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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因絮果终成雪》主角李昭华崔令,是小说写手“骑着蜗牛飙车”所写。精彩内容:南煦朝所有的公主聚在一起打了一个赌,谁能追上崔令则然后狠狠地甩了他,每人给她一千两黄金。官员们私下也跟风押注,只有长公主李昭华无人问津。因为她是崔令则的死对头,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让冷面太傅破防。可崔令则竟然搬来了一千两黄金押注。“我押李昭华!”没人会想到一向克己复礼的崔令则爱上一个人会这么疯狂。世家和皇权向来对立,若尚公主崔令则将前途尽毁。李昭华动用了先皇为她留下的空白圣旨,只求让他做一个有实权的驸马。拿着这份皇权特许,李昭华兴奋地直奔崔令则的书房,却在窗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令则,你这招太绝了,你一说要娶长公主,你母亲立刻答应了让你娶柳期期。柳期期,崔令则的嫂子?...

兰因絮果终成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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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孤冷的佛堂,李昭华没有等来训诫她的老尼,却等来了举着火把的柳期期。
她强撑起身想逃,却双腿一软栽倒在地,竟然是软筋散!
柳期期冷笑着点燃垂幔,转身欲走,却被李昭华用尽力气掷出的烛台砸中脚踝,痛呼踉跄。
火舌瞬间窜起,封住去路,将二人一同困入火场。
崔令则赶到时,只见被烟熏的浑身焦黑的柳期期正趴在地上。“期期,你怎么样了?”他急问。
柳期期咳得撕心裂肺,“令则哥哥,我好痛,快救我出去吧。”
崔令则心下稍安,抱起她便走。
“崔…令…则......”
一声微弱呼唤似从火海深处飘来。他猛地顿步屏息,回头看到同样躺在地上的李昭华。怀中人剧烈地咳嗽,他犹豫一瞬,对着李昭华说了句:“等我!”便焦急地抱着柳期期冲向寺外马车。
刚到门口,一道黄影如电从他眼前掠过,直扑火场。
“大黄!回来!”崔令则吼道,抬腿欲追。
“令则哥哥......我喘不过气了......”柳期期攥紧他衣襟,面如黑纸。
他看着越来越虚弱的柳期期,终是抱着她上了马车。
简陋的佛堂屋顶被大火烧穿了一个洞,大黄冲入火海,疯狂舔舐她的脸,低声呜咽。她眼皮颤动,用最后力气摸向袖中,一枚焰火尖啸着冲破浓烟,在夜空炸开金红信号。
无数龙卫在暗处朝着火场疾驰。
安抚好柳期期的崔令则也转身疯了一般冲回火场。
龙卫已先一步将人救出。崔令则撞见的,是李昭华后背一片焦黑血肉模糊、彻底失去意识的身体。
大黄守在她身旁,发出哀恸的长嚎。
“快!去请玉霄子先生!立刻!”崔令则几乎是吼出这句话,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墨砚领命飞奔而去。
神医玉霄子在厢房内救治了整整一夜才出门。
“先生,她如何?”崔令则迎上前,嗓音干涩。
玉霄子拂去袖上沾的药灰,看了他一眼,才缓缓道:“前几日长公主高烧不退,我被您强行带回崔府给柳小姐调理身体,导致她落下了病根,连日搓磨,加之浓烟入肺,以后怕是要留下咳疾。”
崔令则脸色发白,喉结滚动了一下,才艰难道:“有劳先生尽力调养,需要什么药材......”
“无用,北朔寒凉,多好的药材都不如气候合宜好生将养来得有效。”
玉霄子转身离去,崔令则怔在原地。
北朔和亲......他竟险些忘了此事。皇上莫非真的舍得李昭华和亲?不过片刻他便摇头释然——玉霄子终究是方外之人,如何能知朝堂斡旋的内情。
他抬手,欲推开那扇隔绝了呻吟与药气的门。
“太傅!”墨砚的声音恰在此时从廊下急急传来,“您快回府看看吧!柳小姐咳得厉害,一直哭着要找您......”
崔令则悬在半空的手微微一滞,指尖无意识地蜷起。
他转身,最后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终究朝着与来时相反的方向,快步离去。
北朔迎亲使团如期而至,皇家猎场办起了秋猎。
李昭华带着大黄在河边慢慢走。大黄好久没这么自在地跑了,欢快地窜来窜去。她看着,没什么血色的脸上,总算有了一点很淡的笑意。
当她看到等在河边的柳期期,想到龙卫悄悄查到的那些东西,她无比期待他们成亲后崔令则看到后的脸色。
她转身想走。
“站住!”柳期期忽然尖声喊住她,“你连你母妃留下的东西,都不要了?”
李昭华停下脚步,回过头。
柳期期手里捏着的,正是母妃留给她的那半块鸳鸯佩——她三年前亲手送给了崔令则。
她猛地将玉佩举高,狠狠扔进了河里!
李昭华来不及多想,直接跳进冰冷的水里。可背后还没长好的伤口被这一折腾,瞬间裂开了,剧痛猛地袭来,血丝在水里散开。她得赶紧上岸。
一根竹竿劈头盖脸打过来,不让她上去。柳期期站在岸上,眼神冷冰冰的。
“汪!呜——”大黄狂叫一声,死死咬住了柳期期拿竹竿的手腕。
竹竿掉在地上。李昭华趁机拼命抓住岸边的草根,正要往上爬——
“嗖!”
一支箭破空飞来,狠狠扎进了大黄的肚子。
“呜......”大黄身体一僵,哀叫着倒了下去,四条腿微微抽搐。
崔令则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快步跑过来,第一时间把捂着流血手腕的柳期期搂进怀里。低头看见倒在血泊里的大黄时,他眼神猛地一颤。
李昭华已经踉跄着爬上了岸,失血过多的她已经抱不动大黄了。她稍微一挪动,大黄的伤口立刻涌出更多的鲜血。她抬起头看向崔令则,语带哀求:“崔令则......看在你以前也疼过它的份上,求你......帮我救救它!”
崔令则心口像被那眼神重重捶了一下,立刻就要上前。
“令则哥哥!”柳期期一只手捂着肚子,声音又弱又慌,“这狗突然发疯咬我......你快带我去找大夫,我肚子好疼......我怕,怕伤到咱们的孩子......”
崔令则整个人一下子僵住了。
李昭华也愣住了,抱着大黄的胳膊不自觉地收紧。
崔令则的目光在痛苦呻吟的大黄和柳期期之间来回拉扯,挣扎得厉害。
最后,他还是弯腰一把抱起了柳期期,对李昭华匆匆丢下一句:“等我!”抱着柳期期快步朝营帐方向跑去。
李昭华抱着大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一件披风盖在她身上,清冽透亮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喂——你再这么哭下去,你的狗就要被你眼泪淹死啦。”
她抬头,撞进一双含笑的眼里。少年人眉目俊朗,一笑便破开了满河阴霾。
直到军医说大黄没事了,她才想起该道谢。
少年却摆摆手,笑容明亮:“可别跟我说谢谢。”他顿了顿,“我们是要一起一辈子,总是谢来谢去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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