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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别逾矩周景行陆昭热门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完整版将军,别逾矩周景行陆昭

高口碑小说《将军,别逾矩》是作者“苏非陌”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周景行陆昭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陆昭于周景行而言,原是养姐临终托孤。养姐曾托信于他:“昭儿懵懂,托付将军,求您护她周全……”接她那日,榕城下起了滂沱大雨。他踏雨走上廊檐,声音清冷:“想去周家?”女孩怯生生抬头:“想……”他转身道:“跟上。”那一日,他终究没将这孤苦的小尾巴丢在雨里。世人皆惧 “阎罗” 将军周景行冷血无情,殊不知他对这小女郎藏着娇宠。嘴上吩咐管家 “无需过分照拂”,转身却将西跨院收拾得暖融融,添置话本玩器,寻来暖玉手炉,甚至为她换掉书房常燃的熏香。直到那日,她领着个白面书生踏进府门,红着脸介绍:“舅舅,这是温公子。”他端坐在主位上,指尖摩挲着茶盏,神色淡淡的,目光却落在那书生身上,字句清晰:“她爱哭,性子娇纵,吃不得半点苦,你心悦于她什么?”陆昭望着周景行无动于衷的面容,嘴硬道:“是我图温公子品貌出众,不行么?”周景行抬眸看她,那目光深沉而幽远。良久,他才缓缓颔首:“可以。”那夜的雨,下得比初见那日还要大。陆昭计划着和温公子出逃,逼自己断了对他不该有的念想。却被他掐着腰堵在房间里。那一夜,西跨院的烛火燃了整夜。陆昭哭肿了双眼。周景行却任由她抓挠,将人搂进怀里,低头亲吻:“小哭包,不喜欢我了么?”...

将军,别逾矩

精彩章节试读


“周大人在楼上等您。”

柳青的声音适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陆昭点头应着,低头看了眼怀中的布偶,忽然轻声问:“柳青,你说…… 人会一直倒霉吗?”

柳青脚步顿了顿,斟酌着回道:“属下不懂命理,但周大人常说,寒冬过了,总有花开的时候。”

晚风掀起她的裙角,将远处的灯火吹得微微晃动。

陆昭望着怀里的布偶,忽然笑了,将布偶抱得更紧些:“是啊,总会开的。”

她刚敛定心神,抬眸之际,猝然撞入一双鹰隼般深不见底的瞳仁。

那双眼眸幽邃如寒潭,竟让她一时忘了言语。

她不知周景行何时立在那里,更难辨方才那支惊鸿舞是否已落入他眼中。

夜色如墨,秋风萧瑟而过,他身着黑色锦袍,乌发被风掠得微扬,周身气息沉凝如渊,目光淡淡覆在她身上,不辨喜怒。

正怔忡间,一阵秋风卷过,将她面上遮尘的轻纱掀起半角 —— 眉如远黛、眸若秋水的容颜虽只一闪而逝,却已落入那双幽深眼眸。

“舅舅,”

陆昭忙敛了心神,脆生生唤了一声,转而连拖带抱地将怀中那只硕大的锦缎玩偶挪到他跟前,方才还带着愁绪的眉眼瞬间弯起,掩去眼底残余的怅然,扬声炫耀道:“您瞧,我刚刚赢了这般大的彩头呢!”

周景行目光掠过她强装欢愉的眉眼,那点刻意藏起的涩意终究没能逃过他的眼。他却未点破,只淡淡颔首,声线如夜中风露般清寂:“看见了。”

“只是这么大,马车不知可能放得下。”

陆昭望着怀中锦缎裹就的玩偶,轻声叹道。

一旁的柳青连忙上前搭手,二人合力将这大尺寸的玩偶往车内塞去,几番挪动下来,车厢内本就有限的坐处竟险些被占满。

周景行立在车旁,目光扫过那做工精巧的玩偶,心中暗自思忖:女子心性当真奇妙,竟对这般物件如此偏爱。

登车返程时,车厢内菱格窗扇透进微凉晚风,陆昭鼻尖忽然萦绕起一缕淡淡的酒香。

她忍不住抬眸瞥了眼身侧静坐的周景行,眉峰微蹙:方才离去时明明未见他沾酒,不过半刻钟光景,怎的就添了酒气?

这般心思在心底转了几转,终究未曾宣之于口。

周景行自然不知她心中这许多弯弯绕绕,只觉车厢内气氛静了些,便缓缓开口问道:“你素来喜爱跳舞?”

陆昭闻言抬眸,轻轻颔首应道:“嗯,略有偏好。”

“除此之外,还会哪些技艺?”

他又追问一句。

“书画一道,也曾略加研习。”

她语气谦和,字句间尽是自谦。

可这 “略加研习” 四字,在周景行听来却绝非寻常。

他深知自家大姐素来要强,于女红才艺、诗书笔墨上从不含糊,教养女儿更不会容忍其流于平庸。

想来陆昭在书画上的造诣,怕是早已远超 “略通” 的水准,不过是性子内敛,不愿张扬罢了。

家中妹妹们与她年纪相仿,幼时都学过琴棋书画。只是她们跳舞只算糊弄,远不如她跳的精美绝伦。

周景行侧过身问:“既喜欢,往后要请师傅接着学吗?”

