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知陆雪是《雪落不再归来》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懒大王”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跟傅廷知吵的最凶的一次,我提了离婚。他转头找来十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夹着烟冷笑:“你以为我非你不可?要离婚是吧,可以啊。”“你在这里面挑一个,当下一任傅太太。”我抬眼扫过,指向其中一个穿白裙的女孩。傅廷知一愣,把那女孩揽在怀里。讥讽道:“眼光不错,她看起来比你有趣多了。”我没哭没闹。他不知道,那个女孩,是我特地安排进来的。过了30天离婚冷静期,我就真的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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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傅廷知吵的最凶的一次,我提了离婚。
他转头找来十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夹着烟冷笑:“你以为我非你不可?要离婚是吧,可以啊。”
“你在这里面挑一个,当下一任傅太太。”
我抬眼扫过,指向其中一个穿白裙的女孩。
傅廷知一愣,把那女孩揽在怀里。
讥讽道:“眼光不错,她看起来比你有趣多了。”
我没哭没闹。
他不知道,那个女孩,是我特地安排进来的。
过了30天离婚冷静期,我就真的要走了。
1.
傅廷知没想到我真的会选出一个女孩。
他目光落在我指的方向。
那女孩身着一袭白裙,面容清秀,怯生生的攥紧裙角。
那生涩又干净的模样,和我当年初见傅廷知时如出一辙。
“行啊,眼光不错,她看起来比你有趣多了。”
他挑眉,刻意把女孩揽在怀里。
那女孩像只受惊的小鹿,下意识搂住傅廷知的脖颈。
傅廷知夹着烟低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垂眸,软声说:“陆雪,我叫陆雪。”
傅廷知点烟的手忽然顿住,目光下意识往我这边扫来。
“好名字,那我以后就叫你小雪了。”
傅廷知故意把“小雪”两个字喊得缱绻又亲昵。
七年前,他第一次把我堵在楼梯间,也是这样低哑着嗓音,用这两个字,磨得我耳尖发烫,心跳都乱成一团麻。
那时他说:“小雪,以后就只准我这么叫你。”
现在,他把同样的称呼,给了另一个女孩。
见我没反应,傅廷知俯身直接吻上了怀里的陆雪。
两人唇瓣相贴,发出暧昧的水渍声。
不知过了多久,傅廷知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他挑衅的看向我:“果然还是年轻新鲜的滋味好,江雪迟,我跟你在一起七年早就腻了。”
我依旧平静,拿出一份文件摊开在桌上。
“那就不要浪费彼此时间,这份离婚协议,你签了吧。”
傅廷知脸色一沉。
“江雪迟,你这又是玩什么花招?欲擒故纵?”
“好啊,你既然想把我推给别人,那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说罢,他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上利落的签下名字。
我这才放下心来。
“过了30天离婚冷静期,我会联系你去民政局办理手续。”
傅廷知不以为然,嗤笑道:“江雪迟,等到了那天,你别哭着求我回来。”
“你现在已经不是傅太太了,就早点收拾东西滚出去。”
傅廷知温柔的看向怀中的陆雪,“现在,我要和她好好享受二人世界了。”
话落,他嚣张的抱起陆雪往楼上的卧房走去。
经过楼梯拐角的时候,陆雪忽然偏过头,目光越过傅廷知的肩看向我。
她眼底的怯意荡然无存,反而弯起眼角,飞快的朝我眨了下眼。
我心领神会,不动声色的勾了下唇角。
傅廷知以为陆雪是他拿来气我的筹码。
却不知,陆雪是我早已选中,特地安排进来的。
这场博弈的掌控者,从一开始就是我。
2.
