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离婚第三年,前夫彻底崩溃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陈景明林晚星,由大神作者“大文哥”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嫁给陈景明的第三年,我替他还清了最后一笔债务。他却在庆祝宴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离婚协议书拍在我面前。“林晚星,你这种孤女能当三年陈太太,该知足了。”他心尖上的白月光正倚在门边轻笑,裙摆像朵沾毒的百合。我低头看着被红酒浸透的协议书——那是我每天打三份工熬到吐血时,他亲手拟好的离婚条件。财产分割栏写着“女方净身出户”,备注栏还添了句“自愿放弃一切补偿”。真有意思。他大概忘了,当初跪在暴雨里求我别走的人是谁。也忘了那些债主能放过他,是因为谁手里攥着更致命的把柄。......

离婚第三年,前夫彻底崩溃了 精彩章节试读
陈母的病房在顶层VIP区。
比陈景明住的精神病院豪华得多。
她靠在床头,正在看财经新闻。
屏幕上是我接受采访的画面。
听见脚步声,她头也不回。
“来看我笑话?”
我在床边坐下。
“来看真相。”
她冷笑。
“什么真相?你害我儿子的真相?”
我拿出磁带,按下播放键。
陈景明和他父亲的对话在病房里回荡。
她的脸色随着录音一点点变得惨白。
录音结束。
磁带空转的沙沙声格外刺耳。
“假的!”她猛地坐直身体,“这是伪造的!”
我关掉录音机。
“经侦支队已经做过声纹鉴定。”
她剧烈喘息,按响呼叫铃。
“出去!你给我出去!”
护士跑进来,不知所措地看着我们。
我摆摆手,护士退了出去。
“七年前那场车祸……”
我轻声问。
“您知情吗?”
她眼神闪烁,嘴唇颤抖。
“不知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
我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
那是父母车祸前一天,陈家全家福的背面。
写着日期和一行小字:
“明天之后,林家产业归陈。”
字迹娟秀,属于陈母。
她盯着照片,浑身开始发抖。
“这……这不能说明什么……”
我又拿出一份银行流水。
“车祸第二天,您账户里多了一笔三百万的汇款。”
“汇款方是林氏企业的竞争对手。”
她猛地抢过流水单,撕得粉碎。
“伪造的!都是伪造的!”
碎纸片像雪花般飘落。
我平静地看着她崩溃。
“您儿子在精神病院等您去救他。”
“而您……”
我站起身。
“在等什么?”
她突然停止动作,抬头看我。
眼神变得诡异。
“你在套我的话。”
我微笑。
“终于发现了?”
她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碎纸上。
“没错,我知道。”
她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
“那场车祸,是我安排的。”
声音平静得可怕。
“你父母挡了陈家的路。”
我握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
“为什么?”
她转身,脸上带着奇异的笑。
“因为你父亲发现了陈家的秘密。”
“景明他爸挪用公款的事……”
她歪着头,像在回忆什么有趣的事。
“你父亲居然想举报。”
夜风吹起窗帘,带来消毒水的味道。
我看着她疯狂的眼睛。
“所以你们杀了他。”
“还有你母亲。”她补充道,“她本来不用死的。”
“谁让她坐在副驾驶呢?”
她轻声笑起来。
像在讲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
我按下手机的停止键。
“谢谢您的证词。”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
“你在录音?”
我收起手机。
“正当防卫。”
她扑过来想抢手机,被及时进来的护士拦住。
“报警。”我对护士说。
护士惊讶地看着歇斯底里的陈母。
“这位女士,您需要冷静……”
陈母挣脱护士,指着我尖叫:
“她陷害我!她在录音!”
更多医护人员冲进来,给她注射镇静剂。
药效发作前,她死死瞪着我。
嘴唇无声蠕动:
“景明会为我报仇。”
我走出病房,背后传来她逐渐微弱的咒骂。
走廊很长,灯光惨白。
像通往地狱的路。
江临等在电梯口。
“拿到了?”
我点头。
电梯门映出我苍白的脸。
七年的谜团,终于解开。
代价是父母的生命。
电梯下行时,江临轻声问:
“还好吗?”
我看着不断变化的数字。
“比想象中平静。”
也许是因为,内心早已千疮百孔。
再深的伤口,也不会更痛了。
手机震动,律师来电。
“林女士,陈老夫人刚刚委托我们……”
“她不会再委托任何人了。”
我打断他。
“准备好辩护律师吧。”
“故意杀人罪,情节严重。”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
“明白了。”
挂断电话,电梯到达一楼。
大厅里挤满了记者。
看见我,他们蜂拥而上。
“林女士!听说您前婆婆涉嫌谋杀?”
“和七年前林氏夫妇的车祸有关吗?”
闪光灯像密集的雨点。
我停下脚步,面对镜头。
“案件正在调查中。”
“我相信法律会给出公正的判决。”
记者追问:
“这会影响您和前夫的关系吗?”
我看着最近的摄像机镜头。
“我和陈景明先生……”
顿了顿,确保每个字都清晰。
“只有血债血偿的关系。”
现场一片哗然。
保安护送我离开。
坐进车里,江临递来一瓶水。
“手在抖。”
我低头,才发现手指颤抖得握不住水瓶。
七年的伪装。
七年的隐忍。
终于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车子驶离医院,汇入夜晚的车流。
城市灯火通明,却没有一盏灯为我而亮。
父母死后,我就成了孤身一人。
直到遇见陈景明。
那个承诺给我一个家的男人。
给的却是更深的地狱。
手机亮起,精神病院发来短信:
“陈景明试图自杀,已被救下。”
我回复:
“看好他。”
“他的命,留着赎罪。”
江临看了眼手机。
“现在去哪?”
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
“警察局。”
是时候了结这一切了。
七年。
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