四目相对,陆昭连忙垂下眼:“过些日子要入书院,该以课业为重。”

她心里其实是怕请师傅花钱,不愿麻烦他。

说话间,马车停在府门前。

侍从接过缰绳去了马厩,陆昭抱着大布偶刚要下车,脚步踉跄了一下 —— 玩偶快跟她一般高,实在太沉。

她正没法子,怀里忽然一轻。

抬眼一看,周景行单手拎着玩偶脖颈,大步往垂花门走。

他身高逾七尺,那占了半车的玩偶在他手里,倒显得小巧了。

陆昭愣了片刻,才小跑着跟上去。

刚跨进垂花门,周景行便开口:“前厅廊下这些公区,不可放此物。”

“我晓得,放我卧房便是。”

陆昭连忙应着,主动推开了西侧耳房的门。

周景行迈步进去,将那个东西往铺着锦褥的床上一放,她的房间中还飘着淡淡的熏香。

他皱了皱眉,实在不解:“这物件能做什么?”

“呃…… 约莫是夜里能抱着睡。”

陆昭支吾道。

周景行默然看了她一眼,没再多问,转身便往东侧书房去处理公务。

陆昭想起昨夜情形,又去厨房忙活了半晌,端来一碗葛花醒酒汤。

此时周景行正坐在书案后,手里握着朱砂笔在几份公文中圈注 —— 那是朝廷发来的朱批文书,墨香混着朱砂气漫开来,他笔下字迹笔走龙蛇,倒与他锋锐的眉眼一般劲挺。

“舅舅,往后还是少饮些酒吧。”

陆昭把汤碗往案边推了推,鼓起勇气劝道。

周景行侧过眼,幽深的瞳仁映着她清亮的目光,眉梢微微一挑,唇角勾起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带着几分不羁:“这是管起我来了?

相处多日,陆昭倒渐渐放得开了些。虽仍存着几分敬畏,却不复往日那般步步谨慎,总算能自在些做自己。

她抿了抿唇,没被那句反问噎住,反倒坚持道:“总之舅舅该少饮些,酒水最是伤体。”

周景行抬眸望了她几秒,眼底沉得像无风的深潭,藏着满眶阅历与锋芒。

这般锐利,撞上她那双如麋鹿般澄澈的眸子,竟生出几分力道落空的滞涩 —— 恰似一拳捶在了棉絮上,半点回响也无。

末了,他面无表情地端起案边的醒酒汤,一饮而尽,只淡淡道:“早些歇息去吧。”

陆昭见状,眉眼弯了弯,小心收起汤碗。

她按着后厨的规矩,用沸水将碗盏冲洗干净,才寻了前厅铺着软垫的软榻躺下。书房方向不时传来墨锭研磨的轻响、纸张翻动的窸窣,伴着这静谧的声响,她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陆昭依旧是在床上醒的。

餐桌摆着尚有余温的早膳,周景行已不在府中。

他从不是会留字条说去向的人,更不必同她报备行踪。况且他在京中身居要职,本就有忙不完的公务,陆昭也不敢贸然派人去问。

她刚吃完早膳,院门外便传来敲门声。

进来的是周景川。他今日穿了件宝蓝色锦袍,颜色比他那辆马车还要扎眼,头发用发油梳得溜光水滑,十足一副浪荡公子模样。

“景川舅舅。”

陆昭笑着迎上去打招呼。

“小昭昭,”

周景川迈步进屋,往厅中软榻上一坐,直说道:“快拾掇拾掇,我送你去舞馆。”

“舞馆?”

陆昭愣了愣。

“你竟不知?”

周景川挑眉,满脸疑惑,“行哥没同你说?”

陆昭摇了摇头。昨夜车中是聊过跳舞的事,但那时既没说要为她请舞师,更没提过要送她去练舞。

她坐上周景川的马车往舞馆去,心里仍觉得不真切。周景行早前说过,她从前在榕城过的是什么光景,到了京城也照旧。

这话果然不假。接下来几日,陆昭白日都往舞馆去。那舞馆设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里头陈设雅致,请来的舞师更是享誉四方的名家。

从前在榕城,陆昭学舞的去处也算体面,可跟京城这舞馆比起来,终究差了些意思。

周景行为她请的是馆中最贵的课业,教舞的更是名动京城的舞师。

没几日,府里又添了架七弦琴。那琴音色清亮温润,琴身雕纹精致,一看便知价值不菲,比她在榕城家中用的要好上太多。

陆昭拉着周景川问:“舅舅在朝当差,俸禄就那么些,怎舍得买这些贵物?莫不是……”

她话没说完,眼底已浮起几分揣测。

周景川笑着屈指敲了敲她的额头:“小丫头片子净想些有的没的!那点俸禄也就够他买酒喝。可你景行舅舅不同,他要是不当这官,就得回家继承家业 —— 周家不光有人从政,族里更是世代经商,家底厚着呢。你母亲没同你说过?”

陆昭摇了摇头。母亲向来不愿提周家的事,除了这位从军后又入仕的景行舅舅,其余的人和事,她半分也不知情。

周景川又道:“总之,行哥指缝里漏些银钱,便够你接着做娇贵小姐。”

陆昭却暗自摇头 —— 她早不是什么娇贵小姐,也不想再做。只是他给得越多,她心里越不安,总觉得无以为报,哪怕他或许根本不在意这些。

她趁机岔开话头:“对了,有位容貌出众的女眷,同舅父是何关系?”

“你说的是李薇姑娘?”

周景川略一思忖,给出个模糊答案,“两家是世交,牵扯得深些。”

世交,牵扯得深…… 这话倒值得琢磨。

再说说周景行,他虽没明说要搬回府里住,可除了上朝办公或是出京公干,夜里总在府中待着,还给陆昭立了好些规矩。

比如:没他准许不许进他卧房,不许去外面的酒肆勾栏,夜里必须在戌时前回府。林林总总,全是 “不许”。

陆昭暗自嘀咕:他怕不是没经过少年时候?哦,可不是么,他那会儿该在军营里,听说早已立了军功,哪有寻常少年的闲散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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