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力作《陛下赐婚,我把侯府搞破产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贞烈莺莺燕燕,由作者“李秀明”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陛下赐婚那日,我哭得梨花带雨:“臣女宁愿绞了头发做姑子,也不给侯爷做妾!”全京城都夸我贞烈,只有我知道——侯府欠着我爹的抚恤金,整整十年。进门第一天,我给每位姨娘送了《内卷心理学》和《反PUA话术》。三个月后,侯爷瘫在床上哀嚎:“求求你们别再生了...”当家主母带头卷款跑路:“妹妹说得对,我们该有自己的嫁妆理财!”被扭送进宫那日,龙椅上的皇帝抖着嘴唇问我:“你、你接下来是不是打算...”我瞥了眼他后宫的莺莺燕燕,露出无害的微笑。圣旨到的时候,我正在后院帮我娘晾晒药材。传旨太监尖......

精彩章节试读
混乱中,没人注意到,那个最初点燃导火索的、看似最安分守己的柳姨娘,正在自己的小院里,听着小翠打听来的各种消息,嘴角噙着冰冷的笑意。
风暴已经成型,侯府这艘看似华丽的大船,正在所有人的“共同努力”下,加速驶向礁石。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再轻轻推一把,让这破产的结局,来得更猛烈、更戏剧性一些。
比如,是时候让那位几乎被遗忘的五姨娘,也登台亮相了。她常年卧病,对林弘义早已死心,但她娘家,似乎还有点意思……
五姨娘姓吴,住在侯府最西北角的“静心苑”,名副其实的冷灶。我入府三个月,只在集体请安时远远见过她两次,脸色苍白,由丫鬟搀着,咳嗽声不断,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府里上下,包括林弘义和赵氏,几乎都当这个人不存在。月例银子不少她的,汤药供奉也按份例给,但也就仅此而已。一颗无声无息、自生自灭的棋子。
但鬼爷送来的资料里,关于这位病秧子五姨娘,却有几行不起眼的字:其父曾为太医院吏目,因故被黜,家道中落,但吴家祖上擅制药,尤精……妇科及助孕之方。
妇科。助孕。
这四个字,在如今这个所有女人都挤破头想生儿子的侯府后院,简直是核武器级别的存在。
我决定去会会这只病虎。
去之前,我做了些准备。没带什么贵重礼物,只让小翠悄悄去市集买了些品相极好的川贝、雪梨,又从我那点可怜的月例里挤出钱,称了二两上等的燕窝。
挑了个午后,日头暖洋洋的,我提着个小食盒,慢悠悠晃到了静心苑。院门虚掩着,里面静悄悄的,只有药香混合着陈旧木料的气味,丝丝缕缕飘出来。
我轻轻叩门。
好一会儿,一个穿着半旧青布衫子、眼神警惕的小丫鬟才来开门,见是我,愣了一下:“柳姨娘?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五姐姐。”我笑得人畜无害,“听说姐姐咳疾又犯了,炖了点梨汤,也不知合不合姐姐口味。”
小丫鬟犹豫了一下,还是让我进去了。
院子不大,收拾得倒还干净,只是处处透着萧索。五姨娘吴氏正歪在廊下的躺椅上晒太阳,身上盖着薄毯,闭着眼,脸色比之前见的更差些,嘴唇没什么血色。
听到动静,她睁开眼,看到我,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惊讶,随即又恢复成一潭死水。“柳姨娘?”她的声音沙哑无力。
“五姐姐,”我把食盒放在旁边的小几上,“炖了点冰糖雪梨,最是润肺。还有点川贝和燕窝,姐姐留着炖汤喝。”
吴氏看了看食盒,没什么表情:“劳你破费了。我这儿病气重,别过了给你。”语气疏离,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淡漠。
“姐姐说的哪里话,都是自家姐妹。”我自顾自搬了个小杌子坐下,看着院里一株半枯的石榴树,像是随口闲聊,“入府前,就听说姐姐身子不大爽利,如今瞧着,这太医世家出来的,怎么反而……”
我话没说完,但意思到了。果然,吴氏一直没什么波澜的脸上,肌肉几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家世,是她心里最深的一根刺。
她没接话,只淡淡道:“命该如此,强求不得。”
“是啊,命……”我叹了口气,目光放远,像是自言自语,“有时候觉得,这女人的命,就像浮萍,飘到哪儿是哪儿。可有时候又想,既然都落到这后院一方天地里了,总不能真就躺着等死吧?总得……为自己谋算点什么,哪怕是一剂救命的良药呢?”
