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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因絮果终成雪(李昭华崔令)完本小说免费阅读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兰因絮果终成雪(李昭华崔令)

《兰因絮果终成雪》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李昭华崔令,讲述了​南煦朝所有的公主聚在一起打了一个赌,谁能追上崔令则然后狠狠地甩了他,每人给她一千两黄金。官员们私下也跟风押注,只有长公主李昭华无人问津。因为她是崔令则的死对头,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让冷面太傅破防。可崔令则竟然搬来了一千两黄金押注。“我押李昭华!”没人会想到一向克己复礼的崔令则爱上一个人会这么疯狂。世家和皇权向来对立,若尚公主崔令则将前途尽毁。李昭华动用了先皇为她留下的空白圣旨,只求让他做一个有实权的驸马。拿着这份皇权特许,李昭华兴奋地直奔崔令则的书房,却在窗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令则,你这招太绝了,你一说要娶长公主,你母亲立刻答应了让你娶柳期期。柳期期,崔令则的嫂子?...

兰因絮果终成雪

精彩章节试读


“啪——!”
云容的话被崔令则一记重重的耳光声压下。
“还想动手?长公主以后要好好教导下人,免得害人害己。”
说完揽着害怕颤抖的柳期期,转身离去。
云容踉跄着将李昭华扶起来,刚出了首饰铺的门口,她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顿。
门外石阶下,崔令则正半跪于地,垂眸专注地擦拭着柳期期的鞋面。夕阳余晖将他矜贵的侧影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李昭华的目光停留了一瞬,便平静地收回,迈过门槛。没有停顿,没有回头。
李昭华不想出门,只想平平静静地度过在南煦最后的时光。
可太后举办的赏花宴却指定要她参加。
她被一个宫女弄湿了衣衫,离席更衣回来发现自己座椅下那本色彩鲜亮的书时,她知道很多事情躲起来是没用的。
果然,柳期期带着一群公子小姐过来给她敬酒,只见她脸色一变,迅速将地上的书藏在袖中,脸色通红:“长公主,这是太后举办的赏花宴,怎么能看这种东西?”
话音未落,柳如絮却像是被那书烫着了手,猛地一抖袖子,“不慎”将方才匆忙藏入袖中的书卷又抖落出来——
那本书不偏不倚,再次摊开在众人眼前。
人群哗然。
“长公主平日里离经叛道惯了,没想到行为这么放荡!”
“平日里连首诗都学不好,如今学这些腌臜事倒是快。”
“光天化日就敢看这污秽之物,私下里还不知会如何不堪呢。”
......
李昭华胸口仿佛凝滞了一团棉花,让这股气不上不下,如鲠在喉。
她只是在学堂里捣乱,竟被她们说得如此不堪。
“书是我的。”一道清冷的声音自人群后传来。
是崔令则。
“令则哥哥!”柳期期诧异地看着崔令则,“你向来端方持重,怎么看这种淫秽之物,你是......”未尽之言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不过了。
人群中再次沸腾起来。
“谁不知道崔太傅最是守礼,怎么会参加宴席的时候带这种东西。”
“刚刚柳小娘子也在帮公主遮掩,太傅恐怕也是这样吧?”
崔令则这番话,表面看似维护,实则坐实了她的污名。
恐怕过了今日,她放荡淫乱的名声就会传遍京城,同时还会传出他们夫妻为保皇室声誉,忍辱负重的美名。
李昭华冷冷地盯着崔令则,好一个夫妻同心,竟然还敢踩着她给柳期期博好名声。
“龙卫听令,将那个宫女给我抓回来!”
玄影一闪而逝。
崔令则眼底终于掠过一丝真正的惊意——龙卫,天子亲掌的暗刃,竟已悄无声息地交到了她手中。
话音未落,一道玄影已疾掠而回,将一团不断挣扎的“宫女”重重掼在青石地上。
侍卫一把扯散那人发髻,捏住下巴迫使抬头——
“是......是个男人?!”人群中爆出惊骇的低呼。
地上那男扮女装之人猛地一颤,嘴角骤然涌出浓黑的血,脑袋一歪,再无声息。
竟是个口中藏毒的死士。
看着柳期期眼中一闪而过的侥幸,李昭华心底掠过一丝冰冷的嘲讽。
她微微倾身,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一字一句,清晰如刀:
“柳小姐,你说......我若以此死士为由,向五大世家发难,逼他们交出豢养的死士。他们还会不会让你这个始作俑者嫁入崔家呢?”
柳期期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连嘴唇都开始发颤。她只顾着用死士确保计划万无一失,却忘了在南煦,除了皇室,唯有五大世家有资格、也有能力私养这等死士!此事无需铁证,只要疑云一起,世家内部自有手段查清源头。
到那时......
她腿一软,直直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
“书......书是臣女不慎掉落的!臣女怕、怕污了名声,一时糊涂才想嫁祸给公主......是臣女的错!求殿下责罚!”
全场哗然。
崔令则猛地看向她,眼中交织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周遭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涌起,看向柳期期的目光已从同情变为惊疑与鄙夷。
李昭华缓缓直起身,唇角勾出一抹淡笑的淡笑,声音清晰地盖过议论:
“柳小姐马上就要嫁给崔太傅了,婚前学习一下无可厚非,只是这里可是太后的赏花宴,还是避着点好。”
她这才转向面色铁青的崔令则,语气平和得像在商议一件小事:
“既然柳小姐已亲口承认,所幸未酿成大祸。鞭三十以儆效尤。太傅觉得,可还公允?”
话音落,持鞭的龙卫已上前一步。
“殿下且慢!”崔令则倏然撩袍,竟在李昭华面前屈膝跪下。
“期期是臣未过门的妻子。她有错,皆是臣未能及时教导,这三十鞭臣愿代她领受。”
视线相接的刹那,她竟从他那双总是盛着清冷与高傲的眼中,读出了一丝清晰的哀求。他在求她——求她放过他的爱人。
却从未,哪怕一瞬,想过那污名若坐实,她将万劫不复。
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仿佛有根早已锈蚀的针,精准刺穿了旧日伤疤最深处,传来一阵迟滞而空洞的钝痛。
她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声音平稳无波:“准。”
鞭梢破空的锐响与皮肉受击的闷声,在庭中有规律地响起。
李昭华端坐中庭,目光平静地落在受刑的崔令则身上,看着他每一鞭落下时难以抑制的震颤,这三年的记忆却如走马灯般一幕一幕的出现在她眼前。
好的,坏的,真心的,欺骗的,谁欠谁已经算不清了。
当第三十鞭的余音在空气中消散,她心中那本密密麻麻的旧账,也终于翻到了尽头。
崔令则的目光一直盯在李昭华身上,看着她眼中浓浓的悲伤一点点褪去归于冷寂,心脏没由来地一阵刺痛。
意识陷入黑暗前,他觉得有很重要的东西正在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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