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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力作《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谢淸珵书锦艺,由作者“西西鹿”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追妻火葬场 男二上位 女强 逆袭】书锦艺痴恋谢淸珵六年,为他倾尽所有,却始终是个外人。当他的白月光孟玉入府,谢家上下全都变了个态度,她才惊觉自己不过是个笑话。一场预知梦让她看清结局——谢淸珵的绝情、苏家的覆灭、孩子的惨死。这一次,她不再隐忍,亲手撕碎了这虚伪的婚姻。然而,当和离书甩在谢淸珵脸上时,一向清冷自持的他却红了眼:“你休想离开!”可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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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主院的路,被月光切割成明暗相间的长条。

书锦艺的每一步都踩得极稳,裙摆拂过地面,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她的心跳已经从刚才的狂乱恢复了平稳,但那份冰冷的沉重,却坠着她的四肢百骸。

书忠的哭喊,国公府的罪行,摄政王萧辞的名字,十年。

这些词语在她的脑海里反复冲撞,搅成一团无法理清的乱麻。她被动地嫁入谢家,以为是命运的作弄,却原来是一场早就开始的阴谋。

而萧辞,那个救了书忠,又将他藏了十年的人,此刻就在前方等着她。他选择在这个时机,用这样一种粗暴直接的方式,将血淋淋的真相撕开给她看。

他的目的,绝不可能是单纯的善心。

青衣内侍推开主院厚重的木门,侧身站到一旁,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书锦艺没有迟疑,迈步走了进去。

院内空旷,只在正堂廊下挂着两盏灯笼,散发着昏黄的光。萧辞就站在廊下,一身玄色常服,身形挺拔,侧对着她,正在看一株长势不算茂盛的芭蕉。

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出声,院子里安静得能听见风吹过芭蕉叶的沙沙声。

书锦艺走到他身后数步远的地方,停下。她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

终于,萧辞转过身来。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她,没有半分温度。

“世子妃都听见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陈述着一个事实,而非疑问。

“是。”书锦艺的回答只有一个字,同样平静。

“有何感想?”萧辞问。

书锦艺抬起头,直视着他。“王爷想听什么感想?是该感谢王爷救了我书家旧仆,还是该质问王爷为何将他藏匿十年,让我和母亲在绝望中苦熬?”

她的言辞尖锐,带着压抑了许久的怒火。

萧辞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变化,他似乎对她的反应不感到意外,反而有一点赞许。

“都不是。”他说,“本王只是想知道,世子妃是想让书家的冤屈永远埋在地下,还是想亲手把它挖出来,昭告天下。”

“王爷的目的呢?”书锦艺追问,不被他的话绕进去,“您费尽心机安排了今晚这一出,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合作。”萧辞吐出两个字。

“合作?”书锦艺重复了一遍,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一个被困在国公府后院的妇人,有什么资格与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殿下合作?”

“你有的。”萧辞往前走了一步,“你姓书,你的父亲是书振,前兵部侍郎。你现在是谢家的世子妃。这三个身份,就是你最大的资格。”

他顿了顿,继续说:“谢家这棵大树,根基太深,牵连太广。想要动它,必须先砍断它攀附的枝干。”

“王爷的目标,不是谢家?”书锦艺立刻抓住了他话里的关键。

“谢家,只是一个开始。”萧辞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太子德行有亏,结党营私,早已不是储君的合适人选。而谢国公,就是太子身后最坚实的一面墙。推倒了墙,房子自然会塌。”

书锦艺的心脏收紧了。

她原以为这只是书谢两家的私仇,却没想到背后牵扯到了东宫储位之争。这盘棋,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也危险得多。

“我凭什么相信你?”她问,“扳倒太子和谢家,对王爷有天大的好处。可我书家呢?我父亲的冤案,不过是您棋盘上一件微不足道的棋子。事成之后,谁还会记得?”

“本王会记得。”萧辞的回答斩钉截铁,“本王向你保证,谢国公倒台之日,就是书侍郎冤案平反之时。”

“保证?”书锦艺冷笑,“王爷的保证,价值几何?”

“价值连城。”萧辞走到她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三尺,“因为扳倒谢家,不只需要朝堂上的证据,更需要一个从内部引爆的契机。而你,书锦艺,就是这个契机。”

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本王有谢国公构陷忠良,与太子党羽勾结的证据。但这些,还不足以一击致命。我需要一份来自国公府内部的罪证,一份能让天下人都看清谢家贪婪嘴脸的罪证。”

书锦艺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她明白了。

她终于明白萧辞想要的是什么了。

她缓缓地开口,声音有些干涩:“王爷想要我嫁妆的账目?”

“不止。”萧辞摇头,“我要的,是你亲手整理的,国公府这些年如何侵吞你嫁妆,将这些财物送往何处,用作何途的详细账目。每一笔,都要清清楚楚。”

书锦艺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那本账册,是她嫁入谢家后,最大的秘密。

从第一件首饰被婆母“借”走,到第一座庄子的收益被划入公中,她都默默记了下来。她原本以为,这只是她留给自己的一个念想,一个不甘的证明。却没想到,有朝一日,它会成为一把刺向仇人的刀。

“你凭什么认为我有这个?”她反问,做着最后的挣扎。

“因为你不是一个会坐以待毙的女人。”萧辞的断言充满了力量,“书振能教出你这样的女儿,他便不是一个糊涂官。你嫁入谢家,绝不会毫无准备。”

是。

她不是。

她父亲在被押送离京的前一夜,对她说:“锦艺,记住,永远不要放弃。活着,就有希望。”

这些年,她就是靠着这句话,才撑了下来。

书锦艺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所有的犹豫和挣扎都消失了。

“好。”她说,“我可以把账册给你。”

“但,我有一个条件。”

“说。”

“我要亲眼看到谢国公,跪在书家祠堂前,为我父亲和我书家满门,磕头谢罪。”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动摇的坚决。

萧辞看着她,沉默了片刻。

“可以。”他答应了。

这个承诺,让他看起来比之前真实了一些。

“账册藏在国公府,我需要时间取出来。”书锦艺说。

“三日后,城西的宝香楼,会有一场品香会。你把东西交给一个抱着白猫的妇人。”萧辞迅速做出了安排。

“我怎么确定那个人是你的?”

“她会对你说,‘这沉水香,不如伽罗香清远’。”

书锦艺将这句话记在心里。

“王爷,”她最后问了一句,“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何……要选我?”

萧辞转过身,重新看向那株夜色中的芭蕉。

“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他留下这句话,再没有多言。

书锦艺知道,这次密谈结束了。

她冲着萧辞的背影,微微屈膝行了一礼,然后转身,毫不留恋地朝着院门走去。

她的脚步,比来时更加沉稳,也更加坚定。

从今天起,她不再只是国公府的世子妃书锦艺。

她还是,复仇者,书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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