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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章节试读
我走出那栋乌烟瘴气的办公楼,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没有一丝暖意。
我能想象到,身后那间屋子里,陈总此刻会是怎样一副暴跳如雷的嘴脸。
果不其然,我还没走出工厂大门,就听到身后传来办公室窗户被推开的声音,紧接着是陈总气急败坏的咆哮。
“敲诈!这是赤裸裸的敲诈勒索!给我查!查查这个姓李的到底是什么来头!我就不信了,一个修机器的,还敢跟我玩仙人跳!”
我脚步未停,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
仙人跳?
他很快就会知道,谁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回到我那个位于城郊、由旧仓库改造的私人作坊,空气中熟悉的机油和金属气息,瞬间让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这里是我的王国。
每一台老旧的设备,每一件布满划痕的工具,都是我的士兵。
我慢悠悠地烧上一壶水,泡了一杯真正的好茶,然后坐在我最爱的那把吱吱作响的摇椅上,闭目养神。
我在等。
等陈总自己找上门来。
以他那种唯利是图的性格,在巨大的利益诱惑和我的那番话面前,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愤怒过后,他必然会陷入猜疑和算计。
第二天上午,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了我的作坊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看起来像是陈总的助理。
他推开我虚掩的铁门,昂着头走了进来,环顾四周,眼神里充满了对这间“破烂”作坊的嫌弃。
“李工是吧?”他捏着鼻子,站在门口,不肯再往里走一步,“陈总让我来跟您谈谈。陈总说了,看您也是个有手艺的人,不想把事情做绝。这样,我们先付您5000块定金,您先把机器修起来,等看到效果了,尾款好商量。”
我正戴着老花镜,用一块鹿皮,极其珍视地擦拭着我收藏的一把上世纪五十年代瑞士产的千分尺。
那柔和的金属光泽,远比他身上那套廉价西装要高贵得多。
我头也没抬。
“5000?”
我从镜片上方瞥了他一眼。
“那连我手上这把卡尺都买不起。”
年轻助理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这么不给面子。
“李工!您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陈总是看得起您,才给您这个机会!您是真把我们当傻子耍了?修个废铁,它能值多少钱?”
我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卡尺,慢慢摘下眼镜。
我站起身,锐利的目光扫过他,让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你们所谓的废铁,身上每一颗螺丝,每一根线缆,都有它独特的故事和价值。”
我的声音很冷。
“你们连分辨它究竟是青铜还是黄金的能力都没有,凭什么来给它定价?”
我随手从工作台上拿起一张画满了复杂结构图的废弃图纸,那是我昨晚凭记忆复原的机床核心部件的局部草图。
我把图纸递给他。
“这张图,如果你们厂里有任何一个人,能看懂上面标注的公差精度代表着什么,我就分文不取,免费给你们修。”
那助理茫然地接过图纸,上面的线条和数字在他眼里,跟天书没什么区别。
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终只能把图纸往桌上一扔,悻悻地转身离去。
“疯子!简直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他离开时的咒骂,清晰地传了进来。
我毫不意外。
对牛弹琴,牛听不懂,不是牛的错。
下午,陈总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这一次,他的语气没有了昨天的暴怒,但充满了压抑的恼火和试探。
“李明!我的人查过了,你以前确实在德国西门子干过,是有点名堂。但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在我面前狮子大开口!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一口价,五十万!干不干?”
五十万。
从五百块到五十万,看来我的那番话,还是起作用了。
但我怎么可能答应。
“陈总,我的价格,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淡淡地回答。
“你!”电话那头的陈总气得直喘粗气,“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就不怕我把这堆废铁直接送去熔了,让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你不会的。”我笃定地说,“因为你比我更想知道,它到底值不值500万。”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知道,这场心理战,我已经赢了一半。
陈总的贪婪,就是他最大的弱点。
傍晚时分,我的作坊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是那个头发花白的王工。
他提着一袋水果,脸上带着尴尬和局促,站在门口。
“李工,没打扰您吧?”
我请他进来,给他倒了杯茶。
他不像陈总的助理那样挑剔,很自然地坐在了一张沾满油污的凳子上。
“李工,”他喝了口茶,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问道,“那台机床……它真的……有那么大的价值?”
他的眼神里,没有嘲讽,只有真诚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我看着他那双因为常年和机器打交道而布满老茧的手,心中对他多了一份认同。
他代表了工厂里另一类人,有技术,有良知,但被环境所困,磨平了棱角。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问了一句:“王工,你在厂里多少年了?”
“快三十年了。”
“那你应该知道,德国人,尤其是上个世纪的德国工程师,他们不会在一台普通的民用设备上,打上‘为特殊任务而生’的烙印。”
王工的身体猛地一震,眼神里爆发出惊人的光芒。
“您……您真的看到了那行字?”
看来,他也曾怀疑过,只是不敢确定。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
有时候,一个暗示,比长篇大论更有力量。
王工沉默了。
他端着茶杯,手微微颤抖,目光失神地望着窗外,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许久,他才长长地叹了口气,站起身。
“我明白了。李工,您放心,我会再去跟陈总说说。这么好的东西,要是真毁了,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他走后,我重新躺回摇椅上。
我知道,天平,已经开始向我倾斜了。
陈总或许傲慢,但他不傻。
当他身边最懂技术的人也开始动摇时,他的坚持,就只剩下可笑的自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