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紫色尖叫”创作的《八零冷面厂长爹,靠萌娃转运》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福宝 团宠 年代文 欢喜冤家】三岁半的福福来到红星机械厂,只做三件事:找爹、吃饭、隐藏自己的能力。厂长郑卫国从未想过,亡妻留给他的不仅是孩子,还有一个惊天秘密。小闺女食量惊人、力大无穷,他能淡定应对。家中金属夜半发光、物品自鸣,他也能科学解释。甚至表彰会上有人投毒,娃一口识破,他都能稳稳圆场。但他渐渐发现——福福的能力远不止如此,背后的危机也悄然逼近……外界势力暗中窥探,厂内流言悄然滋生,郑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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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眼角余光瞥见一抹极快的反光,从一堆生锈的铁管后面一闪而逝!
有人!
郑卫国心头一凛,猛地捏住车闸,锐利的目光扫视过去,厉声喝道:“谁在那里?!”
回应他的,只有风吹过废铁缝隙的呜咽声。
他停下车,一步步走向那堆铁管,肌肉紧绷,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走到近前,后面空空如也,只有地上几个模糊杂乱的脚印,显示刚才确实有人在此停留窥伺。
脚印旁边,掉落了一个小小的亮晶晶的东西。
郑卫国弯腰捡起。
那是一个高级进口巧克力的金色锡箔包装纸,糖纸边缘被利齿咬开,还残留着一丝甜腻的香精气味。
这种牌子的巧克力,在本市极为罕见,绝非普通工人能消费得起。
港商!林志明!
郑卫国的眼神瞬间冰冷如霜。
他们果然没走!竟然还敢派人潜入厂区窥探!
他不动声色地将糖纸揣进口袋,推着自行车继续往家走,面色沉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但内心已然翻腾起怒火和更深的戒备。
这些人,像是在等待猎物的虚弱时机。
回到家,福福正坐在小板凳上,摆弄着几个彩色线轴,试图把它们编成手链送给爸爸。
看到郑卫国回来,她立刻扬起笑脸,但随即小鼻子皱了皱。
“爸爸,”她放下线轴跑过来,凑近郑卫国闻了闻,小眉头蹙起,“你身上有臭臭的糖味道,和上次那个坏叔叔一样!还有……铁锈和害怕的味道。”
孩子的感知,精准得令人心惊。
郑卫国心中一软,蹲下来抱住女儿,将那股戾气压下去,柔声道:“爸爸没事。刚才路过垃圾堆了,福福真厉害,这都能闻到。”
他决定不将发现糖纸的事情告诉女儿,以免她害怕。
但暗地里,他立刻加强了家里的防护,并悄悄通知了老李,让他加派可靠的人手,重点监控厂区外围,尤其是夜间,留意任何可疑的陌生面孔。
又过了几日,郑卫国收到了一封没有寄信人地址的信件。信封里只有一张简单的便条,打印着一行字:郑厂长,令嫒天赋异禀,埋没于俗世工厂实属可惜。隆昌集团可提供更广阔的舞台与资源,助其绽放光华。盼再晤详谈。林。
随信附带的,是一张彩色照片,拍的竟然是福福在幼儿园院子里和小朋友玩耍的画面!
虽然距离较远,画面有些模糊,但福福的笑脸清晰可辨!
“啪!”郑卫国猛地将照片拍在桌上,胸膛剧烈起伏,眼带着怒火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他们竟然敢偷拍 福福!还把手伸到了幼儿园!
这一刻,郑卫国彻底明白了,港商林志明的贪婪和耐心已经耗尽,他们正在从暗中窥探转向更直接的施压和挑衅!
他拿起那张印着电话的纸条,手指用力得要将其捏碎。
是时候,做出选择了。
一直被动防御,只会让这些苍蝇觉得有机可乘。
或许,第七局承诺的资源和支持,该派上用场了?
又或者……他该用自己的方式,让这些觊觎他女儿的人,彻底死心!
他看了一眼正在客厅里,试图用亮晶晶的意念让毛线针自己织围巾的福福,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冰冷。
看着桌上那张偷拍福福的照片,郑卫国眼中的寒意几乎能凝冰。
港商林志明的行为,已经触碰到了他绝对无法容忍的底线。
直接动用武力驱逐?
对方狡猾如狐,隐藏在暗处,难以根除,反而可能狗急跳墙。
上报公安?证据不足,且容易打草惊蛇,将福福的特殊性暴露在更广泛的视野下。
郑卫国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
他想到了刘同志留下的联系方式,以及那句遇到任何超常层面的麻烦,打这个电话。
这无疑是一个选择。
但第七局毕竟是神秘的国家机构,与之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将来是否会被其规章制度所束缚?
是否会被要求付出更大的代价?
不,暂时还不需要走到那一步。
郑卫国的目光落在照片上福福天真无邪的笑脸上,心中在盘算着。
既然你们想要祥瑞,想要福气,那我就给你们看一点祥瑞!
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布下一个局,一次性地彻底地让这些贪婪的人死心,甚至……自食恶果!
第二天,郑卫国像往常一样上班,处理公务,没有丝毫异常。
但在中午休息时,他独自一人来到了厂里的废料仓库区。
这里堆放着许多淘汰下来的废旧零件、边角料,平时很少有人来。
他假装巡视,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小心翼翼地用匕首撬开一块松动的地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正是那枚从西山带回来被福福盘得光亮如新的古铜钱,以及另外几件福福近期加工过的小金属件,一个变得格外光滑的轴承滚珠,一截闪烁着银光的断锯条。
这些物品都蕴含着福福无意中注入的,温和而纯净的金属能量,对于普通人只是觉得好看,但对于那些追寻“超常”的人来说,无疑是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鱼饵。
郑卫国将这几件小东西放入地砖下的凹坑里,然后重新盖好地砖,做好伪装。
做完这一切,他找到保卫科长老李,进行了一番秘密的安排。
“……就是这样,放出风去,要自然,就像工人们私下的闲谈,就说废料库那边最近有点‘邪门’,老是听到奇怪的动静,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晚上发光……尤其是对那些最近在厂子外面晃悠的生面孔说。”郑卫国低声吩咐。
老李虽然不明白厂长的全部意图,但出于绝对的信任,立刻点头:“厂长放心,保证办得妥妥的,就像真的一样!”
于是,接下来的两天,一些模糊的流言开始在厂区边缘和家属院里悄然流传。
“听说了吗?废料库那边闹鬼了!”
“啥闹鬼,老王头说他昨晚去撒尿,看见一堆废铁里有什么东西在冒绿光!”
“真的假的?别是看花眼了吧?”
“谁知道呢!反正那地方阴森森的,少去为妙……”
流言传得似模似样,带着工人间特有的夸大和神秘色彩。
果然,鱼饵撒下不久,鱼就忍不住要咬钩了。
这天夜里,月黑风高。
废料库区一片死寂,只有风吹过铁皮的呜咽声。
两个鬼鬼祟祟的黑影,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无声息地翻过厂区的围墙,落地无声,动作熟练,显然是老手。
他们手中拿着小巧的强光手电和一個似乎是金属探测仪的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