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工厂拿500块逼我熬夜修机床,我狂怼:500万少一分免谈》,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口香糖粘上小番茄,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抖音热门。简要概述:工厂拿500块逼我熬夜修机床,我狂怼:500万少一分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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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总的妥协,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
第三天一早,我就接到了王工的电话,说陈总同意我进厂,但不是维修,而是进行一次“免费评估”。
电话里,王工的语气充满了无奈:“李工,陈总他还是不信……他说,让你先拿出点真东西来,证明那机器确实不一般,他才肯谈下一步。他还……他还让您签一份保密协议,说是怕您把他们厂的‘商业机密’泄露出去。”
我听了,只觉得好笑。
一个连自己拥有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却煞有介事地担心机密泄露。
不过,这正合我意。
只要能让我接触到那台机C床,我就有绝对的把握,让它自己开口说话。
“没问题。”我答应得很干脆。
当我提着那个看起来破破烂烂,但每一件工具都被擦得锃亮的帆布工具箱走进工厂时,立刻引来了不少工人围观。
“就是他!那个开口要500万的疯子!”
“看起来跟收废品的一样,陈总怎么会信他的鬼话?”
“等着看好戏吧,我猜他待会儿什么都看不出来,就得灰溜溜地滚蛋。”
议论声、嘲笑声,像苍蝇一样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我充耳不闻。
夏虫不可语冰。
小张趾高气扬地走在前面,像个监工一样,领着我走向货场。
他的脸上写满了“我看你今天怎么收场”的幸灾乐祸。
陈总和王工,以及几个工厂高层,已经等在了那堆“废铁”旁边。
陈总双手抱胸,冷着一张脸,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即将被拆穿的江湖骗子。
我没有理会任何人,径直走向那台被我标记过的机床。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头搁浅的巨鲸,身上覆盖着岁月的尘埃和工业的油污。
在别人眼里,它是废铜烂铁。
在我眼里,它是一个沉睡的巨人。
我没有急着拿出工具。
我只是戴上一副白手套,围着机床缓缓踱步,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的艺术品。
我的指尖,轻轻滑过机床冰冷的金属外壳,感受着它独特的肌理和温度。
我的眼睛,像最高精度的扫描仪,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装模作样。”小张在我身后不屑地嘀咕。
我突然停下脚步,弯下腰,指着机床侧面一块被锈迹覆盖的区域。
“这儿。”
我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
“表面的这层灰色漆膜,是后期喷涂的,手法很粗糙。你们看,这里的流挂痕迹,明显是国内小作坊的手笔。”
我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一层漆皮应声脱落,露出了下面更深一层的、带着奇异金属光泽的暗绿色底漆。
“原装的漆面,是这种‘普鲁士绿’。它里面添加了特殊的抗腐蚀配方,能抵御强酸和高温。他们为什么要用一层劣质的灰漆,盖住这么好的原厂漆?是想遮盖住什么?”
我的问题,让现场陷入了一片沉默。
陈总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小张不以为然地反驳:“废铁嘛,运过来的时候磕磕碰碰,补个漆很正常,谁会管它原来是什么漆?”
“是吗?”
我没有和他争辩,只是从工具箱里,取出了一个巴掌大小、外形精密的手持式光谱仪。
这是我花大价钱从德国定制的宝贝,能精确分析出金属的成分。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我将光谱仪的探头,对准了机床底座一个不起眼的凹槽处。
那里没有被后期的灰漆覆盖,保留着最原始的状态。
仪器发出一阵微弱的蜂鸣声,屏幕上闪烁起一连串复杂的数据和图谱。
我把仪器递到王工面前。
“王工,你来看看这组数据。”
我指着屏幕上几个峰值异常的元素。
“钛、钨、还有微量的稀土元素钇……这组配比,是不是和我们常规见到的任何一种铸铁或合金钢,都有明显的差异?”
王工凑近一看,扶了扶脸上的老花镜,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虽然不一定能立刻说出这是什么合金,但凭他几十年的经验,一眼就看出,这种材料,绝对不是普通工业机床会使用的。
它的强度、韧性和耐磨性,恐怕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
“这……这……”王工的声音有些发颤,他震惊地看着我,又看看那台机床,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看到王工的反应,陈总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虽然不懂技术,但他懂人心。
王工的震惊,比我说一百句话都有用。
我没有停下。
我走到之前指出的那个“最高机密烙印”的位置,从工具箱里拿出一瓶特制的化学溶剂,用棉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上面的油污和锈迹。
刺鼻的气味散开,小张嫌弃地捏住了鼻子。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随着锈迹被一点点溶解,一行德文小字,伴随着一个精巧的、由齿轮和闪电组成的徽章,清晰地浮现在众人眼前。
我用手指轻轻拂去上面的残渍,一字一句地将它念了出来。
“德国精密,为特殊任务而生。”
我转过身,目光平静地迎上陈总那双写满了惊疑不定的眼睛。
“陈总,现在你还觉得,它只是一台普通的民用设备吗?”
“它的核心,可能比你想象的更精密,也更危险。”
现场一片死寂。
那些刚才还在嘲笑我的工人们,此刻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奇迹。
小张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是轻蔑,而是充满了困惑和一丝敬畏。
陈总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来挽回面子,但最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不安和动摇。
我知道,我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那500万,他今天不给,明天也得求着我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