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潜力佳作《海棠花第五次流泪》,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顾宁远彭暖,也是实力作者“无奈”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顾宁远是最年轻的教授,长相更是万里挑一清隽矜贵。首长千金初见他便着了魔,从此成了执念,展开热烈追求。她每日雷打不动送餐点,动用关系开后门,甚至请父亲说和上门主动求嫁。可顾宁远始终不为所动。彭暖从未受过这样的冷遇,没多久因爱生恨,开始用尽手段折辱他。沈棠作为顾宁远最得力的学生,主动替他挡下所有明枪暗箭。...

在线试读
她皱着眉头,厉声喝道:
“彭小姐,请你慎言。”
“我从考进研究院开始,就一直兢兢业业为所里服务。”
“请你不要红口白牙污人清白。”
刘瑾看着据理力争的沈棠,开口道:
“沈研究员,不管怎么样,当初是你签字的。”
“你有承担设备损坏的义务。”
沈棠抿紧嘴唇,不可否认,刘瑾说得是对的。
她正思索着找出他人破坏设备的证据。
视线漫不经意地和人群外的顾宁远相交。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被诬陷被围剿。
其实只要她向顾宁远求证,只要顾宁远一句话而已。
她就可以从彭暖的构陷里脱身。
但她不想。
沈棠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心中已经下了决断。
“刘工,我愿意承担责任。”
处分决定贴在公告栏最显眼的位置:
沈棠记大过一次,暂停参加所有核心项目。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同事们经过时都下意识地绕过沈棠,
只有刘袅趁没人的时候,偷偷往她手里塞了包钙奶饼干。
“先吃点东西。”
沈棠接过,勉强扯了扯嘴角。
“谢谢。”
她将饼干放在一旁,低头继续整理文档,归类器材。
烫伤的手还缠着纱布,动作比平时慢了很多。
可即使疼得满头是汗,沈棠也坚持认真耐心地做着。
她能感觉到有一条视线一直追随着自己,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
沈棠没有理会,只想在离开前站好最后一班岗。
这些数据是她用多少青春和精力计算,实验出来的。
可以说是她的孩子了,她不想因为这些蝇营狗苟辜负了他们。
下午,她被安排去整理许久未打扫的档案室。
沈棠用纱布蒙住口鼻,挡住呛人的积灰,继续分类那些泛黄的文件。
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听到了,但是没有回头。
顾宁远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这些旧档案不急。”
沈棠头也没抬,淡淡道:
“刘工交代的工作要按时完成。”
说着就踮起脚去够档案架最上层的文件箱。
受伤的手使不上力,箱子摇摇欲坠。
沈棠咬着牙,豆大的汗水从她额头滚下,她准备歇一下再拿。
一双手从后面接住了箱子。
沈棠立即退开两步,接过箱子,道谢着:
“谢谢老师。”
顾宁远的手僵在半空,他看着眼前客气却生疏的沈棠,半晌才开口:
“小棠,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我不明白老师的意思。”
沈棠故作不解,只是淡淡道:
“我还有其他事要忙,先走了。”
她说完抱着一摞档案走向深处,没有回头。
空旷的走廊里只剩顾宁远一个人站在原地,神色莫测。
三天后的晨会上,顾宁远提出要派她去边区支援疫情。
“沈棠同志有抗疫的经验,这个任务最适合不过。”
“拿到血液毛发采样也方便。”
会议室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知道边区意味着什么。
这种疫病之前从未出现,完全是一种全新的病毒。
等于人体内完全没有生成有针对性抗体,加上艰苦的环境,几乎是九死一生。
王政委皱眉反对:
“沈棠同事刚受到处分,应该留院观察,不适合执行重要任务。”
顾宁远看向沈棠:
“戴罪立功正好,沈棠你觉得呢?”
沈棠深吸了一口气,
她知道顾宁远在等什么,等她低头,哪怕只是一个祈求的眼神。
她看见顾宁远的手指微微收紧,似乎在紧张她的答案。
她心下微微嘲讽。
是担心她拒绝,还是答应?
不过也不重要了。
沈棠平静地点头:
“我愿意去。”
出发的那天,沈棠只带了一个简单的行李包。
走到研究员门口时,她看见顾宁远站在那里,微微濡湿的外套,应该站了很久。
见她过来,顾宁远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
“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沈棠将还带着顾宁远体温的信封还给他:“老师,这不合规定。”
顾宁远垂下眼,“就当是……”
“顾老师。”
沈棠看着眼前的人,她清丽的眉眼在雾气中仍旧清晰冷静,
她轻声打断:“车来了。”
上车后,她从车窗那里远远地看到顾宁远静静地站着,一直不曾离开。
直到身影越来越小,消失不见。
边区的情况比想象中的更糟,缺医少药的环境让疫情更加失控。
沈棠每天穿着简陋的防护服,挨家挨户地排查消毒。
有天夜里她累倒在防疫点,醒来时发现枕边多了一盒进口药。
护士说是个高个子男人送来的,放下东西就走了。
沈棠把药分给了重症病人。
连续工作一个月后,她终于病倒了。
高烧不退,意识模糊间,她又梦见那个雨夜。
曾经被凌辱的疼痛,潮水般袭来。
她想起自己戴着帽子,忍着众人异样的眼光赶到城里,来到清北园后,
看到顾宁远和彭暖接吻的画面。
那种心痛和无地自容,让她喘不上来气。
这一次,她没有转身离开。
她冲过去,大声地质问着。
她不明白,只是想报答他的恩情而已,这难道也是错的吗?
她在病中无意识地呓语。
“老师……为什么……”
恍惚间,好像有人握住了她的手。
那触感很熟悉,熟悉得让她想哭。
醒来时,她抽回手,声音冷淡: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