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幽第一权臣,从断案开始》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沈辞李青是作者“现世唐伯虎”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沈辞穿越了,成了大幽王朝廷尉司第一酷吏沈屠夫的独子。一个天生体弱多病,被所有人认为是沈家耻辱的药罐子。开局,父亲因刑讯逼供屈打成招,将一位忠良之后定为“灭门案”元凶,即将问斩。所有人都认定此案已是铁案,但沈辞只看了一眼卷宗,便冷笑道:“漏洞百出。”“一个自卑、怯懦、有洁癖的人,绝不可能使用如此狂暴、血腥的作案手法。真正的凶手,自负、残忍、且享受仪式感,他一定还在现场留下了某种‘战利品’。”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沈辞仅凭几句侧写,便精准指出了真正的凶手——一位德高望重、谁也想不到的画师!从此,刑部大狱迎来了一位最不像狱官的“阎王”。面对嘴硬如铁的死士,他从不拷打,只用三言两语便能击溃其心理防线;面对精心策划的连环杀人案,他不去现场,只看卷宗便能画出凶手的“心魔”;面对朝堂上老谋深算的政敌,他能从对方一次抚须、一次眨眼,洞悉其所有阴谋。“别跟我说你有多忠诚,你的瞳孔、心跳和汗水,早就出卖了你。”“在我面前,所有的诡计都如同三岁孩童的把戏。因为……没人比我更懂你们这些阴暗的灵魂。”...

大幽第一权臣,从断案开始 免费试读
三言两语,颠覆铁案
死寂。
短暂的死寂之后,刑部大堂如同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的池塘,瞬间炸开了锅!
“哈哈哈哈!疯了!这小子是真疯了!”
“真凶就在大堂之上?他以为这是在唱戏吗?”
“病糊涂了,我看是诈尸诈糊涂了!沈屠夫生了个痴儿啊!”
满堂文武爆发出肆无忌惮的哄堂大笑,嘲讽声、讥笑声此起彼伏,将这庄严肃穆的公堂变成了喧闹的菜市。他们看着棺材里那个病弱的青年,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这些官员,有的是沈毅的政敌,巴不得看到沈家覆灭;有的是平庸之辈,乐于见到曾经高高在上的酷吏之子跌落泥潭;更有甚者,是纯粹的围观者,将这场政治清洗视为一场无聊生活中的精彩戏剧。他们对沈辞的“诈尸”感到震惊,但随之而来的,是加倍的轻蔑。
一直端坐堂上的刑部尚书秦渊,此刻眉头紧锁。他为官三十载,深知朝堂险恶,却从未见过如此荒诞的场面。他一拍惊堂木,发出的巨响带着内力,瞬间压下了所有嘈杂。
“肃静!”秦渊威严的声音在大堂中回荡。
待大堂稍安,秦渊的目光如鹰隼般落在沈辞身上:“沈辞,本官知你救父心切,但公堂之上,岂可口出狂言!你说真凶在堂,有何凭据?”
不等沈辞回答,一旁的张让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抓住了反击的机会,立刻上前一步,指着沈辞讥讽道:“尚书大人,您别听他胡言乱语!他一个久病在床的药罐子,能知道什么?我看他就是想效仿古人,学那拦轿喊冤的把戏,拖延时间,好让他爹多活一会儿罢了!”
张让转向沈辞,脸上满是鄙夷:“沈辞,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家后院吗?收起你这套可笑的把戏,别让你爹死后还为你蒙羞!”他试图用最刻薄的言语,击溃沈辞最后的心理防线。
然而,沈辞仿佛根本没听到他的话。
他甚至没有看张让一眼。
他那双清亮得可怕的眸子,越过所有嘲讽和鄙夷,直直地与刑部尚书秦渊对视。
“大人。”沈辞的声音依旧虚弱,带着病态的沙哑,却有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让每一个字都清晰地落在在场所有人的耳膜上。
“大人可否想过,一个被定罪为凶手的文弱书生李青,一个在卷宗里被描述为‘自卑、怯懦’的人,为何会选择一种最狂暴、最血腥、也最容易留下无数痕迹的虐杀方式?”
沈辞轻咳一声,声音更低了,但语气却更加笃定:“这不符合他的心理模型。人在极端情绪下,只会选择自己最熟悉、最本能的方式行事。李青若真要报复,更可能选择下毒、推下水井这类符合他懦弱天性的手段。而卷宗里描述的现场,更像是一个被人精心设计、强加给他的剧本。”
“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场失控的激情犯罪,但恰恰相反,这是一场极度冷静、极度克制的表演。”
“心理模型?剧本?”
