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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第三年,前夫彻底崩溃了陈景明林晚星完结小说大全_完结小说推荐离婚第三年,前夫彻底崩溃了(陈景明林晚星)

陈景明林晚星是现代言情《离婚第三年,前夫彻底崩溃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嫁给陈景明的第三年,我替他还清了最后一笔债务。他却在庆祝宴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离婚协议书拍在我面前。“林晚星,你这种孤女能当三年陈太太,该知足了。”他心尖上的白月光正倚在门边轻笑,裙摆像朵沾毒的百合。我低头看着被红酒浸透的协议书——那是我每天打三份工熬到吐血时,他亲手拟好的离婚条件。财产分割栏写着“女方净身出户”,备注栏还添了句“自愿放弃一切补偿”。真有意思。他大概忘了,当初跪在暴雨里求我别走的人是谁。也忘了那些债主能放过他,是因为谁手里攥着更致命的把柄。......

离婚第三年,前夫彻底崩溃了

精彩章节试读


那盒磁带静静地躺在办公桌上。

老式录音机是让助理临时买的。

整个总裁办只剩下我和江临。‌⁡⁡

“要听吗?”他问。

我按下播放键。

磁带开始转动,发出沙沙的噪音。

首先响起的是陈景明的声音,年轻而张扬:

“爸,你放心,林晚星那个孤女最好拿捏。”

背景里有茶杯碰撞的声响。

另一个苍老的男声回应,是陈景明已故的父亲:

“她父母那场车祸……确定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江临猛地站直身体。

磁带继续:

“都处理干净了。”陈景明语气轻松,“刹车线剪得恰到好处,看起来就像意外。”

“她到现在还以为是交通事故。”

老陈总轻笑:

“那就好。等她嫁过来,林家的遗产自然归我们陈家。”

“到时候,你再用那笔钱去追苏清……”

录音到这里突然中断。

只剩下磁带空转的噪音。

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父母慈祥的笑脸在眼前闪过。‌⁡⁡

七年前那场“意外”车祸……

原来不是意外。

江临关掉录音机。

“这是……”

“谋杀证据。”我说。

声音平静得让自己都惊讶。

窗外阳光炽烈,我却感觉置身冰窖。

七年。

我竟然在杀父仇人身边睡了三年。

还替他还债,替他打理公司。

真是天大的笑话。

江临拿起磁带。

“要报警吗?”

我摇头。

“还不是时候。”

走到落地窗前,整个城市在脚下铺展。

车流如织,人群熙攘。

每个人都带着秘密生活。

陈景明的秘密,终于暴露在阳光下。

我拿起内线电话。‌⁡⁡

“副总经理,进来一下。”

他推门进来时,脸色忐忑。

“林总,这磁带……”

我转身看他。

“磁带是你找到的?”

他点头。

“就在您的旧办公桌抽屉里,夹层后面。”

那是陈景明以前的办公室。

三年前公司刚起步时,我们共用那间办公室。

后来公司壮大,他搬去了更大的房间。

旧办公室就一直空着。

我看着副总经理闪烁的眼神。

“你早就知道这盘磁带的存在?”

他额头渗出冷汗。

“不……不知道……”

我走到他面前。

“陈景明许诺了你什么?”

“等他出来,让你当总经理?”

他腿一软,差点跪倒。

“林总,我……”‌⁡⁡

江临悄无声息地关上门,靠在门板上。

我坐回办公椅。

“说实话,我可以考虑从轻处理。”

副总经理颤抖着掏出手帕擦汗。

“陈总……陈景明昨天偷偷联系我。”

“说只要找到这盘磁带交给警方……”

他咽了口口水。

“就能证明他神志清醒,可以出院。”

我转动着手里的钢笔。

“然后呢?”

“然后……”他声音越来越小,“他说把公司夺回来后,分我30%股份。”

钢笔在指尖停顿。

“很好的条件。”

我按下通话键。

“保安,进来一下。”

副总经理惊恐地抬头。

“林总!您说过从轻处理!”

我看着他被保安架起。

“我说的是考虑。”

“现在考虑完了——”‌⁡⁡

“报警。”

他被拖出去时,还在声嘶力竭地喊:

“陈景明不会放过你的!”

办公室重归寂静。

江临走过来,拿起那盘磁带。

“他这是狗急跳墙了。”

我把磁带放进保险箱。

“正好,省得我去找证据。”

手机响起,是精神病院。

“林女士,陈景明今天异常安静。”

“一直在问有没有人来找他。”

我看着保险箱厚重的金属门。

“告诉他——”

“礼物收到了。”

挂断电话,江临若有所思。

“他为什么突然拿出这个杀手锏?”

我走到世界地图前。

上面标注着星辰科技的海外扩张计划。

“因为他没牌可打了。”

苏清被捕。‌⁡⁡

副总经理被抓。

母亲无能为力。

他只剩下这最后一张牌。

一张同归于尽的牌。

江临皱眉。

“如果这盘磁带曝光……”

“我会成为杀人犯的女儿,还是杀人犯的妻子?”

我轻轻抚摸地图上父母遇害的城市。

“都不重要了。”

窗外天色渐暗。

晚霞如血,染红半边天空。

七年前,父母下葬那天。

也是这样的晚霞。

陈景明搂着我的肩膀,说会照顾我一辈子。

当时他眼里有泪。

现在想来,那是鳄鱼的眼泪。

我拿起车钥匙。

“去医院。”

江临跟上。

“见他?”‌⁡⁡

“见他母亲。”

有些答案,只有那个女人知道。

电梯下行时,我看着镜中的自己。

眉眼间终于有了母亲的影子。

那个温柔善良的女人。

至死都不知道,害死她的人就在身边。

车库里有记者蹲守。

我们从安全通道离开。

车子驶向医院。

华灯初上,城市换上夜的面具。

每个人都戴着面具生活。

陈景明戴了七年。

现在,该摘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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