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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驸马想让我断子绝孙,养他和寡嫂的私生子》,男女主角分别是大梁梁柏庭,作者“锂音”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我是大梁最尊贵的长公主,却下嫁给了侯府庶子梁柏庭。此刻,他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温声劝我:“舒蕴,我们总得有个孩子傍身。那孩子生母可怜,我们收养了他,也是积福。外面的人不是都说‘抱子得子’吗?说不定收养了他,沾了孩儿气,我们的缘分就到了呢?”我看着这张曾让我抛弃公主之尊,甘愿洗手作羹汤五年的脸,此刻只觉得无比恶心。上一世,我就是被他这副温润伪善的皮囊骗了,喝下这碗他声称是“调养身体”的汤药,欢天喜地收养了这个“孤儿”。却不知,这药是绝我子嗣的穿肠毒。而那个孩子是他与寡嫂私通珠胎暗结的孽种!五......

驸马想让我断子绝孙,养他和寡嫂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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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紫雅是被两个嬷嬷几乎是拖着扔回永宁侯府的。

她发髻散乱,脸颊红肿不堪,嘴角还带着血丝,那身昂贵的桃红衣裙也蹭满了灰尘,整个人像是从泥地里捞出来一般。‌‍⁡⁤

“母亲!哥哥!”她一进府门,便爆发出杀猪般的嚎哭,连滚带爬地扑向闻讯赶来的老夫人和梁柏庭。

老夫人孙氏一见宝贝女儿这般模样,心疼得差点背过气去,一把搂住梁紫雅,声音都变了调:“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梁柏庭也是心头巨震,上前一步,看着妹妹脸上的指痕,脸色铁青:“紫雅,怎么回事?你不是去公主府了吗?”

“是舒蕴!是那个毒妇!”梁紫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添油加醋地哭诉,“我好心去看她,她非但不领情,还骂我是庶出的贱种,不配做她妹妹!我不过争辩两句,她就让那些恶奴掌我的嘴!整整二十下啊!母亲,哥哥,她这是要我的命啊!她根本没把我们侯府放在眼里!”

“反了!反了!”孙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公主府的方向破口大骂,“不过是个嫁出去的女儿,真当自己还是金枝玉叶了?竟敢如此欺辱我侯府嫡女!柏庭!你看看!这就是你娶的好媳妇!她这是要骑到我们全家头上拉屎啊!”

梁柏庭听着母亲的咒骂和妹妹的哭嚎,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舒蕴搬回公主府,拒绝喝药,当众给他没脸,现在又动手打了紫雅……这一连串的举动,绝非偶然,更不是他之前臆想的“闹脾气”。

她是在报复。

可她在报复什么?难道她真的知道了……

不,不可能。梁柏庭强行压下这个让他心惊肉跳的念头。当务之急,是稳住家里,不能自乱阵脚。

“母亲,您先消消气。”他扶住摇摇欲坠的孙氏,沉声道,“紫雅受了委屈,儿子知道。但舒蕴毕竟是长公主,我们……”

“长公主怎么了?”孙氏尖叫着打断他,“长公主就能不敬婆母,殴打小姑吗?我要去告御状!我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舒蕴是个什么德行!”

“母亲!不可!”梁柏庭急忙劝阻,“眼下情况不明,贸然闹大,于我们侯府名声不利。”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当务之急,是先把舒蕴哄回来。只要她回了侯府,一切都好说。”

“哄?怎么哄?你没见紫雅都被打成这样了?她眼里还有你这个丈夫,有我这个婆母吗?”孙氏气得直捶胸口。

就在这时,一个柔弱的声音怯怯地响起:“老夫人,二弟……你们,这是怎么了?”

众人回头,只见秦月柔穿着一身素净的月白裙衫,未施粉黛,眼圈微红,牵着一个三岁左右的男童,正站在廊下,一副被吓到的模样。那男童眉眼精致,怯生生地躲在秦月柔身后,正是那个名叫“梁瑞”的孩子。

看到秦月柔,梁柏庭眼神复杂了一瞬,随即闪过一丝算计。

秦月柔牵着孩子走上前,看到梁紫雅的惨状,惊呼一声,连忙拿出帕子,心疼地想给梁紫雅擦脸:“紫雅妹妹,这……这是谁下的狠手?天可怜见的……”

梁紫雅正在气头上,一把推开她:“不用你假好心!”