次日一早,傅宅管家的电话打了过来。
“太...江小姐,傅总发了很大脾气,他说要你把东西全部拿走。”
“放在这里,怕脏了陆小姐的眼。”
我语气平静:“东西我不要了,全扔了吧。”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伴随着傅廷知的怒吼。
我不想过多纠缠,赶忙挂断电话。
下一秒,陆雪的信息就发了过来。
陆雪的消息发得直白又露骨:
“姐姐,昨晚傅总真的好猛啊,折腾到凌晨三点才放过我,现在腰还酸得不行。”
“他做的时候还一直喊我小雪小雪。”
“我跟他才第一次见面呢,是不是我太有魅力了,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
我盯着屏幕上那行字,心中冷笑。
只提醒陆雪做好安全措施,剩下的一切按计划执行。
我是在傅氏集团资助贫困大学生的名单里看到陆雪的。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眼睛里的光却格外亮。
和当年拿着助学金申请表的我,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后来我私下见了她。
咖啡馆里,她紧张的捏着纸杯,“傅先生......很厉害,能帮我们这些人,我特别特别崇拜他。”
说到傅廷知时,她眼神里的向往藏都藏不住。
末了又补充,“当然,我也想......想过得好一点,不用再为学费发愁。”
我把一张卡推到她面前:“傅廷知资助你们,是我提的建议。”
她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
“我以前也是穷学生,知道那种难处。”
我看着她,“现在,我想找个人帮我离开傅廷知。”
“你帮我,这卡里的钱,还有傅廷知能给你的,都会是你的。”
她沉默了很久,手指反复摩挲着纸杯边缘。
最后抬头时,眼里的犹豫被某种决绝取代:“好,我帮你。”
接下来的几天,我忙着处理工作室的事务。
再过几天,我的画展就要开办了。
陆雪给我发来消息,说进展一切顺利。
画展那天,傅廷知果然到场。
我作为主办人,出于礼貌上去接待他们。
陆雪娇笑着挽着他傅廷知的手臂,时不时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着什么,惹得傅廷知低笑出声。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动作自然又亲昵。
“江雪迟,”傅廷知冷眼看我,“我这次是看着小雪的面子才来画展,你别多想。”
“不过还要感谢你,把小雪送到我身边,不然我还不知道这个世上有这么合我心意的人。”
我没理会他的嘲讽。
悄悄给陆雪递了个眼神。
陆雪会意,拉着傅廷知往展厅深处走:“傅总,那幅画好漂亮,我们去看看吧。”
那是一幅名为《晨曦》的油画。
画中一男一女站在海边礁石上,朝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男人单膝跪地,手里捧着戒指盒,女人捂着嘴,眼里满是惊喜的泪光。
那是七年前,傅廷知向我求婚的场景。
傅廷知身形一僵,眼神忽然暗了下去。
3.
我盯着那幅画,思绪恍惚。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时的傅廷知还不是如今这个冷漠的商人,会为了哄我开心,连夜开车带我去看日出。
会在我生日时,包下整个游乐园。
会抱着我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
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
婚后第三年,我收到了他和别的女人的床照。
第一次,我歇斯底里地和他大吵,他哭着下跪求我原谅,说那只是逢场作戏。
可时间久了,他被圈子里的人带坏了,觉得男人在外面应酬是理所当然的,反而是我太小家子气。
傅廷知家世显赫,从小被众星捧月,之前只是暂时为了我收心。
现在不过是装不下去了,本性毕露。
我开始学会闭嘴,学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婚后第五年,一个大着肚子的女孩找上我,哭得梨花带雨。
我平静地告诉她,如果想生下孩子,我会给她安排最好的医院和一大笔钱。
结果傅廷知知道后大发雷霆,命令女人把孩子打掉。
他说他只是花心,但心里还是爱我的,看我对情敌这么无动于衷,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天晚上,他粗暴地占有了我,在我耳边说着爱我,说只会让我给他生孩子。
他还带着失落的语气问:“为什么结婚这么久,你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如果以后你生了,是男孩就叫傅景行,是女孩就叫傅清欢,好不好?”
我淡漠地闭上眼,任由他在我身上发泄。
他不知道的是,从第一次发现他出轨后,我就一直在吃避孕药。
毕竟,我不想和这个人再产生多余的羁绊。
到时候离婚,会很麻烦。
思绪回笼。
我笑着说道:“陆小姐好眼光,这幅画是我的处女作。”
“不过,是非卖品,不对外出售的。”
闻言,陆雪有些不高兴地说:“可我偏偏就喜欢这一副,傅总,你想办法帮我买下来好不好?”
“这画......”傅廷知的目光在画上游移。
我知道他在犹豫。
这幅画里藏着我们最美好的时光,他不是没有感触的。
可是下一秒,他就被陆雪的撒娇打断了。
“傅总〰”陆雪摇着他的手臂,“我真的好喜欢这幅画,你就帮我买下来嘛。”
傅廷知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
他转头看向我,“江雪迟,开个价吧。”
“多少钱,你才肯卖?”
