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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梨》是网络作者“春日不遇”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楚清梨楚长文,详情概述:乌云压顶,风雨欲来。楚清梨提着裙摆,不顾身后丫鬟们的叫喊,疯了一般朝着丞相府跑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楚长文与大梁互通书信,出卖我朝机密,通敌叛国罪无可恕,今将丞相贬为庶民,楚家抄家流放,即刻执行!”太监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楚家,铁甲侍卫毫不留情冲进楚家,丫鬟、小厮拼命地向外逃去,却撞在铁甲侍卫的长枪之上。整个楚家宛如炼狱!接完圣旨,丞相像是老了十岁,鬓发斑白,宝冠摔落,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看着楚家一片乱象,骤然大笑起来。“枉老夫为国尽职尽责,到头来被小人污了一生清名!”“今日,老夫以死明......

醉春梨

醉春梨 精彩章节试读


裴云恕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顿,抬眸看向她,那双总是温润的眸子里,此刻却是一片沉静的清明,他将手中的暖茶递到她唇边,声音平稳得仿佛能抚平一切波澜。

“别急,先喝口茶,无论是什么人,什么事,有我。”

简单的一句话,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楚清梨纷乱的心绪奇迹般地安定下来,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才将李达的名字和身份,以及前世他作为袁玉寻爪牙的模糊印象,简略地说了一遍。

她没说重生,只说是无意中得知此人与袁玉寻关系匪浅,且心术不正,如今袁玉寻虽下狱,此人却仍在相府走动,让她心生不安。

裴云恕静静地听着,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她说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明白了。”他放下茶杯,轻轻颔首,“此事交给我,三日之内,给你答复。”

他的效率远比他承诺的要快。‌‍⁡⁤

不过两日,裴云恕便将一份薄薄的卷宗递到了楚清梨面前。

“如你所料这个李达确实是袁玉寻的同乡,由袁玉寻举荐,才入了相府做门客。”裴云恕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温和,“我的人查过,自袁玉寻下狱后,他并未去大理寺探望,也无任何书信往来,表面上看,两人已经划清了界限。”

楚清梨皱起眉,这与她预想的不同。

“但是,”裴云恕话锋一转,指了指卷宗的末页,“他有一个嗜好——好赌,京城大大小小的赌坊,他都是常客,出手阔绰,输多赢少,早已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赌?

这个字让楚清梨猛然想到什么。

无数被她刻意遗忘的画面瞬间涌了上来。

前世成婚后袁玉寻总会隔三差五地从她这里拿走大笔的银票和贵重的首饰,起初说是拿去做生意,后来又说是周济落魄的同窗好友,她被爱情蒙蔽了双眼,从未怀疑过,只当是为丈夫的仕途添砖加瓦。

有一次,她陪嫁的一支极为贵重的南海珍珠簪不见了,她问起时,袁玉寻只是不耐烦地说,拿去当了,为李达还一笔“救命的债”。

原来所谓的救命债,竟是赌债!

那些被拿走的嫁妆都成了填补李达这个无底洞的巨款!

楚清梨的手指猛地收紧,卷宗的边缘被她捏得发皱。

她终于明白,李达对袁玉寻的忠心耿耿,根本不是什么同乡情谊,而是被金钱和利益捆绑的共生关系!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为前世那个愚蠢的自己感到悲哀,更对那对狼狈为奸的主仆恨之入骨。

“清梨?”裴云恕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冷意,担忧地唤了一声。

“我没事。”楚清梨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眼神却已冷如冰霜,“多谢你,裴云恕,这份东西帮了我大忙。”

裴云恕勾了勾唇,“应该的。”

当晚,楚清梨便拿着那份卷宗去了父亲楚长文的书房。

“李达?”听女儿提起这个名字,楚长文捻着胡须,脸上露出赞许之色,“此人虽出身寒微,却颇有才干,行事也机敏,爹正打算过些时日,便为他在吏部谋个实缺。”

楚清梨的心沉了下去。‌‍⁡⁤

又是这样,前世父亲便是这般欣赏李达,才被他一步步取得信任,最终在最关键的时刻,被这只亲手喂养的狼狠狠咬了一口。

“爹,”楚清梨没有直接反驳,而是将那份卷宗推到父亲面前,“您先看看这个。”

楚长文疑惑地展开,只看了几眼,脸色便瞬间变了。

他越往下看,面色越是铁青,捏着纸张的手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待看到末页那一行行触目惊心的赌债记录时,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荒唐!无耻之尤!”