吴氏猛地转头看我,那双死水般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锐利的光,虽然只是一闪而逝。“柳姨娘年纪轻轻,倒想得通透。”
“不是我想得通透,是这府里的日子,逼得人不得不想。”我迎上她的目光,不再拐弯抹角,“五姐姐,明人不说暗话。我今日来,不是单纯送梨汤的。我是来给姐姐送一剂‘药方’的。”
吴氏坐直了些身子,虽然依旧虚弱,但整个人的气场变了,像一只假寐的猫,终于露出了爪子。“哦?什么药方,能治我的病?”
“姐姐的病,根子在心上,不在肺上。”我压低了声音,“侯爷薄情,主母严苛,姐妹倾轧,这府里就是个吃人的地方,姐姐心灰意冷,这病自然就好不了。”
吴氏冷笑一声:“你看得倒明白。那依你看,我这心药,何处去寻?”
“姐姐忘了自家的老本行了?”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吴家祖传的医术,尤其是那妇科助孕的方子,在这如今的侯府,可是比真金白银还硬通的宝贝。”
吴氏瞳孔微缩,紧紧盯着我:“你什么意思?”
“姐姐何必装糊涂?”我笑了笑,“如今府里什么光景,姐姐难道真的一点不知道?二姐姐、四姐姐争宠快争破头了,为什么?不就为个儿子?三姐姐看着不声不响,心里就没点想法?就连主母……她那个嫡子,身子骨好像也不太行吧?”
我一一点破,吴氏的脸色变了又变。
“侯爷眼看是指望不上了,可姐姐的手艺,是安身立命的根本。”我继续道,“姐姐只需‘偶然’治好某位姨娘的陈年小疾,或者‘不小心’让某个久无身孕的传出喜讯……这恩情,这分量,难道不比现在这样枯等死强?”
吴氏沉默了,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薄毯。她心动了。被冷落太久,对林弘义的恨,对现状的不甘,远比我想象的更深。
“你……为什么要帮我?”她终于问出了关键问题。
“帮姐姐,也是帮我自己。”我坦然道,“我出身最低,无依无靠,只想在这府里活下去。姐姐若能有几分底气,我们这些弱势的,互相也能有个照应,总好过被那几位生吞活剥了。再说,”我顿了顿,露出一个略带狡黠的笑,“姐姐得了势,手指缝里漏点好处,也够妹妹我沾光了不是?”
我这番话,半真半假,既点明了合作的好处,又摆低了自己的姿态,显得真实可信。
吴氏盯着我看了许久,终于,嘴角扯出一丝极淡、却带着冷意的笑容:“柳姨娘,你很好。”
她从躺椅边摸出一个小巧的锦囊,从里面倒出几颗朱红色的药丸,递给我:“这是我闲着无事配的养荣丸,最是补气血。妹妹脸色也有些苍白,拿去吃着玩吧。”
我接过药丸,知道这不是普通的养荣丸,或许就是某种“敲门砖”。我郑重收下:“谢姐姐。妹妹今日叨扰了,姐姐好生歇着。”
从静心苑出来,我知道,第五股力量,已经被我撬动了。这只病虎,一旦出柙,咬起人来,恐怕比谁都狠。而她最厉害的武器,就是所有女人都渴望的东西——儿子。
侯府后院的火药桶,又添了一味最猛烈的料。现在,只差一根点燃引线的火柴了。
而这根火柴,我准备让那位看似超然,实则已深陷“理财”泥潭的主母赵氏,亲手划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