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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赐婚,我把侯府搞破产了 在线试读
赵氏和林弘义大吵一架后,府里的气氛更加诡异。表面上看,姨娘们的用度被卡得更紧,连份例里的茶叶都换了次等的。但暗地里,争夺林弘义“宠爱”和“赏赐”的战争,却进入了白热化。
林弘义被逼得几乎不敢回府,偶尔回来,也多半宿在书房,美其名曰“处理公务”。但这难不倒已经“觉醒”的姨娘们。
王氏仗着有儿子,直接把孩子的功课搬到书房外间,咿咿呀呀的读书声能穿透门板。她自己也端着补汤,以“关心侯爷身体”为由,一坐就是半宿,时不时还要就“哥儿的学业前途”请教几句,搅得林弘义不得安宁。
周氏更绝。她也不去堵人,只每天雷打不动地派身边最伶俐的小丫鬟,在晚膳时分给林弘义送一碟亲手做的、看似朴素却极费工夫的点心,附上一张字迹娟秀的笺子,上面要么抄录一首哀婉的诗词,要么写两句“妾身安好,侯爷勿念”之类的贴心话,字里行间却透着一股子被冷落的幽怨。林弘义对着那点心,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心里那点愧疚被勾得痒痒的。
孙氏则走了“技术流”。她不知从哪儿弄来些西域的助情香料,掺在熏香里,让丫鬟守在书房必经之路,等林弘义一过来,就“不小心”打翻香炉,那若有若无的暧昧香气,配上孙氏适时出现、衣衫单薄地行礼,效果拔群。林弘义好几次都没把持住,半推半就地就被拉回了孙氏的院子。
这场面,简直比戏台子上还热闹。
我冷眼旁观,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是时候给主母赵氏,送上那份“大礼”了。
这日,我算准赵氏又要为账目发愁,便带着一本薄薄的、封面无字的线装书,去了正院。这次,我没炖燕窝,只端了一盘清爽的莲子糕。
“母亲,妾身新学的点心,您尝尝,清清火。”我态度恭顺。
赵氏脸色疲惫,眼下带着青黑,显然没睡好。她瞥了眼莲子糕,没什么胃口,挥挥手让我放下。
我放下点心,却没有立刻走,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她桌上摊开的账本,轻轻“咦”了一声。
赵氏皱眉:“怎么了?”
我像是说错了话,赶紧低头:“没、没什么……只是看这账目上,好像……绸缎采买的支出,比妾身听小翠说的市价,还是高了些许……” 我点到即止,绝不多言。
赵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之前果然派人去查了,二管家贪墨的事已经坐实,被她狠狠发落了一顿。此刻我旧事重提,等于是在她伤口上撒盐,但也提醒了她,府里的窟窿,远比账面上看到的更大。
她深吸一口气,压着火气:“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扑通一声跪下,拿出那本无字书,双手奉上,声音带着哽咽:“母亲明鉴!妾身入府时日虽短,但也看得出母亲为侯府操碎了心!妾身人微言轻,帮不上什么忙,近日整理旧物,偶然发现了这本……这本妾身外祖家留下的手札残卷……”
赵氏狐疑地看着那本书:“手札?”
“是……”我抬起头,泪光盈盈,“妾身外祖家……祖上也曾经过过几天宽裕日子,后来家道中落,就是因为后宅不宁,妾室争宠挥霍无度……这手札里,记了些……记了些当年掌家老祖母如何……如何应对之法,还有些……经营嫁妆、贴补家用的浅见……妾身想着,或许……或许对母亲有点用处……”
我这话半真半假,语气真诚无比。外祖家是真落魄过,但这手札,自然是鬼爷精心炮制的。里面写的,根本不是什么应对妾室之法,而是如何利用主母职权,暗中盘剥妾室份例,如何将公中财产逐步转移到自己私人名下,如何在外放印子钱、投资商铺(当然是亏本的套路),美其名曰“理财”,实则加速败家。
赵氏将信将疑地接过那本“手札”,翻看起来。起初她眉头紧锁,但看着看着,眼神渐渐变了。里面一些“盘剥”、“转移”的手段,写得隐晦却直指核心,恰好迎合了她此刻对银钱的焦虑和对姨娘们的怨愤。而后面关于“嫁妆理财”的部分,更是描绘了一幅“主母私产丰厚,不受公中掣肘”的美好蓝图。
她合上书,盯着我,目光锐利,试图从我脸上找出破绽:“你为何要将这个给我?”
我磕了个头,声音悲切:“母亲!妾身虽是卑贱之身,却也懂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侯府若是……若是真被掏空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妾身别无他求,只求母亲看在妾身一片忠心的份上,将来……能给妾身一条活路……” 我说得情真意切,把一个无依无靠、只想找个大腿抱的小妾心态演绎得淋漓尽致。
赵氏沉默了半晌,脸上的疑色渐渐褪去,换上了一丝复杂。她或许不信我完全无私,但我这番话,确实说到了她心坎里。侯府要是完了,她这个主母也得跟着倒霉。而手里握有自己的私产,无疑是一条退路。
“起来吧。”她语气缓和了些,“你有这份心,很好。这手札……我留下看看。”
“谢母亲!”我感激涕零地起身,“母亲千万保密,这手札……来历不甚光彩,若是传出去……”
“我晓得轻重。”赵氏挥挥手,“你下去吧。”
我躬身退下,走出正院,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鱼饵已经吞下,就看赵氏什么时候咬钩了。以她目前对银钱的渴望和对姨娘们的不满,她很难抵抗这种“快速充实私库”的诱惑。
接下来的日子,赵氏果然行动了。
她先是借着整顿内务的名头,进一步克扣姨娘们的月例和用度,连日常的炭火、吃食都开始分三六九等。王氏、孙氏怨声载道,周氏默默忍受,但暗地里的小动作更多了。
同时,赵氏开始频繁接触外面的掌柜和牙婆,以“替府里处理旧物”或“打理自己嫁妆”为名,将一些府库里的古玩、字画,甚至是暂时用不上的上好木料、药材,悄悄变卖。款项自然没有入公中的账,而是流入了她的私囊。
她还真的听从了“手札”的建议,拿出部分私房钱,通过娘家兄弟,投入了几家看似红火实则经营不善的商铺,指望钱生钱。鬼爷早就布好了局,就等她往里跳。
后院的开销越来越大,公中的银子越来越少,赵氏的中饱私囊更是雪上加霜。林弘义被几个女人逼得焦头烂额,又要应付外面越来越频繁的催债(他为了维持体面,已经开始赊账和借贷),整个人以惊人的速度憔悴下去。
他试图找赵氏拿钱,赵氏却拿出账本,给他看日益增长的赤字,反过来哭穷,抱怨侯爷不管内宅,自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林弘理亏,又拉不下脸来仔细查赵氏的账,只能自己硬扛。
扛的结果就是,他更加依赖用礼物来安抚女人,而礼物的来源,从公中支取不到,就开始变卖自己的收藏,甚至是……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