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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胡说什么呢,我还有事,先走了。”徐子晟被父母一起打趣,再也坐不住,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着儿子仓皇逃窜的背影,徐驸马嗤笑一声:“哼,臭小子,早晚找个母老虎管住你。”
长公主凤目微眯,瞥了他一眼:“照你这么说,管着夫君就是母老虎了?”
徐驸马心头一跳,连忙摆手赔笑脸:“哪有的事,夫人明鉴!妻贤夫祸少,丈夫就应被妻子管着!”
长公主故意板着脸:“我看你是心口不一。”
徐驸马立刻捂住胸口,做西子捧心状,“天地良心!我心肝脾肺肾装的都是你,你还这么冤枉我,我……我真是比六月飞雪的窦娥还冤呐!”
长公主被逗的展颜一笑,不满也就此烟消云散。
徐驸马这才松了口气,正色问道:“开海的事陛下已经琢磨了好些年,你真的要提?”
长公主端起茶杯,轻轻拨动盏沿,神色恢复了一贯的冷静,“正因为陛下考虑多年,却始终没人敢担违背祖制之名上奏,所以才更应该由我去说。此事表面上看似冒天下之大不韪,实则是想陛下之所想,急陛下之所急,为君分忧。既然是替陛下背负骂名,陛下自然心中有数,绝不会亏待我们,更会记着子晟的前程。”
她顿了顿,声音放缓:“你我都年岁渐长,总要多为子晟铺路,让他根基稳固。”
徐驸马听罢收敛了玩笑之色,郑重地点了点头。
长公主看似权势滔天,实则如履薄冰。
他们既不能与重臣交往过密,又要替皇帝压制宗室与世家。
伴君如伴虎,每一步都要深思熟虑,一招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人间四月,芳菲正盛。
京城的柳絮刚漫过御道,苏居正的案头就堆起了如山的试卷。
作为殿试的首席读卷官,连日来他几乎以衙为家。
殿试结束后,誊录官将考卷逐字抄录,用朱笔重誊成册,隐去考生姓名籍贯,再由提调官逐一核对,确认无误后送到读卷官的值房。
经过三日评判,殿试的经义策论已初步评阅完毕。
苏居正和都忠明捧着试卷在御书房外等候,其中标着“甲三丙七”编号的试卷放在最上面。
“甲三”卷经义阐发精准,策论谈“吏治澄清”,条陈详尽如老吏断案;“丙七”卷则在经义中出新解,策论“漕运改良”,引江南水乡实例佐证,笔锋锐利如出鞘之剑。
八名读卷官争论两日,始终难分伯仲,只能呈请圣裁。
皇帝朱翊审阅过两份试卷后,命人将原始考卷取来。
“甲三”是泉州考生顾衍,春闱会元。
“丙七”是户部尚书之子陆长风。
皇帝执朱笔开始圈点,顾衍卷面字迹端方,策论引《周礼·地官》谈“重农固本”,逻辑严密,挑不出错处,他沉吟片刻,在卷侧画了个圆润的“O”。
陆长风字迹行云流水,写“通商辅农”时引用了《管子·轻重甲》“通轻重之权,缴山海之业”,还列举江南漕运的实例,思路清晰。
皇帝看罢也画了个“O”。
开春以来,西北战事吃紧,漕运损耗加剧,内库早已捉襟见肘,如何增加税收丰盈国库困扰他良久。
皇帝沉吟片刻,终做下决定:“这二人的答卷都可圈可点,明日朕亲自考问,再做定夺。”
苏居正和都忠明对视一眼,终于如释重负。
科考不仅考验学子,也同样考验阅卷的考官。
关关都难,好在明日终于可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