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八零冷面厂长爹,靠萌娃转运》,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郑念念郑卫国,作者“紫色尖叫”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福宝 团宠 年代文 欢喜冤家】三岁半的福福来到红星机械厂,只做三件事:找爹、吃饭、隐藏自己的能力。厂长郑卫国从未想过,亡妻留给他的不仅是孩子,还有一个惊天秘密。小闺女食量惊人、力大无穷,他能淡定应对。家中金属夜半发光、物品自鸣,他也能科学解释。甚至表彰会上有人投毒,娃一口识破,他都能稳稳圆场。但他渐渐发现——福福的能力远不止如此,背后的危机也悄然逼近……外界势力暗中窥探,厂内流言悄然滋生,郑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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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市局对王胖子,小刘以及周建军亲戚的审讯深挖还在继续,据说牵扯出了一些周建军以往的经济问题,但暂时还没有直接指向他策划陷害福福或勾结亡命徒的铁证。
周建军依旧称病在家,处于一种被半软禁,等待调查结果的状态。
港商林志明那边,在被明确拒绝后,也没有再强行联系,暂时偃旗息鼓。
但郑卫国知道,这种贪婪的资本鬣狗,绝不会轻易放弃,他们一定在暗中观察,等待新的时机。
最大的变化来自于福福。
从西山回来后的福福变得更加……通透和灵动了。
她依旧能吃,力气依旧大,但对金属的亲和力以及那种玄妙的感知能力,增强了不少,而且变得更加可控。
她不再无意识地让家里金属物品发光,变形,反而有时候会指着 爸爸的手表说:“爸爸,里面的小齿轮有点累了,它想休息一下。”郑卫国拿去检修,果然发现了一个微小的磨损。
有时候,她能在院子里玩的时候,准确地从土里扒拉出一枚不知道哪个年代遗留下来的,锈迹斑斑的铜钱,然后小手一搓,那铜钱就变得光亮如新,喜滋滋地送给他:“爸爸,亮晶晶!给你!”
郑卫国惊讶地发现,经过 福福盘过的金属,都带上了一种温润平和的气息。
他想起刘同志说的引导和控制。开始尝试着和 福福沟通她的能力。
“福福,你是怎么知道齿轮累了的?”
“听到的呀,它咯吱咯吱叫,不舒服。”
“那你怎么让它变亮的?”
“福福喜欢它,摸摸它,它开心了,就亮啦!”
孩子的语言天真稚嫩,却蕴含着最本质的道理。
郑卫国逐渐明白,福福的能力源于她纯粹的情感和意念,喜爱,守护,分享,这些正向的情感能让她能力发挥出积极的效果。
而恐惧,愤怒,排斥则可能引发不可控的后果。
他开始有意识地引导 福福用“喜欢”和“帮助”的心态去接触金属。
甚至尝试让她去感受厂里那些大型机床和设备的状态。
当然,这一切是在绝对保密的情况下。
令人惊奇的是,经过福福小手抚摸,专注地看一会儿的机器,工人们普遍反映运行起来更顺滑、故障率都降低了那么一点点。
大家都以为是郑厂长狠抓管理,设备保养到位的结果,只有郑卫国知道,这是他家小貔貅无形中带来的“福气”。
日子就这样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中缓缓流淌。
周建军的阴影暂时褪去,研究所的威胁化为潜在的合作关系,港商按兵不动。
郑卫国一边处理厂务,一边小心翼翼地引导着女儿,生活似乎回归了某种“正常”。
然而,郑卫国从未放松警惕。他书桌抽屉里,那把古朴的群山号角和那枚第七局的徽章,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个世界远比他想象的复杂,平静之下或许暗藏着更大的波澜。
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焦虑。他拥有了保护女儿的力量,也初步了解了面对的敌人和朋友。
周末,他再次带着福福去了烈士陵园。
夕阳下, 福福像上次一样,贪婪地吸收着磅礴的浩然正气,小脸红扑扑的。
她忽然指着陵园角落一棵苍翠的松柏,说:“爸爸,树爷爷说,谢谢福福来看它,它很高兴。”
郑卫国微微一笑,摸了摸女儿的头。
无论未来如何,只要为了怀中这个孩子,他就有勇气面对一切。
他抱起 福福,走向回家的路。
夕阳将父女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温暖而坚定。
自从西山归来,日子仿佛真的恢复了往日的节奏。
红星机械厂在家属院袅袅的炊烟和机床规律的轰鸣声中,迎来了新的早晨。
郑卫国系着围裙,略显笨拙地在狭小的厨房里煎着鸡蛋。
锅里油花微溅,他紧抿着唇,神情专注得像在攻克一项技术难题。
自从决定更多亲自照顾女儿后,冷面厂长下厨房成了家属院的新景之一,虽然手艺依旧停留在能吃阶段。
“爸爸!蛋蛋要糊啦!”福福穿着小拖鞋,啪嗒啪嗒跑过来,踮着脚丫,小鼻子用力嗅了嗅,发出预警。
她怀里还抱着那个亮闪闪的不锈钢饭盒,现在是她最宝贝的玩具之一。
郑卫国手忙脚乱地关火,将边缘微焦的鸡蛋铲进盘子,面无表情地端上桌:“吃饭。”
福福爬上椅子,看着盘子里形状不甚规则的鸡蛋,还是很给面子地“哇”了一声,拿起小勺子舀了一大口,鼓着腮帮子嚼得喷香。
她的食量比从前又大了一些,但不再是那种无底洞般的饥饿,而是透着一种生机勃勃的活力。
吃过早饭,郑卫国推着自行车送 福福去厂办幼儿园。
一路上,不断有工人和家属打招呼。
“郑厂长早!”
“小福福今天真精神!”
“厂长,三车间的设备昨天运行得特别顺,您抓管理就是有效果!”
人们的态度里,除了以往的敬畏,更多了几分发自内心的亲近和佩服。
郑卫国只是淡淡点头回应,福福则挥着小手,奶声奶气地回应“叔叔阿姨早”,惹得大家笑容满面。
送到幼儿园门口,郑卫国蹲下身,仔细替女儿整理了一下衣领,低声道:“福福,记得爸爸的话吗?”
“记得!”福福认真点头,“不能随便让玩具变亮亮,不能告诉别人福福力气大,不能吃陌生人给的东西,闻到怪味道要马上告诉老师找爸爸!”她掰着手指头复述,小模样严肃又可爱。
“乖。”郑卫国摸摸她的头,看着她跑进小朋友中间,才转身走向办公楼。
冷峻的眉眼间,掠过一丝忧虑。
平静之下,他从未放松警惕,抽屉里的号角和徽章,像沉甸甸的警示。
厂里的工作依旧繁忙。周建军被停职审查,他的党羽也树倒猢狲散,厂里风气为之一清。
郑卫国雷厉风行,提拔了几位踏实肯干的技术骨干,生产秩序井井有条。
他甚至开始着手推动一项新的技术改造计划,忙得脚不沾地。
然而,暗流并未完全平息。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郑卫国加班到较晚,骑着自行车回家。
路过厂区那片废弃料堆时正是当初 福福预警坏人味道的地方,他下意识地放缓了车速。
夕阳的余晖给杂乱堆放的废料镀上一层黯淡的金边,四周空旷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