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太后娘娘,陛下娶了个寡妇》,由网络作家“云天宫”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文昭婉娘,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前期疯批强占寡妇、后期狼狗式恋爱脑帝王 VS 前期怯弱农妇、后期聪明果敢一代贤后】【疯批帝王 狼狗恋爱脑 农妇逆袭 贤后 先虐后甜 带球跑 强取豪夺 追妻火葬场 先虐后甜 宫廷权谋】婉娘夫君刚凉透,婆母就把她赶出家门。走投无路的她躲进破庙,竟被个男人强占清白。她醒来摸走一沓银票连夜跑路——谁知道这是当朝帝王?帝王醒后发狠:“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回来!”没想到一夜情,婉娘竟然怀了个皇孙。躲一年生了个崽,怎料帝王微服私访再次占有婉娘,转头就把她抓进宫。直到婉娘看见帝王枕头下那件半旧肚兜,她才惊觉——这是毁她清白的狗男人!真相败露,婉娘抱着娃连夜逃宫。帝王红着眼疯找,放话:“回来,朕再也不逼你了!”找到婉娘时,一朝冷血的帝王竟落了泪。他别扭地开口:“婉娘,朕心悦于你。”双向奔赴,看昔日农妇,在帝王手把手教导下,学权谋、懂朝政,一步步逆袭成一代贤后,与帝王携手护佑万里江山。...

免费试读
雪粒子砸在皇宫的琉璃瓦上,沙沙响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变成鹅毛般的雪片,慢悠悠地飘下来,把朱红宫墙都裹上了层白霜。
寝殿里炭火烧得旺,萧文昭穿着明黄的寝衣坐在床榻边,膝盖上摊着本宗卷。
他手指捏着纸页边缘,这已经是今晚看的第三本了,可眉头始终没松过。
烛火在他脸上晃,把眼底的疲惫照得明晃晃的,却又被一层冷硬的光盖了过去。
突然,他捏着宗卷的手顿住了。
殿内静得能听见炭块爆裂的轻响,可就在这静里,屏风后传来一丝极轻的衣料摩擦声
萧文昭的眼瞬间眯起,那目光骤然变得锐利,跟盯上猎物的猎鹰似的,直直扎向屏风后方。
屏风上绣着墨梅,雪夜里看,本就有些渗人。
“陛下~”
软得能掐出水的嗓音从屏风后飘出来,还带着点水汽,尾音往上挑,勾得人心里发酥。
那声音不远不近,刚好够让萧文昭听清,辨出具体位置。
萧文昭的脸 “唰” 地沉了下来。
方才还带着点疲惫的身子,瞬间绷得像拉满的弓,连呼吸都放轻了。
他右手猛地往床侧一探,“噌” 的一声,一把缠着银纹的长剑被他攥在手里,剑鞘摩擦声在静夜里格外刺耳。
下一秒,他身子一纵掠过去。
衣摆带起的风掀动了烛火,剑刃破风的锐响跟着响起 ——“噗嗤!”
剑尖直接穿透了屏风,绣着梅花的绢布被划开个口子。
紧接着,一声闷哼传出来,暗红的血珠顺着剑刃往下滴,落在地上溅开小朵血花,还有些溅在屏风的墨梅上,顺着花瓣往下淌,倒比绣线更艳几分。
“陛下!”
门外的脚步声急促响起,侍卫的呼喊声裹着风雪传进来。
萧文昭握着剑的手没松,只冷冷地往门外瞥了眼,声音里没半点温度:“拖下去。”
门被推开,喜宝低着头走进来。
他眼角的余光扫过地上的人 —— 那女子还穿着半透明的薄衣,雪白的肌肤上沾了血,胸口的弧度露在外头,可人已经没气了,软趴趴地像条死狗。
“可惜了~” 喜宝低声叹道,嘴角轻轻撇了下,眼里却没半点怜悯。
他跟着陛下这么多年,早见惯了这种自作主张的人 —— 陛下的寝殿,哪是随便能闯的?
