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陛下娶了个寡妇》中的人物萧文昭婉娘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云天宫”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太后娘娘,陛下娶了个寡妇》内容概括:【前期疯批强占寡妇、后期狼狗式恋爱脑帝王 VS 前期怯弱农妇、后期聪明果敢一代贤后】【疯批帝王 狼狗恋爱脑 农妇逆袭 贤后 先虐后甜 带球跑 强取豪夺 追妻火葬场 先虐后甜 宫廷权谋】婉娘夫君刚凉透,婆母就把她赶出家门。走投无路的她躲进破庙,竟被个男人强占清白。她醒来摸走一沓银票连夜跑路——谁知道这是当朝帝王?帝王醒后发狠:“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回来!”没想到一夜情,婉娘竟然怀了个皇孙。躲一年生了个崽,怎料帝王微服私访再次占有婉娘,转头就把她抓进宫。直到婉娘看见帝王枕头下那件半旧肚兜,她才惊觉——这是毁她清白的狗男人!真相败露,婉娘抱着娃连夜逃宫。帝王红着眼疯找,放话:“回来,朕再也不逼你了!”找到婉娘时,一朝冷血的帝王竟落了泪。他别扭地开口:“婉娘,朕心悦于你。”双向奔赴,看昔日农妇,在帝王手把手教导下,学权谋、懂朝政,一步步逆袭成一代贤后,与帝王携手护佑万里江山。...

精彩章节试读
晨起。
婉娘刚抱着东哥儿迈过门槛,巷口就飘来花婶有气无力的招呼声,那调子蔫蔫的,跟往日里咋咋呼呼的模样判若两人。
她心里咯噔一下 —— 花婶向来是个乐天派,脸上总挂着笑,今儿这垂头丧气的样子,指定是出大事了。
“花婶,您这是咋了?” 婉娘抱着孩子往前凑了两步,声音放柔,“家里头是不是遇上难事儿了?”
昨儿巷尾李家老爷子病重,一家人愁得饭都吃不下,难不成花婶家也遭了同样的罪?
花婶重重叹了口气,往地上啐了一口,嗓门陡然拔高:“别提了!晦气!俺家老三让人给退婚了!”
“啥?” 婉娘惊得眼睛都睁大了。
卫老三跟那姑娘可是街坊们都夸的良配,前阵子还见两家忙着商量彩礼,怎么说黄就黄了?
“那家人就是眼皮子浅!” 花婶越说越气,手都抖了,“起先把俺家老三夸得跟朵花似的,说啥踏实肯干,结果临了变卦,说俺家老三配不上他家闺女!”
她跺了跺脚,声音又压低了些,带着愤愤不平:“昨儿才打听着,他们是攀上镇上的大户了!真是掉进钱眼里,连脸面都不要了!他家闺女是仙女下凡啊?还敢嫌弃俺家老三,明明是她高攀不上!”
婉娘看着她翻来覆去念叨的样子,轻声安慰:“花婶,是他们没眼光。卫三哥为人正直,手脚勤快,早晚能找着更好的。”
这话刚说完,屋里就传来卫老三气急败坏的吼声:“娘!你别在外头瞎念叨了!”
花婶的脸瞬间红到耳根,搓着手朝屋里喊了句 “娘这就来”,脚步都带了慌,匆匆忙忙往屋里钻。
婉娘轻轻摇了摇头,抱着东哥儿慢悠悠往街市走去。
今儿天公作美,金灿灿的太阳挂在天上,暖烘烘的裹在身上,终于驱散了这几日的阴冷。
东哥儿在怀里扭了扭,小手扒着婉娘的衣领,咿咿呀呀地冲着路边的幌子伸手,看着精神得很。
清晨梳洗时,婉娘换上了新裁的淡蓝色粗布裙,发髻用一根木簪轻轻挽着,简单却干净利落。
街市上的青石板路被太阳晒得发烫,两旁的店铺陆续掀开帘子,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得很。
“刚出炉的肉包子哟!热气腾腾,一文钱两个!”
“糖葫芦 —— 甜脆可口的糖葫芦!小娃子快来尝尝哟!”
婉娘被这烟火气感染,心情也轻快了不少。
她在一个布摊前停下,摊主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妪,一看见她就笑着迎上来:“婉娘来啦?快看看我这新到的绸缎,摸着手感多滑溜,给东哥儿做件新衣正好。”
婉娘伸手抚了抚布料,确实柔滑亲肤,便轻声问:“大娘,这绸缎一尺多少钱?”
“不贵不贵,一尺五文钱。” 老妪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婉娘琢磨着给东哥儿做两套换洗衣裳,正跟老妪讨价还价,想多要一尺布角,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喧哗,还夹杂着争执声。
“让让,麻烦让让。” 婉娘抱着东哥儿,顺着人群的缝隙挤了进去。
只见一个穿着青布长衫的年轻书生,正被一个商贩揪着衣袖,气得脸红脖子粗:“你这书生,撞翻了我的摊子还想耍赖?今天不给钱别想走!”
