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驸马想让我断子绝孙,养他和寡嫂的私生子》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锂音”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大梁梁柏庭,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我是大梁最尊贵的长公主,却下嫁给了侯府庶子梁柏庭。此刻,他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温声劝我:“舒蕴,我们总得有个孩子傍身。那孩子生母可怜,我们收养了他,也是积福。外面的人不是都说‘抱子得子’吗?说不定收养了他,沾了孩儿气,我们的缘分就到了呢?”我看着这张曾让我抛弃公主之尊,甘愿洗手作羹汤五年的脸,此刻只觉得无比恶心。上一世,我就是被他这副温润伪善的皮囊骗了,喝下这碗他声称是“调养身体”的汤药,欢天喜地收养了这个“孤儿”。却不知,这药是绝我子嗣的穿肠毒。而那个孩子是他与寡嫂私通珠胎暗结的孽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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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柔几乎是瘫软着被长安和丫鬟架回永宁侯府的。
一进府门,她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直接晕厥过去,怀里的孩子梁瑞也吓得哇哇大哭。
府里顿时乱作一团。
孙氏本就因女儿被打憋着一肚子火,见秦月柔这副“丧气”模样被抬回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骂道:“没用的东西!让她去办点事,倒把自己弄成这副死样子回来!真是晦气!”
梁柏庭闻讯赶来,看到秦月柔面无血色、气若游丝的模样,心头先是一紧,再听长安磕磕巴巴地复述完公主府门前的经过,尤其是舒蕴那句“孩子眉眼像驸马”,他的脸瞬间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她真这么说?”梁柏庭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千真万确!驸马爷!”长安哭丧着脸,“当时好多百姓都听见了!公主说完就走了,秦娘子当场就……就吓晕了!现在外面……外面已经有些不好听的话在传了……”
梁柏庭一拳砸在旁边的茶几上,茶杯震落在地,摔得粉碎。
“毒妇!她这是要彻底毁了月柔,毁了瑞儿,毁了我!”他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满是惊怒和后怕。舒蕴知道了!她一定是什么都知道了!否则绝不会说出如此诛心之言!
“现在怎么办?啊?柏庭!”孙氏也慌了神,她再蠢也明白这话的杀伤力,“这话要是传开了,我们侯府的脸往哪搁?你以后在朝中还怎么立足?”
梁柏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中飞速运转。舒蕴这是要撕破脸了,她占着长公主的身份,硬碰硬绝对吃亏。为今之计,只有……
“不能让她得逞!”梁柏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舒蕴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她想用流言毁了我们,我们就用流言先毁了她!”
他看向床上悠悠转醒、泪眼朦胧的秦月柔,心中迅速定计。
“母亲,您立刻递牌子进宫,向太后娘娘请安。”梁柏庭对孙氏吩咐道,“不必明说,只需话里话外透露舒蕴嫁入侯府五年无所出,如今又性情大变,不敬尊长,苛待家人,您心中忧虑,又不敢深管,毕竟她是公主……”
孙氏会意,这是要去太后面前给舒蕴上眼药。太后虽疼舒蕴,但更重皇家颜面和妇德。她立刻点头:“我明白,我这就去!”
“长安!”梁柏庭又唤来心腹,“去找几个机灵的,多花点钱,让市井那些说书的、闲汉,把话给我传出去!就说长公主善妒成性,自己生不出孩子,还不许驸马纳妾延续香火,连收养孤儿积德都不愿意,反而疑心驸马与守节的寡嫂有染,故意污蔑,逼死节妇!”
他顿了顿,补充道:“重点要突出月柔的柔弱可怜,孩子的无辜,还有我梁柏庭的‘情深义重’和‘左右为难’!把舒蕴塑造成一个仗着身份、蛮横无理、不容人的毒妇!”
“是!驸马爷!小的明白!”长安领命,匆匆而去。
梁柏庭这才走到床边,握住秦月柔冰凉的手,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月柔,委屈你了。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舒蕴这是要逼死我们,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
秦月柔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柔弱无助地点点头:“柏庭,我都听你的……只要是为了瑞儿,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好。”梁柏庭眼中闪过一丝算计,“你这几日就‘病’着,病得越重越好。我会亲自照顾你,让所有人都看看,我是如何‘重情重义’,而你,又是如何被‘逼’到这般田地的。”
*
流言,如同瘟疫般在京城迅速蔓延开来。
不过两三日功夫,茶楼酒肆,街头巷尾,议论的焦点都集中在了长公主与永宁侯府的这桩“家务事”上。
“听说了吗?长公主自己不能生,还不让驸马爷留后,连个孤儿都容不下!”
