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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槟的气泡还没在喉咙里完全消散,紧迫感便再次攫住了每个人。
仿真环境的成功只是证明了路径的正确,真正的考验在辉腾集团的生产线上。
那里没有我们精心调控的光源和背景,只有嘈杂、油污、以及每分钟都在高速流转的真实工业节奏。
“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去辉腾。”我放下酒杯,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欢庆。
林涛和姜悦立刻点头,眼神里是技术人特有的、面对挑战时的兴奋与凝重。
唐仁抹了抹嘴边的酒渍,抓起手机开始联系辉腾那边的对接人,敲定测试时间。
沈鉴不知何时离开了,只在内部通讯群里留了一句:“预祝凯旋。”
第二天,我们一行四人,带着升级后的模型和全套测试设备,再次站在了辉腾集团那庞大而繁忙的总装车间外。
空气中弥漫着金属切割和润滑油混合的独特气味,机器的轰鸣声震得地面微微发颤。
负责接待我们的,还是辉腾研发部的技术经理,姓雷,一个不苟言笑、对精度要求近乎苛刻的中年人。
他穿着灰色的工装,胸口别着辉腾的logo,看到我们,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怀疑。
前几次测试的失败,显然让他对我们的信任度降到了冰点。
“雷经理,我们又做了一次模型优化,希望这次能有个好结果。”我上前一步,语气诚恳。
雷经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侧身让开通道:“生产线给你们留了二十分钟,抓紧时间。”
二十分钟。
在一条每分钟流过十几个零件的高速产线上,这时间短得可怜。
但我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明白。”
我们迅速进入车间,在指定的工位架设好我们带来的高清工业相机、光源和运算主机。
产线工人好奇地瞥了我们几眼,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停滞。
林涛和姜悦熟练地连接设备,启动程序,额头很快沁出细密的汗珠。
唐仁则陪着雷经理站在一旁,试图用轻松的语气缓和气氛,但雷经理只是抱着胳膊,面无表情地看着产线上流动的零件。
“系统就绪。”林涛低声道,声音有些发紧。
我深吸一口气,对雷经理点了点头。
“开始测试。”
指令下达。
产线上的零件如同灰色的溪流,依次经过我们的检测点位。
高清相机捕捉图像,数据实时传输到主机,模型飞速运算,在屏幕上标记出判断结果。
“合格。”
“合格。”
“缺陷(划痕)。”
“合格……”
“缺陷(凹坑)。”
起初几十个零件,模型判断得又快又准。
林涛和姜悦的脸色稍微放松了一些。
雷经理抱着胳膊的手也稍稍放下。
但我的心依然悬着。
我知道,真正的挑战还没来。
产线的节奏不是一成不变的,光线会因为上方行车的移动而产生细微变化,零件在传送带上的姿态也会有微小偏差。
这些,都是我们之前在仿真环境里极力模拟的“噪声”。
果然,在测试进行到第七分钟时,一个微小的波动出现了。
传送带因为一个大型部件的经过,产生了一次几乎难以察觉的抖动。
同时,上方一盏照明灯似乎接触不良,闪烁了一下。
就在这短暂的干扰瞬间,一个表面带有极其细微、近乎隐形压痕的零件流过了检测点。
屏幕上的判断结果,赫然显示着——“合格”。
林涛的脸色瞬间变了。
姜悦低呼一声:“漏检!”
雷经理的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抱着胳膊的手再次收紧。
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停一下。”雷经理的声音冷得像冰。
产线工人停下了传送带。
“把这个零件拿过来。”雷经理指着那个漏检的零件。
工人小心翼翼地将零件取下,递过来。
雷经理接过零件,对着光线仔细查看,手指在那个几乎看不见的压痕上摩挲着。
他的脸色越来越沉。
“这就是你们优化后的结果?”他抬起头,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我们,“连这种明显的缺陷都检不出来?”
“雷经理,这只是极特殊情况下的偶发……”唐仁试图解释。
“偶发?”雷经理打断他,语气带着嘲讽,“在我们的产线上,没有偶发!只有百分之百,或者零!”
他扬了扬手里的零件:“一个漏检的残次品,如果流到下游,装到整车上,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可能的安全隐患!意味着巨额的召回成本和品牌信誉损失!”