他径直走到床榻边,萧文昭已经躺回去了,明黄的寝衣拉到胸口,遮住了方才握剑时绷起的肌肉。
“将涉及此事之人处理掉。” 萧文昭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在说今天吃什么。
“是!” 喜宝躬身应着,动作熟练得像是练过千百遍。
他上前几步,把厚重的纱幔拉上,珍珠串成的帘穗轻轻晃了晃,隔绝了外头的视线。
做完这些,他踮着脚退出去,连脚步声都压得极低。
纱幔里,萧文昭睁着眼,目光空洞地盯着帐顶的流云纹。
过了会儿,他嘴角忽然勾起抹诡异的笑,那笑容在烛火下显得有些扭曲。
他手慢慢往靠枕下伸,指尖碰到片柔软的布料 —— 是一方玫红色的肚兜,边缘绣着海棠花。
他把肚兜拿出来,轻轻覆在脸上。
鼻尖凑上去,想闻闻那熟悉的香气,可只有股淡淡的灰尘味。
萧文昭的眼瞬间冷了下来,手指攥着肚兜的边角,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布料捏破。
没香味了?
他脑子里忽然蹦出那个女人的样子 —— 身段软得像无骨,说话时声音跟小猫似的,蹭过来的时候,肌肤滑得能让人忘乎所以。
指尖还能想起,软得像刚蒸好的糯米糕。
萧文昭猛地坐起来,目光落在凸起上。
他皱着眉,心里窜起股烦躁 —— 这是半年来第几次了?他自己都记不清。
该死的女人!
他抬手……
脑子里开始回想那天晚上的场景 —— 女人的软音、身上的香气、还有那让他疯狂的。
烛火在帐内晃,把他的影子投在纱幔上,忽大忽小。
半刻钟后,萧文昭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滴在寝衣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他敞着的衣襟里,肌肉线条分明,可在红晕的映衬下,显得有些狰狞。
他喘着气,眼神却又变得空洞,像是刚从一场噩梦里醒过来。
殿外,喜宝靠在廊柱上,耳朵悄悄往殿内凑。
听见里面的动静停了,他才直起身,面无表情地对旁边的宫人说:“备热水,陛下要沐浴。”
宫人应着跑开,喜宝心里却偷着乐 —— 这半年来,陛下这样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是不是意味着…… 陛下那方面的毛病,终于好了?他越想越高兴,指尖都忍不住有点发颤。
等萧文昭披着浴衣往浴室走,喜宝才进殿收拾。
他动作麻利,叠被子、擦桌子,没一会儿就把床榻整理干净。
可当他的目光扫过靠枕旁那方皱巴巴的肚兜时,眼皮猛地跳了下。
他赶紧移开视线,心里默念:没看见,没看见…… 这东西可是陛下的逆鳞,别说碰了,多看两眼都怕掉脑袋。
……
雪下得没停,江南琴川镇的青石板路被雪盖了层,踩上去咯吱响。
天还没亮透,婉娘裹着件旧棉袄,手里拎着个油纸包,快步往家走。
油纸包里是三根筒骨,是她今早去早市抢的,新鲜得很,打算炖汤喝。
刚走到院门口,屋里就传来婴儿的哭声 ——“哇!哇!” 跟小猫似的,一声比一声脆,还带着点委屈的颤音。
婉娘的脸瞬间变了,赶紧推开门,把油纸包往门框上一挂,快步往里跑。
内室里,东哥儿躺在摇篮里,小手小脚乱挥,脸蛋哭得通红,连鼻尖都是红的。
婉娘心一下子软了,赶紧弯腰把他抱起来,胳膊肘夹着孩子,腾出一只手轻轻拍他的背:“哦,哦,不哭不哭,娘回来了,娘在呢。”
她抱着东哥儿来回走,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儿歌。
东哥儿的哭声慢慢小了,小脑袋往她怀里蹭,鼻子还一抽一抽的。
婉娘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家伙,心里叹了口气 —— 这孩子,是她十月怀胎,在去年十一月中旬生的。
那天天刚亮,她疼得差点晕过去,最后咬着牙,才把这个男婴生下来。
她给孩子取名叫东哥儿,因为生他的时候,东边的天刚泛起鱼肚白。
东哥儿刚出生那会儿,丑得很 —— 皮肤皱巴巴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哭起来脸皱成一团,跟个小老头似的。
婉娘当时还琢磨,这孩子肯定没随自己,她小时候村里的人都夸她长得俊,想来是随了那个没见过面的爹了 —— 那男人,她只记得是个歪瓜裂枣的模样。
可谁能想到,东哥儿越长越好看。
这才一个月,小脑袋就圆滚滚的,摸上去软乎乎的,胎发稀得跟蒲公英似的,贴在头皮上。