他平生最恨的便是赌博之徒,认为此等行为败坏心性,摧毁前程,绝不可用。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度十分赏识的年轻人,背地里竟是这样一个烂赌鬼!

第二日,楚长文便召见了李达,当面与他对质。

李达起初还百般抵赖,可当楚长文将那些赌坊的欠条一张张摔在他脸上时,他才面如死灰,无言以对。

楚长文失望至极,当即下令将他逐出相府,并言明从此与他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本以为事情到此为止,谁知被赶出府的李达,竟在第二天一早,跪在了丞相府的大门前。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说自己是被冤枉的,是相府千金因记恨袁状元,便迁怒于他这个同乡,罗织罪名将他赶出府门,断他前程。

他这番表演,再次引来了不明真相的百姓围观。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指指点点,让闻讯赶来的楚长文气得浑身发抖,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要当场昏厥过去。

“爹!”楚清梨及时扶住了他,目光却冷冷地投向跪在地上演得正欢的李达。

她缓步走到门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清冷如雪,“李达,你说我罗织罪名冤枉你,可敢与我去一趟京兆府,让你欠下赌债的那些坊主当面对质?”

李达的哭声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楚清梨勾了勾唇,从袖中取出一沓纸,对着众人扬了扬,“这里,是你过去三个月在‘长乐坊’签下的所有欠条,白纸黑字,还有你的亲笔画押,说我冤枉你,难道这些都是我伪造的不成?”

她将其中一张高高举起,上面的金额和签名清晰可见。

“天啊,一次就输了五百两?”

“这……这哪里是小赌怡情,这分明是倾家荡产地在赌啊!”‌‍⁡⁤

“原来真是个烂赌鬼,还敢在这里装可怜,博同情!”

人群的议论风向瞬间转变,看向李达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李达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惨白,他看着楚清梨手中那厚厚一沓欠条,再看看周围百姓鄙夷的目光,只觉得无地自容。

知道自己彻底完了,再留下来只会更难堪。

“你……你们官官相护,我斗不过你们!”他色厉内荏地吼了一句,便从地上一跃而起,拨开人群,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一场闹剧再次以楚清梨的完胜告终。

扶着父亲回到府中,楚长文惊魂甫定,看着女儿沉静的面容,又是庆幸又是后怕,“梨儿,这次多亏了你,若不是你及时查清此事,为父险些就引狼入室,酿成大错了!”

楚清梨为他奉上一杯安神茶,趁机说道:“爹,知人知面不知心,一个李达便如此,谁能保证府中其他的门客、幕僚都个个忠心耿耿?女儿觉得,为了相府安危,有必要对所有与您亲近往来之人都做一次彻底的清查,以防再有此类宵小混入其中。”

前世,父亲被弹劾时,朝堂上站出来指证他的,不止一个门客。

府内更是轻而易举就被搜出了所谓的“通敌信件”。这一世,她要提前拔掉所有埋藏在暗处的钉子!

楚长文听了女儿的话,深以为然,当即点头应允:“你说得对!是为父疏忽了,此事便交由你全权处理!”

得到父亲的首肯,楚清梨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

她知道这是保全楚家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而这一切,都离不开裴云恕的帮助。

她想起他苍白的脸色和虚弱的身体,心中涌起一阵柔软的暖意。

这个人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不动声色地为她扫清所有障碍。

这份情她不能只记在心里。

楚清梨亲自去了库房,挑了一支品相最好的百年野山参,又去了京中最大的书局,寻了几本前朝的孤本善本。

知道裴云恕体弱,需要珍贵的药材调养,也知道他喜静,最爱读书。

她将东西细心打包好,叫来管家,吩咐道:“将这些,送到七皇子府上。”‌‍⁡⁤

她想,这或许是她目前唯一能为他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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