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我有新岁,岁岁逢春》是“红薯绵绵”的小说。内容精选:我跟了陆沉十年。最危险的那年,仇家追到了港口。陆沉浑身是血,像头濒死的困兽,却用尽力气将我推上船。他挡在我身后,用命给我撕开了一条生路。三年后,陆沉扫平了一切障碍,用了最盛大的仪式接我回国。......
陆沉仇家是现代言情小说《我有新岁,岁岁逢春》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红薯绵绵”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冲过去的动作,但眼神却像被钉在了方浅的手上,拔不开。他伸手从佣人手里接过药膏,语气努力维持着平稳,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怎么都这么不小心!”这句话像是同时说给我们两个人听。他拧开药膏,没有立刻动作,仿佛在权衡。最终,他还是停在方浅面前。没有像刚才对我那样直接触碰,而是将药膏递给她,声音刻意放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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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方浅的抽气声响起。
她抬起手,白皙的手背上红了一片,是被滚烫汤汁溅到的痕迹。
泪珠在她眼眶里打转,要落不落。
几乎是同时,佣人端着烫伤药小跑过来。
陆沉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向前倾了一下,目光死死锁在方浅那片刺眼的红痕上。
就在他脚步要迈出去的一刹那,他似乎猛地想起我还站在他身边。
那瞬间的僵硬极其短暂,快的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陆沉硬生生止住了冲过去的动作,但眼神却像被钉在了方浅的手上,拔不开。
他伸手从佣人手里接过药膏,语气努力维持着平稳,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怎么都这么不小心!”
这句话像是同时说给我们两个人听。
他拧开药膏,没有立刻动作,仿佛在权衡。
最终,他还是停在方浅面前。
没有像刚才对我那样直接触碰,而是将药膏递给她,声音刻意放的疏离。
“自己擦一下。”
可那递药的手,指尖却微微蜷着。
方浅怯生生地接过药,指尖不小心碰触到他的手指。
他像被烫到般猛地收回手,动作幅度大得有些突兀。
他重新握住我的手,这次力道很大,甚至捏得我有点疼,像是在努力证明什么。
“晚晚,疼坏了吧?
快,药呢?
给我!”
佣人慌忙又递上一管新药。
他接过,小心翼翼地为我涂抹。
他的眼神,在低垂的瞬间,会不受控制地飘向走廊那边。
方浅正笨拙的可怜兮兮的自己涂抹着手背,泪珠无声滚落。
他为我上药的手指,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因为极力克制而生的轻微颤抖。
那颤抖,不是因为心疼我,而是因为他在努力压抑着奔向另一个人的冲动。
我看着陆沉的脸,突然觉得十分陌生。
于是轻轻抽回了手。
“没关系。”
我说,声音平静的连自己都陌生。
“不怎么疼。”
和心脏快要窒息的疼比起来。
确实不怎么疼。
方浅一双眼睛红的像兔子一样,转身跑了出去。
没过多久,陆沉就借口要处理事情,匆匆出门。
凌晨,我收到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的光线很暗,但足以看清陆沉的脸。
方浅正靠在他怀里哭,肩膀一抖一抖的,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陆沉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低哑温柔:“别哭了,嗯?”
方浅仰起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阿沉,我是不是做错了?
我不该出现在祝晚姐面前……”陆沉沉默了几秒,指腹擦过她的眼角,语气里带着无奈和纵容。
“你没有错。”
“可是……”方浅咬着唇,眼神怯生生的,“她才是你的爱人,我只是……你不是替身。”
陆沉打断她,声音沉了几分,“我早就不把你当替身了。”
“傻瓜,别忘了,我们早就是合法夫妻了。”
“只是不公开的话,对你比较好。”
“这样祝晚还能在明面上替你挡一些危险。”
他伸手揉了揉方浅的头发,轻声道:“别想那么多,好好休息,陆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