我对上他的目光:“我说了,是非卖品。”
“非卖品?”
傅廷知冷笑一声,眼中的犹豫彻底消失。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非卖品,只是价格不够而已。”
他揽着陆雪的腰,亲密无间“小雪想要,我就必须给她弄到手。”
“江雪迟,你开个价,只要小雪喜欢,多少钱我都买。”
他声音很大,引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傅廷知冷眼看着我,像是在提醒我,现在能让他这么上心的人,已经不是我了。
我觉得可笑。
毫不吝啬的开口:“三千万。”
4.
傅廷知神色一暗,“江雪迟,你真要把这副画卖掉?”
“不是傅先生要豪掷千金为红颜吗?”
“怎么我现在松口要卖画,你反倒还不乐意了?”
傅廷知咬牙说道:“好,江雪迟,这可是你说的。”
他转身朝几个手下吩咐道:“来人,把这幅画抬回傅宅,任凭小雪处置。”
我没功夫再搭理他,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手中那张三千万的支票上。
回到家后,陆雪立马给我打来电话,问我要怎么处理那副画。
我喝着咖啡,淡淡道:“傅廷知不是说任你处置吗?那就烧了吧。”
陆雪忍俊不禁:“不是吧姐,你可真够损的,让傅总花三千万买一堆灰烬。”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
她不知道,傅廷知欠我的,远不是三千万这点钱可以偿还的。
高中那年,我妈已经只能靠着透析维持着。
她知道我和傅廷知谈恋爱后,一阵劝阻。
“雪迟,咱们和傅家不是一个世界的。”
“你觉得傅廷知好,可他的伞只能给你遮一时的雨,不能给你挡一辈子的风。”
她脸上的皱纹里裹着疲惫,“菟丝花靠着树活,可树要是倒了呢?”
“雪迟,你得自己长成树。”
我爸早年间因意外去世,我妈又患上重病,生活苦不堪言。
学校里的人得知我这个穷学生悲惨的家境之后,总会流露出同情的眼神。
可对于那时的我来说,那种特殊的怜悯就像凌迟,一片一片剐走我名为尊严的血肉。
只有傅廷知待我如寻常同学一般,会用让我给他当家教补习的方式,委婉又小心的帮助我。
青春期的心动掺杂着叛逆,我趁着我妈不注意偷偷溜出了病房。
跑去豪华游轮上给傅廷知过生日。
他站在甲板的星灯下,把一串精致的项链扣在我颈间。
“小雪,以后每年生日我们都一起过。”
我当时浑然沉溺在幸福的氛围里,全然不顾口袋里失去信号的手机。
直到第二天船靠岸,我才得知母亲去世的噩耗。
从那之后,我小小的世界里,就只剩下傅廷知一个人。
为了他,我放弃了去国外留学深造的机会。
留在国内和他结婚成家。
可时间的蹉跎,终究还是残忍的给了我一击。
那个会站在学校槐树下,笑着等我放学的少年,早已消失殆尽。
傅廷知的世界里是酒会、合同、永远接不完的电话和各色各式的胭脂水粉。
我在无数个等待的黑夜,迷茫,怀疑,最后死心。
母亲的那番话,像一记迟到的耳光,穿越时空,狠狠扇到七年后我的脸上。
可是这一次,我终于学会及时止损。
5.
清晨,我正在收拾去美国的行李。
陆雪的电话就突兀的打断了我。
“江姐,不好了!”
她语气急切:“昨天我把你那幅画扔进壁炉烧了之后,傅廷知就跟疯了一样,发火把别墅里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就连昨天晚上,我去床上哄他...他竟然直接把我赶出房间!”
“他自己把画送给我,现在又突然变脸,你说这叫一个什么事啊?”