他的声音在嘈杂的车间里显得异常清晰而严厉。
“我给了你们三次机会了。”他摇了摇头,眼神里是彻底的失望,“看来,你们的技术,并不像你们说的那么可靠。”
他挥了挥手,对旁边的工人说:“拆设备吧。”
这话如同死刑判决。
林涛和姜悦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唐仁张了张嘴,还想再争取,但看着雷经理那毫无商量余地的表情,最终颓然地垂下了手。
几个工人上前,开始动手拆卸我们刚刚架设好的相机和线路。
周围其他工位的工人也投来或同情或看热闹的目光。
嗡嗡的议论声低低地响起。
“又黄了一个……”
“搞AI的,听着高大上,实际不顶用啊……”
“就是,还不如老师傅的眼睛靠谱……”
难堪和绝望的气氛笼罩着我们。
几个月的努力,无数个不眠之夜,难道就要这样付诸东流?
我不甘心。
我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个被判定为“合格”的缺陷零件,大脑飞速运转。
问题出在哪里?
仿真环境已经尽可能模拟了各种干扰,为什么还是会出现这种漏检?
是模型对这类极其细微的、与背景反差极小的缺陷不敏感?
还是当时的干扰组合,超出了我们模拟的边界?
一定有哪里不对。
“等等!”我猛地抬起头,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正在拆卸设备的工人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我。
雷经理也皱起眉头:“还有什么事?”
我没有看他,而是快步走到主机前,对林涛说:“调出刚才漏检那一刻前后三十秒的所有原始图像数据和模型中间层输出日志!”
林涛愣了一下,但看到我眼中不容置疑的神色,立刻反应过来,双手在键盘上飞快操作起来。
“秦屿,没用的……”姜悦小声说道,带着哭腔。
唐仁也拉了拉我的衣袖,示意我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免得更加难堪。
我没有理会。
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屏幕上飞速滚动的数据和日志上。
图像,干扰波形,特征图,置信度……
突然,我的目光定格在了一帧特征图上。
在那个漏检发生的瞬间,模型某个中间层的特征响应,出现了一个极其微弱、但形态异常的信号峰值!
这个峰值太微弱了,以至于在最终分类层被当成了噪声过滤掉了!
但它确实存在!
这意味着,模型并非完全没有“看到”那个缺陷,只是“信心”不足,不敢判定!
问题可能出在损失函数的权重设置,或者最后分类层的阈值过于保守!
“是阈值!还有特征权重!”我猛地转头,看向林涛和姜悦,眼睛发光,“我们太追求泛化性,把判定门槛设得太高了!对于这种极细微缺陷,需要更敏感的特征提取和更激进的判定策略!”
林涛和姜悦都是顶尖的技术人员,经我一点,立刻明白了问题所在。
“对!可能是我们在仿真环境里加入的噪声太强,导致模型变得过于‘谨慎’了!”林涛一拍大腿。
“可以尝试动态调整阈值,或者针对这类细微缺陷设计专用的检测头!”姜悦也迅速提出了解决方案。
我们的对话专业而迅速,带着一种绝处逢生的兴奋。
旁边的雷经理听得云里雾里,但看着我们突然焕发出的神采和自信,他脸上的冰霜似乎融化了一丝。
他挥了挥手,示意工人暂停拆卸。
“你们……有办法?”他迟疑着问道。
“雷经理,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不需要重新训练模型,只需要调整几个参数,给我们半个小时……不,二十分钟!”
我的语气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恳切和自信。
雷经理看着我们,又看了看那个差点被宣判死刑的检测系统,沉吟了片刻。
车间主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大概是说产线暂停时间不能太长。
雷经理看了看表,又看了看我们充满期盼和决绝的脸。
最终,他咬了咬牙。
“二十分钟!就二十分钟!如果不行,以后就不用再来了!”
“谢谢雷经理!”
我们三人几乎异口同声。
时间紧迫!
林涛和姜悦立刻扑到电脑前,开始根据刚才的分析,飞快地修改模型参数和判定逻辑。
我则和唐仁一起,帮着稳定设备,清理周围可能的光线干扰。
车间里其他工人都好奇地看着我们,窃窃私语。
雷经理抱着胳膊,在一旁踱步,不时看看表,脸色依旧严肃,但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十五分钟过去了。
林涛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在键盘上。
姜悦的手指因为快速敲击而微微发抖。
“好了!”林涛猛地按下回车键,“参数更新完毕,模型重新加载!”
