曲线。
“检查作业。”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苏曼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像电流,让他浑身一麻。
下一秒。
一只柔软冰凉的小手,覆上了他灼热的小腹。
“别急嘛。”
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安抚的意味。
“明天还要早起回娘家呢,得养精蓄锐。”
“要是被人看出我没精神,还以为你在家欺负我了呢。”
她总有她的道理。
陆战心里又气又无奈,烧得他理智全无的火焰,却被她这不轻不重的撩拨,拱得更高了。
就在他快要失控的时候。
那只作乱的小手,忽然动了。
她熟练又大胆地,给了他一点甜头。
一点点。
刚好能缓解他快要爆炸的冲动,却又远远不够解渴。
像在沙漠里跋涉了三天三夜的旅人,只得到了一滴甘露。
陆战的呼吸猛地一滞。
他死死咬住牙关,才没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额角的青筋暴起,浑身的肌肉都绷得像石头一样硬。
这个女人!
她简直就是个妖精!
不知过了多久。
苏曼才放过他,将手收了回去。
她打了个哈欠,重新钻进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睡吧,老公。”
只留下陆战一个人,在黑暗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是汗。
他欲求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最后,只能将这个点火后不负责灭火的女人,死死地、带着惩罚意味地,紧紧抱在怀里。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独属于她的香气。
明天。
等明天回门回来。
他想。
看他怎么名正言顺地,“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