眼睛也睁开了,黑溜溜的像两颗葡萄,睫毛长得能扫到下眼睑,眨眼睛的时候跟小扇子似的呼扇。
最巧的是那鼻子,跟婉娘的一模一样,小巧又挺直。
“是不是饿了?” 婉娘低头,看见东哥儿的小嘴在吧唧,小舌头还伸出来舔了舔。
她赶紧走到屏风后,把棉袄往下拉了拉。
东哥儿一闻到香味,立刻凑过去,小嘴含住,双手还胖乎乎地抓着婉娘的衣服,发出 “咕咚咕咚” 声。
这一个月,东哥儿吃得很好。
上次花婶来串门,盯着她叹:“东哥儿你这口粮好啊,跟掺了蜜似的,东哥儿真是好福气。” 每次想起这话,婉娘的脸都会有点红 —— 她自己也知道,口粮确实好,东哥儿吃不完,每天还得挤出来喂百福。
百福是她一个月前从巷口捡的小狗,跟东哥儿差不多大,浑身毛茸茸的,像个小团子。
每次婉娘挤nai,它都摇着尾巴跑过来,围着她的脚脖子转,喝的时候还会发出 “呜呜” 的满足声。
喂了一盏茶的功夫,东哥儿的小肚子吃得圆滚滚的,松开嘴,打了个小小的奶嗝。
婉娘把他抱起来,轻轻拍着他的背,等他把嗝打出来,才小心地放进摇篮里。
东哥儿躺在摇篮里,蹬着像莲藕似的小腿,嘴里还发出 “咿呀” 的声音,看起来格外精神。
“嘶……” 婉娘低头,看见自己的衣襟上湿了一小块。
屋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她皱了皱眉,转身去柜子里找干净的衣裳换。
换好衣裳,婉娘把东哥儿的小棉袄拿出来,小心翼翼地给他穿上。
又拿出一顶虎头帽 —— 这是她前几天连夜绣的,帽子上的老虎眼睛用的是黑珠子,虎纹绣得栩栩如生。
她把帽子给东哥儿戴上,小家伙的脸被帽子遮住大半,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起来更可爱了。
“娘带你去看店咯。” 婉娘在东哥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锁上门往巷头走。
她的小店就在巷头,卖的是自己做的吃食 —— 青团、米糕、还有热汤面。
店的隔壁,原本是钱老头的家。
钱老头去年生病,儿女们谁都不愿意照顾,最后还是婉娘偶尔送点吃的过去。
半年前,钱老头走了,他的儿女们来处理后事,把房子和小店卖了,分了钱就走了,连个坟头都没立。
每次想起这事,婉娘都觉得心里堵得慌。
刚把店门打开,就有人走进来:“婉娘,来一碗热汤面。”
婉娘抬头,看见是卫老三 —— 花婶的三儿子。
花婶前阵子还跟她说,想把卫老三介绍给她,可婉娘一想到自己带着东哥儿,就没敢应。
卫老三在镇上的木匠铺当学徒,听说木匠师傅打算收他为徒,以后也是个有手艺的人。
而且再过一个月,他就要成亲了,新娘是隔壁镇的,家境不错。
“好嘞,马上就好。” 婉娘应着,转身去灶台生火。
卫老三没坐,径直走到摇篮边 —— 婉娘开店的时候,会把东哥儿抱过来,放在店里的摇篮里。
他弯腰,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东哥儿的小手,小家伙立刻抓住他的食指,攥得紧紧的。
“东哥儿现在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卫老三笑着说,声音放得很轻,“你看这鼻子,跟你一模一样,其他地方,应该像他爹吧?”
婉娘正在下面的手顿了一下,她低着头,把面条放进锅里,声音压得低低的:“许是吧。”
她很少跟人提东哥儿的爹,连花婶问起,她都只是含糊过去。
热汤面很快煮好了,婉娘把面端上桌,撒了点葱花。
卫老三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赞道:“还是你做的面好吃,比镇上的面馆还香。”
婉娘笑了笑,没说话,转身去擦桌子。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阵马蹄声,还夹杂着侍卫的呵斥声。
她抬头往巷口看,只见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停在不远处的大宅前 —— 那是琴川镇最气派的宅院,平时很少有人去。
马车的黑色帘布垂着,只能看见帘缝里透出一点玄色的衣角。
马车旁站着几个侍卫,都穿着劲装,腰上佩着剑,眼神直直地地扫过巷口的每一个人,连路过的黄狗都没放过。
其中一个侍卫走到马车旁,躬身道:“主子,我们到了。”
马车一声极轻的茶盏碰撞声传出来。
“江南有消息传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