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国裴玄澈是《花开花落空寂寥》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佚名”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景国与梁国的最后一战,我见到了从前的未婚夫裴玄澈。此时,他已经是梁国皇帝,而我,是景国的皇后。他拦住我的去路。“阿令,我后悔了。”“我此番御驾亲征,只为亲自接你回家。”我蜷了蜷掌心,“陛下说笑了,我是景王的妻子,我的家,自然在景国。”裴玄澈轻拽我的手腕,“景王已经身中剧毒,药石无医,不出半月,景国必败。”“景国都没了,又何来什么景王妻!”我往后退了一步,紧攥手中的解药。“不劳陛下费心,景国若兵败,我自会随我的夫君殉国。”裴玄澈声音酸涩,“你宁愿陪着他死,也不愿跟我回去?”“你忘了,是你说的,生生世世要做我的新娘......”我淡淡地看着他,“我确实忘了。”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崔令宜,在他将我作为赌注输给别人那天,就已经彻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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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城门口跪了足足四十九天,裴玄澈也带着沈雨柔游遍了京城。
每当夜幕降临,他们的轿撵都会停在离我几米之遥的地方,发出靡靡之音。
所有人都说,我的太子妃之位,是沈雨柔的了。
我被宣入宫时,裴玄澈正亲密地为沈雨柔画眉。
皇后对着我寒暄了几句,大抵是让我不要听信谣言,便让我回了崔府。
再见面,是春日宴上。
那群世家公子又一次捉弄景国来的质子燕洵。
我照旧替他解了围,还送上了几件春衣。
却被拥着沈雨柔的千金们嘲笑。
“崔大小姐这是抓不住太子殿下,改抓质子殿下了?”
“你懂什么?质子虽为质,好歹也是皇子呢。”
“就是,质子妃也是妃嘛。”
燕洵轻轻吹了一声口哨,他的马儿就失控般朝沈雨柔她们的方向跑去。
世家千金们被吓得花容失色,纷纷瘫坐在地上。
马儿在距离她们不到一尺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裴玄澈怒气冲冲从远处飞驰而来。
沈雨柔哭得梨花带雨,“殿下,我们只是开了崔大小姐一句玩笑话,质子便这样为她出头。”
“崔大小姐还真是惯会惹人怜爱啊。”
裴玄澈的视线在我和燕洵身上来回,最后嗤笑出声。
“质子殿下喜欢阿令?”
四周哄堂大笑。
燕洵不说话,只是盯着我。
裴玄澈意味深长地笑着,“燕洵,我给你一个机会。”
“我们打个赌,下一个出现的人是丫鬟还是太监,你若赌赢了,我把阿令赐给你。”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心像被一把经年钝刀拉扯着,一瞬间血流成河。
下一秒,燕洵的声音响起。
“我选太监。”
所有人都看向入口处,风徐徐吹过,落花袭袭而下。
一抹暗棕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所有人都噙着笑意,提高了分贝。
“恭喜质子妃。”
“恭喜质子妃。”
......
我欠身行了个礼,便退了场。
春日的雨来得急骤,我走进长廊避雨。
转角处,裴玄澈正与人交谈。
“太子殿下,您要换太子妃,随便打发崔令宜给哪个世家就好,她如今一个孤女,掀不起风浪的。”
“将她赌输给人人可欺的燕洵,会不会太侮辱人了?”
裴玄澈睥睨了那人一眼,“受了此等侮辱,她才会明白,就算是做我的侧妃,她也该感恩戴德。”
“日后,自然也不敢跟阿柔争抢什么。”
众人竖起大拇指,“太子殿下威武。”
“可你就不怕燕洵刚刚答错?”
裴玄澈满眼得意,“自然不怕。”
“因为,他选什么,出来的便会是什么。”
众人又是一阵追捧。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春雷轰隆一声,我的心也随之轰然崩塌。
我决然地走进雨里,执意拉开与他们的距离。
那场雨后,我病了。
坊间都在传,我是为了躲避与燕洵的婚约而称病。
裴玄澈来我家探我。
“阿令,只要你同意将太子妃之位让给阿柔,我可以收回赌注。”
“日后,除了皇后之位,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我强忍酸涩,欠身鞠躬,“祖宗遗训,崔氏嫡女不可为妾,臣女不敢忘。”
裴玄澈抓住我的手,“阿柔为了救我,牺牲了清白。”
“作为天机阁圣女,她本应皎如明月,万人景仰,却为我窥探天机而被迫入世,我早已许她正妻之位。”
“明日一早,我便会入宫,用一身战功,求得封阿柔为太子妃的圣旨。”
对上我猩红的双眼,他满眼失望。
“你贵为崔氏嫡女,就算为妾,又有谁人敢为难你?”
“你为何非要与阿柔抢?”
只字不提,我爹和全族为救他而丧命。
而我也由尊贵的崔氏嫡女变成了孤苦无依的孤女。
我揉了揉发红的双眼,“臣女绝不为妾。”
裴玄澈敛了笑意,“你确定,宁愿嫁给燕洵那个废物为妻,也不愿做孤的妾?”
我抬眸,眼神坚定而固执。
裴玄澈嘴角噙着笑,“三日后,孤亲自为你们主婚。”
三日后,我被裴玄澈亲自迎入冷宫,没有红妆,没有仪仗,没有亲友。
只在他戏谑的目光中,与燕洵拜了堂。
裴玄澈的声音冷得像冬日里的冰渣,“恭喜你得偿所愿,终成质子,正妻。”
最后,他拂袖而去......
记忆中那张盛气凌人的脸与如今强人所难的脸重合。
我淡淡笑着,“不是轻易,而是这个世界上,我只有燕洵了。”
裴玄澈几乎咬牙切齿,“阿令,你非得这样气我吗?”
“当年的事是我一时冲动,这些年我的探子回报,你与燕洵根本就没有圆房。”
“我知道你还爱着我,你一直在等我。”
“我凭天子之尊,可以为你如此卑微,他燕洵一个亡国之君,凭什么!”
我几乎不假思索,“凭我爱他,凭我怀了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