书生文弱得很,急得鼻尖冒汗,却依旧挺直腰板:“我没有撞你!是你自己转身时不小心弄翻的,怎能赖在我身上?”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有人说书生看着不像撒谎,也有人说商贩摊子倒了确实可惜,吵吵嚷嚷没个定论。
婉娘看着书生那手足无措的模样,心里生出几分怜悯,上前一步对商贩说:“这位大哥,先消消气。这位书生看着面善,不像是会撒谎的人。摊子倒了确实有损失,不如我先帮着赔点,大家各退一步?”
商贩打量了婉娘一眼,镇上谁不知道婉娘是个心善的,平日里谁家有难处她都肯搭把手。
他叹了口气,松开了书生的衣袖:“既然婉娘你开口了,我也不为难他了。”
婉娘从荷包里摸出四枚铜钱,递给商贩:“这点钱你先拿着,不够我再补。”
书生对着婉娘深深作揖,眼里满是感激:“多谢夫人解围,这份恩情在下记下了,日后定当报答。”
“举手之劳罢了。” 婉娘笑了笑,抱着东哥儿转身就走。
客栈二楼的小窗户旁,萧文昭一动不动地看着这一切,目光像黏在了婉娘身上,连指尖的茶杯漫出茶水,烫到了手都没察觉。
那小女人穿着一身淡蓝色粗布裙,料子普通,却偏偏勾勒出婀娜的身姿,成熟的风韵藏都藏不住。
简单挽起的发髻,只用一根木簪固定,眉眼间带着温柔的笑意,却又透着几分韧劲。
怎么会这么眼熟?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移到婉娘怀里的孩子身上,那娃娃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眉眼间竟有几分说不出的熟悉感。
“哐当 ——”
茶杯突然脱手,砸在窗台上摔得粉碎,碎片溅了一地。
萧文昭瞳孔骤缩,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陛下!” 喜宝连忙上前,捡起碎片,又递上干净的帕子,心里却犯起了嘀咕。
陛下放着琴川繁华的行宫不住,连夜带着他跑到这偏僻的碧水镇,原以为是有什么要紧事,没想到竟对着一个妇人出神。
这妇人确实有几分姿色,可陛下向来对女色不感兴趣,怎么今儿个这般反常?
萧文昭没理会喜宝的惊呼,目光死死盯着婉娘离去的方向,掌心被碎片划破,渗出血珠,他却像是毫无知觉,反而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疼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像是让他瞬间清醒,又像是让他更着迷。
这女人身上的气息,让他想起了那个破庙之夜,那个让他辗转反侧、却始终找不到的身影。
“查。” 萧文昭的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温度,“把这个妇人的一切都查清楚,一丝一毫都不能漏。”
喜宝心里一惊,连忙应声:“老奴这就去。”
他转身退出去时,瞥见自家陛下正用帕子擦拭掌心的血迹,动作缓慢而优雅,眼神却暗得吓人,像是在琢磨什么猎物。
萧文昭独自一人站在窗边,帕子渐渐被血染红,他却毫不在意,指尖轻轻摩挲着布料,低声呢喃:“女人……”
昨晚那道催促他来这里的声音,此刻仿佛又在耳边响起。
他从不信鬼神之说,却偏偏被这声音驱使,来了碧水镇。
本是为了查清暗中作祟之人,没想到竟遇到了这样一个女人。
她温柔、善良,却又带着一股不自知的韧劲,连抱着孩子的模样,都让他莫名的在意。更让他心烦的是,她怀里的孩子……
萧文昭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带着几分疯狂的期待。
他本是天子,世间万物皆可为他所有,一个妇人而已,若是能留在身边……
至于那个破庙中的女人,他自然会继续找。
等找到了,再看看这两个让他心动的女人,究竟有什么不同。
越来越有意思了。
喜宝换上一身粗布衣裳,在街巷里悄悄打听了大半天,直到临近午时才回到客栈。
萧文昭半倚在榻上,一臂搭在额前,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不出情绪。
“陛下,老奴打听清楚了。” 喜宝站在榻前,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汇报。
“说。” 萧文昭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经意的慵懒。
“据巷子里的百姓说,婉娘是去年冬天孤身一人来的碧水镇,没多久就怀孕了。” 喜宝顿了顿,接着说,“她在巷东开了家小食铺,平日里深居简出,除了做生意,很少出门,跟邻居花婶走得最近。月前,她生下了儿子东哥儿。”
萧文昭搭在额前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眉梢轻挑:“她的夫君呢?可有线索?”
这才是他最关心的事。
喜宝:“陛下,她的夫君一年前去世了。”
“去世了?”
萧文昭突然坐直身子,搭在额前的手放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他起身踱到窗边,望着婉娘小食铺的方向,眼神暗得吓人。
孤身一人带着孩子,夫君死了,这样的女人,若是他想得到,岂不是易如反掌?
只是,她身上那股熟悉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继续查。” 萧文昭继续道令,“我要知道她过去的一切,还有那个所谓的夫君,到底是谁。”
喜宝连忙应声:“老奴遵旨。”
萧文昭望着窗外,掌心的伤口不知何时又渗出血来,他却毫不在意,反而觉得这疼意让他更加清醒。
“江南碧水,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