“重新开始测试!”我立刻对雷经理和产线工人喊道。
传送带再次启动。
零件重新开始流动。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屏幕上的判断结果。
“合格。”
“合格。”
“缺陷(细微压痕)!”
“合格……”
“缺陷(疑似污点)。”
判断结果飞快地刷新着。
当那个之前漏检的、带有细微压痕的同类型零件再次流过时——
屏幕清晰地标记出“缺陷(细微压痕)”,并给出了高亮提示!
“检出来了!”姜悦激动地差点跳起来。
林涛长长舒了一口气,抹了把额头的汗。
唐仁用力握了握拳。
雷经理快步走到屏幕前,仔细看着那个被标记出的缺陷位置,又对比了一下实物。
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松动。
“继续测试。”他沉声道,但语气已经缓和了许多。
剩下的几分钟测试,模型表现稳定,没有再出现漏检和误报。
甚至还将几个之前被人工检验忽略的、更加细微的瑕疵抓了出来。
二十分钟时间到。
传送带缓缓停下。
车间里一片安静。
所有人都看着雷经理。
他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屏幕上的最终测试报告。
准确率:百分之九十六点八。
误报率:千分之零点五。
远远超过了他们要求的百分之九十五商用标准!
他抬起头,目光复杂地在我们四人脸上扫过。
那目光里,有惊讶,有审视,最终,化为一丝认可。
他缓缓点了点头。
“报告我会提交给集团。”他的声音依旧平稳,但少了几分之前的冰冷,“你们……准备一下后续的合同和技术对接吧。”
这话如同天籁!
我们四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巨大的喜悦和如释重负。
成功了!
我们真的做到了!
“谢谢雷经理!谢谢!”唐仁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握手。
林涛和姜悦也激动地满脸通红。
我站在原地,感觉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一股热流涌遍全身。
几个月的压力、焦虑、不眠之夜,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回报。
这不仅仅是拿下一个客户。
这更是证明了我们实验室的技术实力,证明了我们选择的道路是正确的!
走出辉腾集团的大门,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们四个人,站在车来车往的街边,一时都有些沉默。
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成功的巨大喜悦交织在一起,反而让人有些说不出话来。
“走!”唐仁最先恢复了他活络的本色,用力一拍我的肩膀,“今天我请客!不醉不归!”
“必须的!”林涛和姜悦也兴奋地附和。
我笑了笑,刚想说话,手机震动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我皱了皱眉,走到一边接起电话。
“喂,是秦屿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略显熟悉的中年男声。
“我是,您哪位?”
“秦先生,您好,我是鼎峰科技,战略发展部的沈鉴总监的助理,姓周。”
沈鉴的助理?
我愣了一下。他不是知道我在辉腾测试吗?有什么事这么急?
“周助理,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秦先生,沈总监让我紧急联系您。”周助理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关于您之前经手的,智慧社区项目的一些……后续遗留问题。”
我的心头微微一紧。
“什么遗留问题?”
“电话里不太方便说。”周助理压低了声音,“沈总监希望您能尽快回公司一趟,当面谈。是关于……创锐科技那边,提出的一些新的……法律层面的质疑,可能涉及到您当时的一些具体操作。”
创锐科技?法律质疑?
我的心沉了下去。
顾晟那个烂摊子,果然还没完没了了吗?
“我现在在外地,处理很重要的事情。”我沉声道,“大概明天才能回去。”
“好的,沈总监说明天上午十点,在他的办公室等您。”周助理顿了顿,补充道,“秦先生,这件事……可能有点麻烦,请您务必重视。”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刚才因为成功带来的喜悦,瞬间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唐仁他们看出我脸色不对,围了上来。
“怎么了?秦屿?出什么事了?”
我看着他们关切的脸,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烦躁。
“没什么,一点私事。”我勉强笑了笑,“走吧,不是说要不醉不归吗?”
“真没事?”唐仁狐疑地看着我。
“真没事。”我揽住他的肩膀,“今天高兴,别让杂事扫了兴。”
话虽这么说,但我知道,鼎峰这个漩涡,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我。
刚刚在技术上打赢了一场硬仗。
另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恐怕又要开始了。
我看着远处鼎峰大厦那熟悉的身影,眼神慢慢冷了下来。
来吧。
我倒要看看,还有什么招数在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