“何止啊!还说驸马跟守寡的嫂子有染?我的天,这话能乱说吗?那可是贞洁烈妇!”
“我看八成是长公主善妒,胡乱攀咬!人家秦娘子多可怜啊,年纪轻轻守寡,带着个孩子,还要被这样污蔑,听说都气得病重不起啦!”
“驸马爷才是真君子,发妻如此不容人,他还悉心照顾病重的嫂子,仁至义尽啊!”
“就是!长公主这也太霸道了!仗着身份欺压良善,真是……有失皇家体面!”
舆论几乎是一边倒地偏向梁柏庭和秦月柔。
孙氏进宫“诉苦”的效果也显现出来。太后虽未直接斥责我,但据宫里的眼线回报,太后娘娘对此事颇为不悦,认为我行事过于冲动,有失公主风范。
而梁柏庭,则完美地扮演着一个被强势妻子逼迫、却依旧坚守道义的谦谦君子形象。他每日下朝后,便“忧心忡忡”地赶往秦月柔居住的小院“探病”,有时甚至衣不解带地在一旁“照料”,引得不少朝中同僚暗中称赞他“情深义重”、“堪为楷模”。
甚至有御史风闻奏事,在早朝上隐晦地提及“公主失德,恐伤陛下圣明”,虽然被皇兄压了下去,但显然,这流言已经产生了影响。
永宁侯府内,虽然经济开始拮据,但梁柏庭和秦月柔却觉得形势一片大好。
“柏庭,还是你有办法。”秦月柔靠在床头,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眼中却有了光彩,“现在外面都骂那个毒妇,同情我们。看她还怎么嚣张!”
梁柏庭志得意满地抿了口茶:“她舒蕴以为搬回公主府就能拿捏我们?笑话!这世道,终究是讲道理、论人心的。她如此倒行逆施,只会自取灭亡!等舆论再发酵几日,我看她怎么收场!到时候,还不是得乖乖回来求我!”
他仿佛已经看到舒蕴在千夫所指之下,狼狈地回到侯府,向他低头认错的场景。
*
长公主府内,却是一片宁静。
锦书气愤地将市井流言和侯府的动向一一禀报给我。
“殿下,他们太无耻了!竟然如此颠倒黑白!还有那些愚民,根本不知道真相就跟着乱嚼舌根!”
我正临摹着一幅字帖,笔走龙蛇,闻言头也未抬:“跳梁小丑而已。让他们闹,闹得越大越好。”
“殿下?”锦书不解,“难道就任由他们污蔑您吗?现在连宫里太后娘娘都……”
“母后那边,本宫自有分寸。”我放下笔,看着纸上铁画银钩的“静”字,唇角微勾,“你以为,梁柏庭散播这些流言,是在逼本宫?”
我抬眼看她:“他是在自掘坟墓。”
锦书似懂非懂。
“谎言说得再动听,也是谎言。站得越高,摔得越惨。”我走到窗边,看着庭院中盛放的秋菊,“本宫现在越是沉默,他们就越会得意忘形,破绽也就越多。”
“可是,陛下那边……”锦书还是有些担心皇上的态度。
“皇兄?”我笑了笑,“你当真以为,皇兄是那么容易被流言左右的?”
锦书一愣。
“等着吧。”我目光悠远,“快了。等他们把这出戏唱到高潮,才是本宫登场的时候。”
现在,还不是时候。
就让梁柏庭和秦月柔,再尽情地表演他们的“情深义重”和“柔弱可怜”吧。
我倒要看看,当真相大白的那一天,这些现在同情他们、唾骂我的“看客”,脸上的表情会有多精彩。
暗香悄无声息地出现,递上一份密报。
我展开一看,是梁柏庭与某位官员暗中往来、收受好处的证据,虽然还不是铁证,但已见端倪。
而另一条消息是,秦月柔暗中变卖首饰,似乎在为自己留后路。
狗男女,果然开始各怀鬼胎了。
我将纸条在烛火上点燃,看着它化为灰烬。
“继续盯着。尤其是秦月柔,她那边,很快会有更有趣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