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栀盛安澜是古代言情《京圈小寡妇?我现在是大佬妻!》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风月都相关”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我十九岁这年,成了温家的“假千金”。温家要与盛家联姻,真正的温家小姐不愿出面,温家老爷子便秘密海选与她相似的人,我成了那个幸运又不幸的人选。三个月魔鬼训练,我每日穿着旗袍练礼仪,学社交,甚至被灌输讨男人欢心的手段,只为应付盛家那位极端挑剔又桀骜不驯的太子爷。联姻当日,六辆红旗国礼车连号驶来,温家人全员恭敬迎接,排场大得晃眼。我藏在雪松后,月桂色旗袍下的手臂冻得发僵,却只能攥紧衣角。佣人催我出场,我回头漾出柔软笑意,可只有自己知道,这场替嫁只许成功,背后是我无法挣脱的命运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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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栀落下他好远。
正厅很大,她还走了不到一半,此刻停下来,眼睛盯着博古架上一件古董花瓶。
那是件斗彩和粉彩相结合的暗八仙缠枝莲纹天球瓶,乾隆年间的,曾在佳士得拍卖会出现过。
几经辗转,被一位隐世的收藏家得了去,送给了忘年交盛安澜。
“知道它来历吗?”盛安澜突然出现在身后,语气沉沉。
京栀吓了一跳,偏头过来,脸颊上一片桃粉:
“京栀见识浅,二爷给开开眼?”
盛安澜睨她一眼:“我是生意人,不做亏本的买卖。”
言下之意,想让他开尊口,就得用什么来交换。
京栀软“哦”了声,柔软双臂勾住了他的后颈,踮起脚来,要去吻他的唇。
可那男人冷着脸,身子纹丝不动,还故意昂了头,她使劲踮了脚,也够不着他的嘴。
“权势佬都是死变态,这种人一辈子没老婆。”京栀心里腹诽。
但她表面软的不行,一咬牙,滑滑梯一样顺着他胸膛滑了下去。
在没有褶皱的裤缝上,精准落下自己的唇:
“这样,也算吻了小…二爷,可以吗?”
盛安澜低头俯视她,小女人蹲着身子,仰着头,大眼睛忽闪着。
他有时真分辨不出眼前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野生物种。
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蛇蝎美人?
可她从内到外散发的味道都是纯的,干净又无辜。
“起来,深闺里富养的大小姐,做这种下流动作,让人笑话。”盛安澜板着脸批评她。
京栀用手捂了脸,转身背对着他,一副没脸见人的鬼样子。
还用一双软靴子,原地跺着脚娇嗔:“每次都会猜错,还以为二爷会喜欢这样,丢死个人。”
盛安澜玩味地看着那小女人:“你这么卖力,就因为喜欢这花瓶?”
“大过年的,回趟娘家,怕手里空空,自己心虚,也让二爷没面子。”
“周正,把那花瓶包起来。”
他的爽快让京栀有些意外。
她当然知道那花瓶,也知道它大概的拍卖价。
却见男人低头看了腕表:“抓紧点,我赶时间。”
“哦。”京栀直接小跑起来,不能耽误他去医院看盛三小姐。
“你记着,接下来所有的安排,你只管服从,不许有半个不字,听明白了?”
京栀边跑边点头:“明白。”
盛安澜皱眉看她那样子,暗嗤一声“傻子”。
一个花瓶就高兴成那样?
娶了她,盛老爷子开心,自己得到的,可不止一个花瓶,而是盛世集团近半数的股权。
车子在京城主干道行驶。
大年初一的街头,还挺热闹。
尤其是老城区的胡同口,办了些小型的民俗会,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吸引了很多人围观。
盛安澜在接各国打来的拜年电话,从上车就没停下来。
京栀安静窝在车座,脸贴着车窗,看外面热闹的新年景象。
车子缓缓停了下来。
她听到车门“砰”的一声响,不久,一身正装的矜贵男人,出现在她视线里。
盛安澜快速走到了胡同口的摊位前。
周围人大概很少见这种自带光芒的顶帅男人,避让开,小声争辩这到底是韩.国的敏镐还是银优。
盛安澜赶在路人拿手机拍照的时候,快速回到了车里。
手里举着根糖葫芦,还有个兔儿爷。
“拿着。”他递给京栀,看也没看她,继续接电话。
女孩默默接过,继续窝在车座上,悄悄别过去脸。
有水滴落在兔儿爷上,眼前模糊成了一抹多彩。
小京栀的童年世界只有灰白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