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凤冠,我嫁摄政王杀疯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暮瑟”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薛汀淮高玉泽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砸了凤冠,我嫁摄政王杀疯了》内容介绍:“想要入我平昌侯府?可以,只要你当众向淼淼的牌位磕头认罪,我便风风光光迎你入门。”“否则,这桩亲事,不结也罢!”一道暴喝声骤然在耳畔炸响,薛汀淮死死捏着手中的帕子,双眸圆瞪、大汗淋漓。她竟然,真的重生在了十六岁出嫁这一日!而方才大放厥词的,便是她前世的夫君,高玉泽!眼底倏地染上了一抹恨意,薛汀淮扯下盖头,明艳的小脸,竟明晃晃的带着一抹狠辣杀伐。就像是,从地狱中爬上来的恶鬼。“薛汀淮,若不是你非要嫁给我,淼淼也不会心伤自缢,只要你对着她的牌位诚心悔过,我便……”看着被自己堵在府外......

砸了凤冠,我嫁摄政王杀疯了 免费试读
下腹传来一阵剧痛,高玉泽如同死虾般蜷缩着地上,他脸色惨白,修长的指尖被薛汀淮狠狠踩在脚下。
仿佛,卑贱到了泥里。
“嘶,好疼,薛汀淮你到底想做什么!”
倒吸了一口凉气,高玉泽眸色震颤,他艰难的抬起了脑袋,目之所及,皆是少女充斥着杀伐与狠辣的冰冷眼神,以及,她指尖的利刃。
刀尖向下,薛汀淮漫不经心地拎着匕首在空中乱画,似乎,随时都有丢下去的打算。
“方才的话,莫要让我听到第二遍,否则……”
目光一转,落在了男人的大腿根,薛汀淮做出了一副投掷匕首的模样,吓得高玉泽双腿紧绷,连忙趴在了地上。
这个疯女人,便是娶回家,也定会搅得阖家不宁,不像薛落柠,乖巧懂事、温柔恬静。
直到这时,高玉泽才考虑起了薛汀淮的提议,他总归是要娶薛海的女儿,倒不如挑一个好拿捏的。
至于薛汀淮,如今她名声尽毁,又有谁敢娶她,他且等着她上门求他的那一日!
届时,他只会让她做妾!
“起来吧世子,倒也不必行此大礼,至于府外的娇娇,若你不想父亲一怒之下毁了婚约,便自个儿出去解释清楚。”
漠然的收回脚尖,薛汀淮带着沁水,不紧不慢的来到了前院府门。
“求薛大小姐给奴家与腹中孩子一条生路,便是为奴为婢,奴家也甘愿跟在世子身边。”
薛府外,人山人海,站满了围观看热闹的百姓。
他们对着薛府指指点点,有的痛骂薛汀淮还未过门便逼得孤儿寡母无法生存,有的则旧事重提,甚是怜惜薛汀淮的遭遇。
直到,一身着浅蓝色曳地长裙的少女缓缓走出。
“世人皆知我与平昌侯府一刀两断再无瓜葛,柳姑娘不辞辛苦求到我面前,只怕是哭错了坟。”
娇艳的小脸在暖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薛汀淮站在石阶上,身姿挺拔礼数周全,挑不出半点错来。
“令你无媒苟合、未婚先孕的,不是我;逼着你落胎做小,声名尽毁的,亦不是我。”
“柳姑娘若当真想要寻求一个公道,不若去京兆府尹走一趟?”
柳絮:“……”这人怎得不按常理出牌?难不成,她当真放弃了这门婚事?
眸中带着一抹犹疑与困惑,柳絮怯怯地抬眸,莹润的眼底浅浅浮现出了几许泪光,“可是,薛大小姐是未来的侯府主母,奴家……”
心头划过了一丝不耐,薛汀淮眉眼一冷,高声道:“如此生死攸关之际,你不去求平昌侯夫人与高世子,无非是仗着我好欺负。”
“昨日,高世子逼我向你下跪,今日,又带着你上门辱我名声,你们,竟是想要联手逼死我吗?”
说完,薛汀淮拿出帕子按着眼角,一脸悲戚地靠在了沁水肩头。
咽了咽口水,沁水狠狠一闭眼睛,拿出先前便打好的腹稿,咬着牙气怒道:“平昌侯夫人与高世子,一早便带着重礼向我家小姐赔罪。”
“可岂有前脚致歉,后脚又上赶子给人找不痛快的道理,难不成,你们别有所图另有目的?”
众人齐齐一愣,忽而想到了昨日的那场闹剧,这高门大户阴私腌臜层出不穷,莫非平昌侯府看重的,是那一百二十八抬嫁妆?
若薛汀淮昨日嫁给高玉泽,之后再以什么莫须有的名头丢掉性命,这嫁妆便可就顺理成章地留在侯府。
如此一来,岂不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面色煞白,柳絮万万没想到这原本有利于自己的局面,竟会在顷刻间调转风向。
与此同时,忍着疼紧赶慢赶而来的高玉泽,也在瞬间一个踉跄,险些扑倒在地。
侯府的账册素来一真一假,就算是有人调查,也只会发现那本假账,薛汀淮她,又怎会知晓其中隐秘。
这不可能!
定了定心神,高玉泽大步走出,他先是动作粗鲁地拽起了柳絮,随即黑着脸怒斥道:“你岂敢在薛府门前大闹,还不快向薛大小姐赔罪!”
如今,正是拉拢薛海的最佳是啊,可如今的情景,别说是结亲,只怕是要结仇!
“世子,我,我……”
眼眶一红,柳絮委屈地看着高玉泽,后者素来对她疼宠有加,何时如此疾言厉色过,亦或者,他还在惦记薛汀淮?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向薛大小姐磕头认错。”
话音方落,高玉泽便下意识拧了拧眉,这话,怎得如此耳熟?
“世子还真是酷爱让人下跪,昨日,是要我跪柳姑娘,今日,又迫使后者跪我,这番大礼,恕汀淮无福消受。”
“也请世子管束好后宅,莫要在外辱我名声。”
哂笑,听到薛汀淮的话后,高玉泽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可不等他解释,薛汀淮便面向众人福了福身子,“小女与平昌侯府缘分已尽,往后,便是柳姑娘跪死在此处,亦与我薛家毫无关系。”
“管家,送客!”
话音落下,薛汀淮便头也不回地踏进了府内。
“还真是个烈性子的女娘,错把珍珠当鱼目,平昌侯府定会后悔昨日之举!”
啧啧有声地摇了摇脑袋,马车内,楚萧然不动声色地放下了帘子,可等他回眸时,那端坐在一旁的男人,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那么大一个七叔呢?
……
“小姐,奴婢做到了!”
双眸锃亮,沁水兴奋地拍了下手掌,原来,她也可以如沁梅一般咄咄逼人,护好她家小姐。
“是,你做得很好。”薛汀淮捏了捏她的小脸,笑眯眯的道。
她身边的四个大丫鬟,除了沁梅性子泼辣什么都敢说,其他三人要么内向沉稳,要么胆小怯懦,这也是薛汀淮从前重用沁梅的原因之一。
可幸好,除沁梅以外的三人皆对她忠心耿耿。
一路有说有笑地回到明月阁,院中,跪了半宿的沁梅连忙投来了目光,她嘴唇干裂、眸色恳求,可薛汀淮却径直绕过了她。
直到,推门踏进房间。
“沁水,你且去小厨房瞧瞧有没有栗子糕。”
眼神一眯,待打发了沁水后,薛汀淮这才轻哼一声。
“王爷何时竟成了那梁上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