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商煜姮淼儿为主角的现代言情《春色娇怜》,是由网文大神“小莫扔蘑菇”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狼子野心权相×娇柔隐忍亡国美人雍国铁骑踏破晋都那日,姮淼儿从贵族娇女沦为礼物,被献给了雍君。人人都叹她命好,凭一张绝色容颜入了最有权势的君上后宫。却不知她夜夜惊梦,只想逃离这深宫牢笼。可她偏遇上了商煜,那个阴鸷冷酷,视王座为囊中之物的相国。-商煜此人,俊美阴鸷,智多近妖却心狠手辣。他一生野心勃勃,志在吞并天下,眼中从无儿女情长。初次花园偶遇,她慌忙低头。他眸光幽深,似笑非笑:“晋族姮氏,果然名不虚传。”她被看得心慌意乱,转身落荒而逃。商煜嘴上说:“美色虽好,却易乱人心智。”背地里将她困于方寸之间,咬着她耳垂低笑:“既是想在这宫里寻个依靠,为何不来求本相?”-姮淼儿两度逃离,两次付出惨痛代价。一次他当面射杀晋族最后的公孙,灭尽复国希望。一次她为救族人跪地认错,发誓不再逃跑。她自愿戴上枷锁金链,成了他金丝笼中的雀儿。后来他登基为王,她听闻他即将迎娶权族之女。她以为终可得自由,不料先等来一场大火,将她与一切烧成灰烬。得知消息,商煜怔然许久。——之后,雍国百姓皆传新君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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姮淼儿眼皮一跳。
这位雍宫嫡公主,年岁与她相仿,性子骄纵跋扈,平日遇见,她多是避而远之。
今日怎会突然到访?
姮淼儿压下疑惑,起身相迎。
片刻,只见丰宜姜着一身鲜艳的锦缎宫装踏入殿内,脸上带着平日罕见的热情笑容,与以往那副眼高于顶的模样判若两人。
“姮美人近日可好?这偏殿住得可还习惯?”
丰宜姜亲热地拉起她的手,语气关切,眼神却似有若无地在殿内扫视:“我瞧着你这儿倒是清静,平日也没什么人来往吧?”
姮淼儿心中警铃微作,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微微屈膝:“劳公主挂心,妾一切安好。”
丰宜姜自顾自在主位坐下,端起春莺奉上的热茶,吹了吹气,状似无意地问道:“我方才好像瞧见扎兰夫人从你这儿出去?真是稀奇,她那样孤拐的性子,竟也会来寻你说话,你们何时这般熟络了?”
姮淼儿闻言,捧着茶盏的手指紧了紧,心底的不安逐渐扩散。
公主这话语听着是关怀,字里行间却透着打探意味。
她稳住心神,抬起眼,容色平静:“公主说笑了,扎兰夫人身份尊贵,妾岂敢高攀?不过是夫人途经此处,偶遇闲谈两句罢了,妾入宫日浅,性子又愚钝,平日除了身边宫人,并无人往来。”
这番语气真切,眼神澄澈,看不出半分心虚。
丰宜姜抿了口茶,眼神闪烁,又旁敲侧击了几句,话里话外皆是想打听姮淼儿平日的行踪与交际。
然而姮淼儿口风极紧,回答得滴水不漏,只将日常说得单调乏味,除了偶尔去姜良人处坐坐,就是待在自己殿中。
丰宜姜见她如此谨慎,心中暗自气恼不屑,认定此女心机深沉。
目光忍不住落在姮淼儿那张即便是未施脂粉,还依然肤光如玉的脸上,嫉妒更是如同毒虫啃噬着她的心。
同样是韶华年纪,对方美得清丽脱俗,自己脸上又新冒了几颗红肿的痘痘,怎不叫人嫉恨。
她没探出什么有用的消息,面上那点强装的热络也淡了下去,又敷衍几句,才悻悻然起身离去。
送走这尊瘟神,殿内终于安静下来。
姮淼儿独自站在窗边,方才强装的镇定顷刻散去,脸色微微发白。
丰宜姜今日的言行太过反常,那种探究的眼神…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难道是前日商煜来时,被她撞见了?