秦月柔被推得一个趔趄,眼圈更红了,泫然欲泣地看向梁柏庭,无声地诉说着委屈。

梁柏庭心头一软,但此刻也顾不上了,他对秦月柔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

“母亲,”梁柏庭转向孙氏,语气沉重,“为今之计,硬碰硬是不行的。舒蕴毕竟是公主,身份尊贵。我们只能……以情动人。”

孙氏皱眉:“以情动人?”

“对。”梁柏庭看向秦月柔和她身边的孩子,意有所指,“解铃还须系铃人。舒蕴如今在气头上,或许是因为收养孩子的事。月柔嫂子最是明理,又与舒蕴……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不如,让嫂子带着瑞哥儿,去公主府求见。姿态放低些,陈明孩子的可怜,也表明我们侯府绝无逼迫之意,只是希望家庭和睦。舒蕴心软,当着外人的面,或许……”

秦月柔瞬间明白了梁柏庭的意图。他是要利用她和孩子的“弱势”,去道德绑架舒蕴,逼她妥协,至少,也要在舆论上抢占先机。

她心中暗恨梁柏庭将她推出去当枪使,但面上却露出更加柔弱凄楚的表情,低声道:“只要……只要能为侯府分忧,能让二弟和公主和好,月柔……愿意去试一试。只是公主她……如今正在气头上,我怕……”

“嫂子深明大义。”梁柏庭打断她,语气带着不容拒绝,“为了侯府,为了瑞哥儿将来有个名分,辛苦嫂子走这一趟。我让长安备车,再多派几个下人跟着,定不会让嫂子受委屈。”

秦月柔低下头,掩去眼底的一丝怨毒,再抬头时,已是满脸的顺从和牺牲:“但凭二弟安排。”

*

长公主府内。

暗香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面前,低声禀报:“殿下,侯府那边,梁紫雅回去后大哭大闹,孙氏气急败坏,梁柏庭安抚之后,说服了秦月柔,准备带着那孩子来公主府求见。”

我正对镜,由锦书伺候着簪上一支九尾凤钗,闻言动作未停,只淡淡“嗯”了一声。

“来了多少人?”

“秦月柔带着孩子,梁柏庭派了心腹长安和几个侯府护卫跟着,阵仗不大,但……”暗香顿了顿,“他们出门后,并未直接过来,而是绕去了西市人多的街道,似乎有意招摇。”

我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果然来了。还是这套路,想利用舆论逼我就范。

“知道了。让他们来。”我倒要看看,这朵白莲花,今天能演出什么好戏。

约莫半个时辰后,侍卫来报:“殿下,永宁侯府的秦娘子和一位小公子在府外求见,说是……来向殿下请罪。”

“请罪?”我放下眉笔,“让她在前院候着。”

我没有立刻去见她,而是慢条斯理地品完一盏茶,又看了几页书,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起身,搭着锦书的手,缓步走向前院。

公主府门外,果然已经围了不少百姓。对着跪在府门前的秦月柔母子指指点点。‌‍⁡⁤

秦月柔今日显然是精心打扮过,一身素缟更衬得她身形单薄,楚楚可怜。她跪得笔直,眼角泛红,却强忍着泪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她身边跪着的梁瑞,似乎被这场面吓到,小脸发白,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袖。

看到我出现,人群一阵骚动。

秦月柔立刻重重磕下头去,声音带着哭腔,却清晰得足以让周围人都听见:“民妇秦氏,携幼子梁瑞,拜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

她这一跪一拜,姿态放得极低,瞬间博得了不少同情。

“这就是那个寡嫂?看着真可怜……”

“是啊,还带着这么小的孩子,长公主也太不近人情了。”

“听说驸马想收养这孩子,给公主积福,公主不但不领情,还搬回公主府,把小姑子都打了……”

议论声隐隐传来,多是同情秦月柔,指责我的。

我站在高阶上,目光平静地看着她表演。

“秦娘子这是何意?”我开口,声音不大,却自带威仪,压过了周围的嘈杂。

秦月柔抬起头,泪眼婆娑:“殿下!千错万错,都是民妇的错!是民妇福薄,克死了夫君,留下瑞儿孤苦无依……二弟……驸马爷他也是心善,见我们母子可怜,才……才想出了收养的主意。绝无逼迫殿下之意啊!”