这些闻所未闻的词汇,让在场的官员们面面相觑。秦渊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轻视,转变为了一丝探究。他虽然不明白这些新奇的理论,但沈辞的分析逻辑严密,直指案情的最大矛盾之处。
沈辞伸出瘦削的手指,指尖苍白,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指向堂前桌案上摊开的卷宗。
“卷宗上说,现场血迹喷溅有规律,唯独避开了一条价值百金的波斯地毯。这说明什么?”
他自问自答,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森然:“这说明凶手在行凶时,依然保持着极度的冷静和惊人的控制力。他甚至有洁癖,无法忍受污秽之物玷污他认为‘干净’的东西!”
此言一出,大堂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许多官员开始低声向身边的同僚求证卷宗中的细节,当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们的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惊恐。沈辞的分析,已经完全跳脱了古代刑狱只注重人证物证的范畴,直接剖析了隐藏在血案背后的人心。
一些经验老到的刑狱司官员,此刻额头已经渗出冷汗。他们办案多年,深知能做到这一点的凶手,绝非等闲之辈,其心性之可怕,远胜寻常匪徒。
张让心中彻底慌乱,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让沈辞说下去了。他猛地向前一步,声音尖锐而色厉内荏:“一派胡言!沈辞!你不过是想用这些旁门左道来混淆视听!或许……或许只是巧合!杀人时手滑了,血没溅到而已!你这是在妄加揣测!”
“巧合?”沈辞终于将目光投向了张让。
那眼神,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仿佛在看一个试图用拙劣谎言掩盖事实的失败者。
沈辞冷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大堂里显得格外刺耳,带着一种胜券在握的残酷。
他缓缓地,一字一顿地,抛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重磅炸弹:
“那请问侍郎大人——”
“一个杀红了眼的凶徒,一个连血溅到哪里都控制不住的‘巧合’罪犯,为何还要大费周章,特意跑到后厨,找来一块油布,小心翼翼地盖住墙上那副《寒江独钓图》?”
沈辞的声音陡然拔高,虽然带着病中的颤音,却如同惊雷炸响在每个人耳边。
“凶手在现场避开了地毯,是为了保持自身的洁净;而他盖住那幅画,则是因为他懂得那幅画的价值,他不允许自己‘完美’的杀戮艺术,被世俗的污秽所玷污!”
“这说明,他不仅仅是一个凶手,他是一个艺术家,一个对美有着病态执念的表演者!”
“一个懂得欣赏艺术,甚至本身就是从事艺术相关行业的人!”
“一个自负到认为自己的杀戮是‘艺术创作’的魔鬼!”
沈辞的每一次发问,每一个结论,都像一记重锤,砸在了张让的心头,砸在了所有人的认知之上。
张让的脸色已经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他身体摇晃,嘴唇哆嗦,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知道,沈辞的这一番话,已经彻底颠覆了刑部‘铁案’的结论,将整个案件推向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
秦渊尚书猛地站了起来,他走到卷宗前,再次确认了关于《寒江独钓图》的记载。记载赫然在目:画作被油布覆盖,完好无损。
他看向沈辞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敬畏。这个病弱的青年,没有去过现场,仅凭一份他认为漏洞百出的卷宗,就将凶手的职业和人格特征,刻画得入木三分!
秦渊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沈辞已经赢了。沈毅的冤案,已然昭雪。
“此案,重查!”秦渊猛地拿起惊堂木,重重拍下,发出石破天惊的巨响。
他目光扫视全场,最终停在了旁听席上。
他注意到,在人群的角落,一位德高望重、素有丹青圣手之称的老者——刘承恩,此刻正襟危坐,虽然面色如常,但端着茶杯的手,却在微微颤抖。
沈辞的目光,也如同带着实质的刀锋,穿透人群,精准地锁定了那位老者。
他要的,可不仅仅是重查。
他要的是,指认。
“尚书大人,”沈辞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胜利者的从容和冷酷,“凶手就在堂上,您无需重查,只需问一问那位刘大师,御史府的《寒江独钓图》,是否真的价值连城。”
大堂内,所有人的目光,如同潮水一般,轰然转向了那位德高望重的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