想到此节,她脚下倏软,险些碰倒桌上的茶盏。
脊背莫名一寒。
若真如此,以此公主的性子,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然而这念头只让她慌乱了一瞬。
她随即想到扎兰夫人方才的约定,后日腊祭,便是脱身之机。
无论如何,只要再忍耐两天,两天后,这一切的提心吊胆、屈辱隐忍,或许都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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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宜姜铁青着脸从姮淼儿的玉衡宫出来,方才强撑的笑意早已消失无踪。
她攥紧了袖中的手。
那姮氏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口风却紧得很,半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探出来。
“贱人!”她低低咒骂一声,胸中妒火与怒气交织,正欲对身边随侍发泄,一名心腹女侍忽地快步凑近,压低声音急急禀报。
“公主,那边刚递来消息,前几日,相国大人发落了内务府两个管事,动静不小。”
丰宜姜脚步倏地顿住,眼中迸出精光:“怎么回事?仔细说。”
女侍忙道:“说是因着克扣姮美人宫中炭火份例的事,相国大人亲自过问,那两名管事已被打了板子撵出宫去了,连内务府总管都吃了挂落。”
“呵,呵呵…”丰宜姜听着,脸上渐渐露出了然的讥讽笑容:“炭火?商相国日理万机,竟连后宫区区炭火份例这等小事都要亲自过问?还如此大动干戈?”
她眸光闪动,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我就知道,他们两个之间定然不清白,商煜何时对后宫妃嫔如此上心过?”
“走。”丰宜姜当即转身,语气急促:“去椒兰殿,这般大事,定要让王后知晓。”
她倒要看看,那位善妒的王后知晓此事后,会如何处置那个狐媚子。
然而她们刚疾行不过数步,另一名内侍却气喘吁吁地自前方廊下奔来,拦住去路,躬身急道:“公主殿下,君上急召,请您即刻前往长乐殿。”
丰宜姜脸上志在必得的笑容很快僵住,脚步也钉在原地。
父君此刻召见?
她眉头紧锁,脸色变了几变,看了看椒兰殿的方向,又望了望长乐殿,还是不敢延误君命,狠狠一跺脚,咬牙道:“知道了,这就去。”
长乐殿内,熏香袅袅,气氛凝重异常。
丰宜姜满心想着要尽快将姮淼儿与商煜的“奸情”禀报王后,脚步匆匆踏入殿内,却见父君面色铁青地端坐于上,而那位她刚刚还在心念的相国商煜,竟也闲适地坐在下首一侧。
手捧茶盏,玄衣玉冠,姿容俊美。
她心头霎时狠跳,隐隐觉得不祥的预感。
还未等她依礼请安,上方已传来雍君压抑着怒火的厉喝。
“逆女!还不给寡人跪下!”
丰宜姜被这呵斥惊得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仰起脸,一脸委屈害怕:“父君,女儿、女儿做错了什么?”
“你做错了什么?”雍君气得手指发颤,指着她,胸口剧烈起伏:“寡人竟不知,你何时变得如此心狠手辣,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你真是气死寡人了!”
他怒极攻心,一时有些接不上气。
丰宜姜确实懵了,完全不知祸从何来,余光瞥见一旁执盏浅呷的商煜,心底寒意更甚。
雍君顺了口气,烦躁地挥手:“商相,你、你来说与她听,让她死个明白。”
商煜这才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眸,神色淡漠地看向惊惶的丰宜姜,语速不疾不徐。
“今日清晨,张司书找到臣,痛陈其儿媳上月于诗词赏花会上,与公主殿下发生争执,被殿下推入水中,当夜便小产了。张家三代单传,盼此子已久,司书悲痛欲绝,几欲触柱,求臣,求君上务必主持公道。”
丰宜姜听此,脸色瞬时铁青,那日与张氏争执的画面浮现脑海,她确实推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