我连忙安抚她:“他纯属犯贱。”
“据我所知,傅廷知暂时还不会对你失去兴趣,下个星期就是他生日,你到时候按我的要求照做。”
“事成之后,你把所有的照片和资料整理好发给我。”
“到时候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我也可以获得自由,我们的交易就到此结束。”
陆雪这才放下心来,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订票软件上,下个星期飞往美国的机票,一种不可言说的轻松感涌上心头。
曾经陆雪问过我,为什么不和傅廷知摊牌直言,反而还要绕这么大一个弯子去离婚。
我当时淡淡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还不够了解傅廷知,他那种人自负又高傲,认定一个人,就偏执的不肯放手。
除非他自己想结束,不然他不会轻易放我离开。
凭傅家的权势和财富,想搞定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易如反掌。
所以,我需要借助一些特殊手段,让自己尽可能的去获益。
然后,顺利离开傅廷知。
时间一晃,来到了傅廷知的生日。
以往我再怎么吵架也不会忘记他的生日。
可是这次,我连一条信息都没有发。
屏幕上亮起熟悉的来电显示。
傅廷知眼眸一亮,接起电话:“小...江雪迟,你还有脸打电话给我?”
“你知不知道那副画被烧毁了?你重新再画一幅,说不定我会考虑原谅你。”
我冷笑一声:“傅廷知,那副画你既然买走了,是好是坏都与我无关。”
“再说了,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再重新画一副?”
傅廷知不屑道:“你在我生日给我打电话,不就是想跟我求和?”
“别装了江雪迟,这么多年,哪一次吵架你舍得真正离开我?”
“陆雪是比你年轻单纯,我很喜欢,但你要是低头跟我道个歉,我还可以考虑...”
我越听越恶心,连忙打断他:“傅廷知,你永远都是那么自以为是。”
“我给你打这个电话,是想告诉你,明天离婚冷静期就结束了。”
“别忘了来办离婚手续,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6.
傅廷知呼吸剧烈起伏,整个人像即将爆炸的火药桶。
他刚要说什么,身旁一个甜腻的声音凑近道:“傅总,别生气呀,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听出电话那头的声音是陆雪。
傅廷知笑了笑,狠声道:“江雪迟,你自己不识好歹,别以为我离了你就活不了!”
“陆雪比你温柔体贴,像你这样的女人,我傅廷知还真不稀罕!”
“离婚就离婚,明天我会去的,到时候你别哭着求我复合!”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事已至此,傅廷知还是认为我在跟他赌气。
电话那头,陆雪娇滴滴地挽住傅廷知的手臂:“傅总,别为那种女人生气了。”
她端起酒杯,眼神妩媚:“来,我敬你一杯,祝傅总生日快乐。”
傅廷知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陆雪又给他满上。
几杯酒下肚,傅廷知的眼神开始有些迷离。
陆雪见状,悄然在他的酒里加了些东西。
“傅总,我今天好不好看?”
陆雪转了个圈,露出白皙的大腿。
那是一条白色连衣裙,款式和江雪迟多年前穿过的那件一模一样。
傅廷知眯起眼睛,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笑容明媚的女孩。
“小雪...”他喃喃道。
“傅总,你看窗外!”
陆雪拉着他走到落地窗前。
天空中突然绽放出绚烂的烟花,一朵朵金色的火花在夜空中绽放,照亮了整个城市的夜空。
陆雪靠在他怀里:“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傅廷知看着烟花,想起跟江雪迟在一起的第一年。
江雪迟拉着他的手说:“人人都说,夫妻之间,七年是一道分界线。”
“等我们度过七年之痒,我就送你一场最盛大的烟花,庆祝我们的爱情。”
可是现在,七年过去了,他们却要离婚了。
陆雪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知道,计划成功了。
她继续在他耳边低语:“傅总,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吧。”
傅廷知在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下已经神志不清。
陆雪一边配合着他,一边悄悄按下了手机的录像键。
第二天清晨,民政局门口。
傅廷知姗姗来迟,衬衣之下遍布暧昧的吻痕。
我挑了挑眉,“来了就赶紧进去吧,我赶时间。”
民政局内,工作人员例行公事地询问:“二位确定要离婚吗?”
傅廷知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眼神轻蔑地扫了我一眼。
“江雪迟,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工作人员看向我:“江女士,您的意见呢?“
傅廷知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笃定我会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在最后关头服软。
毕竟这么多年,每次吵架冷战,哪一次不是我先低头?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一会儿该怎么大度地原谅我。
我平静地抬起头。
清晰地吐出三个字:“我同意。”
傅廷知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