她说着,又磕下头去,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公主殿下,瑞儿他……他只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懂!他是无辜的!求您大发慈悲,看在孩子可怜的份上,给他一条活路吧!只要您肯点头,民妇愿即刻离开京城,永世不再回来,只求您能善待瑞儿,民妇来世结草衔环,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这番话,说得声泪俱下,情真意切,将一个忍辱负重、牺牲自己成全孩子的慈母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周围百姓的同情心更是被激发到了顶点。

“唉,真是造孽啊……”

“长公主,您就答应了吧,孩子多可怜啊。”

“是啊,收养个孩子,也是积德行善啊。”

梁柏庭派来的长安混在人群中,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我静静地看着她,等她哭得差不多了,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秦娘子,演完了吗?”

秦月柔的哭声戛然而止,有些错愕地抬头看我。‌‍⁡⁤

围观的百姓也愣住了。

我走下台阶,一步步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说,孩子无辜,本宫信。”我的目光扫过她惨白的脸,最后落在那孩子脸上,仔细端详着。

秦月柔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我看了片刻,忽然轻笑一声,语气带着一丝玩味:“秦娘子,你不觉得,这孩子……”

我故意顿了顿,看着秦月柔的瞳孔骤然收缩。

“……眉眼之间,倒有几分像驸马年轻的时候。”

轻飘飘的一句话,如同惊雷炸响在秦月柔耳边!

她浑身猛地一颤,脸色瞬间血色尽褪,比身上的孝服还要白上三分,几乎是尖声否认:“公主!公主殿下慎言!民妇……民妇不敢!瑞儿他……他怎么敢高攀驸马爷!公主您这是要逼死我们母子吗?!”

她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伏地痛哭,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周围的百姓也哗然了。

“长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说孩子像驸马?这……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难道……”

长安的脸色也变了,急忙想上前解释。

我却不再给她表演的机会。

“本宫不过是随口一说,秦娘子何必如此激动?”我语气转冷,“既然你这般舍不得这孩子,那就自己好生养着吧。毕竟,亲娘总是最好的。”

我直起身,目光扫过议论纷纷的百姓,声音清晰而冰冷地传遍全场:

“至于‘抱子得子’?本宫的福气,就不劳驸马和秦娘子操心了。本宫的福气,自然是由本宫自己决定,还在后头呢。”

说完,我不再看地上几乎要晕厥过去的秦月柔,对锦书吩咐道:“送客。以后无关人等,不得靠近公主府百步之内。”‌‍⁡⁤

“是!殿下!”

我转身,在众人或惊疑、或探究、或恍然大悟的目光中,从容地走回府内。

厚重的朱红大门缓缓关上,将秦月柔母子的哭嚎、百姓的议论,以及所有试图窥探的目光,都隔绝在外。

门外,秦月柔听着身后越来越响的议论声,看着那扇紧闭的、象征着无上权势的大门,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她完了。

舒蕴那句话,就像一颗种子,已经种下。无论真假,足以让流言蜚语将她吞噬!

梁柏庭的计划,彻底失败了。不仅没逼舒蕴就范,反而把她自己逼到了绝境!

长安赶紧上前扶起几乎软倒的秦月柔,低声道:“秦娘子,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秦月柔失魂落魄地被搀扶起来,抱着同样吓坏的孩子,在百姓们指指点点和异样的目光中,狼狈不堪地逃离了公主府。

她必须立刻见到梁柏庭!

舒蕴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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