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月光邮差”创作的《鸠占鹊巢,之子于归》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皇后的赐婚圣旨,如期而至。要将我许给她的亲弟弟,小侯爷傅明承。可这道“天恩”,在满京城眼里却是天大的笑话。谁不知道傅明承的心,早被那外室沈月茹的柔情泡软了?那女人水葱似的模样,连哭都像带露的梨花。五年前父亲卷入党争获罪,侯府门槛被踏破的荣光,早成了如今柴门冷院的对照。这门亲,明着是抬举。实则是让我去给那外室做个体面的“摆设”主母。成亲当天,整条长安街上都挂满了红绸。人人都想看看,这场“贤妻配浪子”的戏码,究竟会唱成什么样。花轿在侯府朱门前稳稳停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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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若他真为了外室抛下我这个正妻,明日“宠妾灭妻”的折子怕是要堆满御案。
傅明承敢赌,我却不会给他赌的机会。
那婆子还想再劝,傅明承眉峰一挑,语气里的恼怒几乎要溢出来:“行了,你先出去吧?”
婆子肩头一抖,终是不敢再犟,狠狠瞪了我一眼才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
“郎君莫气,仔细伤了身子。”
“若郎君今夜就这样离去,旁人定会说我善妒容不下人,妾身日后在府内怕是再无立足之地。郎君实在担心,妾身陪您一同前去可好?既全了您的心意,也堵了旁人的嘴。”
那婆子一会儿说“动了胎气”。
一会儿又说“大夫说无碍”。
傅明承本就疑心,听我这么一说,脸色更沉。
冷声道:“不去。”
我要的就是这句话,当即微微垂眸。
“妾身知道您和沈姑娘情比金坚,从不敢奢求独占您的心意。只是……想斗胆恳请郎君今晚宿在此处。大婚之夜独守空房,传出去妾身怕是要被万人嗤笑。”
“侯爷不必勉强,我睡旁边的软榻就好,断不会扰了您歇息。改日我亲自去别院,和月茹姑娘解释清楚。”
这话像根针,轻轻扎在傅明承心上。
我是三书六礼娶进门的正主,却要反过来给一个外室解释新婚夜的去向。
这话我说得坦荡,他听着却满脸愧疚。
四目相对的瞬间,我脸颊一热,慌忙偏开脸。
傅明承忽然低笑一声,将我带向他怀中。
“夫人都这般说了,为夫怎能拂了你的意?”
在外我是端庄守礼的侯夫人。
可在他怀里,我便成了羞怯缠人的小娇妻。
指尖划过他心口的盘扣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
这夜的温存里,他被我的反差迷了眼。
几乎一夜未歇。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傅明承先醒了。
他看着床褥上那滩刺目的落红,眼底闪过一丝真切的怜惜。
“再睡会儿,今日不用早起。”
我却咬着牙撑起身,忍着身下的酸涩笑道:“不可。今日是给父亲母亲敬茶的大日子,岂能失了礼数?我随郎君一同过去。”
嘴上说着,刚一迈步,身子就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倒。
昨夜被他缠得狠了,双腿实在发软。
傅明承下意识地伸手扶住我。
出了房门,我立马挺直脊背,将方才的柔弱收得一干二净。
端庄得体地跟在他身侧。
傅明承见我转变得这般快,眼底闪过一丝兴味,低声笑道:“夫人走得这般急,可别叫人看出端倪。”
我故作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他却笑得眉眼弯弯:“需要为夫搀着你吗?”
我娇哼一声,耳垂早已红得滴血。
傅明承这才满意地勾唇,搀着我并肩而行。
路过西跨院的拐角时,一阵孩童的嬉闹声传来。
只见一名五六岁的小男孩正踮着脚,拼命去够梨花树上挂着的风筝。
旁边站着个七八岁的女孩,伸手帮他托着胳膊,却也够不着。
那男孩正是沈月茹生的儿子傅隆,旁边的是女儿傅伊柔。
四年前他们就被接回府中教养。
沈月茹却因是罪臣之女的身份,只能屈居城外别苑。
傅明承一看见两个孩子,脸色瞬间柔和下来,轻松取下了树上的风筝。
傅隆接过风筝,却没像寻常孩童那般撒娇,反而转头斜睨了我一眼,小脸上满是挑衅。
“父亲,你昨日为何不去看母亲?嬷嬷说母亲哭了一夜,她一个人在外面,连个陪的人都没有,您现在是不是不怜惜她了?”
他晃着傅明承的脖子,声音又软又黏,却字字戳心。
“父亲陪我去看看母亲好不好?旁人都说父亲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
我心中冷笑。
沈月茹人虽不在府中,眼线倒是布得周全。
连一个五岁孩童都能教得这般会挑事。
我飞快地给身后的陪嫁丫鬟小七递了个眼色。
小七心领神会,连忙上前,笑着福了福身。
“小少爷快别闹,侯爷和夫人还要去给老夫人敬茶呢。不如先用了早膳再去?昨晚那婆子来报,不是说陆姨娘姑娘并无大碍吗?小少爷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千万不能饿着肚子去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