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傅先生的家人是伪人清道夫》的小说，是作者“王婕”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小说推荐，主人公王婕傅玄宜，内容详情为：被困火海那天，妻子带着人忙着救男助理的花。浓烟灌进我喉咙，门被热浪焊死。内部通讯频道里，我每一次咳嗽都带着血沫。“王婕，救我，这是警告，我家人比狗还疯，你不会有好下场的！”频道里沉默了两秒。“傅玄宜，你不骗人会死吗？几个种地的农村人还拽上了，让你帮忙养一下荆寒的花，跟要了你命似的。”“去，你让狗来咬我。”频道切断。我绝望地看着她护着那盆花走进安全通道。结婚三年，我一直没让她知道家里有三个精神病。他们仗着自己的病肆意妄为，我就是那个牵狗的绳。我解锁手机，点开那个黑色绳结图标。屏幕只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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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子又递过来。
我咽下汤。
喉咙舒服了点。
“他没多问？”
“问了。”
妈妈舀起一勺汤，吹了吹。
“我说王婕意外死亡，荆寒精神失常。”
“证据链完整，他看了一眼，就没再看了。”
她看我。
“你知道你大伯的。”
我知道。
傅家长子，现在的位置，需要干净。
太脏的事，他不沾手。
但会睁只眼闭只眼。
“谢谢。”
我说。
妈妈的手顿了一下。
勺子停在半空。
她看我，眼神很深。
“玄宜。”
“我是你妈妈。”
我鼻尖一酸。
“嗯。”
“以后不用谢。”
她继续喂汤。
“家人之间，不说这个。”
一碗汤喝完，我出了一身汗。
妈妈拿毛巾给我擦脸。
动作很轻。
“你爸在查王家。”
她说。
“王婕的父母，兄弟姐妹，公司账目。”
“还有那个骨髓捐献的事。”
我看向她。
“阿琳……真是意外？”
妈妈放下毛巾。
“爬山坠崖，表面看是意外。”
“但阿琳的保险受益人，是荆寒。”
“金额不小。”
她笑了笑。
“你爸觉得有趣，正在深挖。”
我靠在枕头上，脑子有点乱。
所以荆寒从一开始，就在算计？
算计阿琳的死，算计王婕的愧疚，算计我的命？
“那王婕知道吗？”
“现在不重要了。”
妈妈说。
她收拾托盘，准备出去。
到门口，又回头。
“玄宜。”
“嗯？”
“你选女人的眼光，真差。”
门关上了。
我愣了两秒。
然后笑出声。
笑着笑着，眼泪掉下来。
妹妹爬上来，钻进我被窝。
小手搂住我的腰，避开伤口。
“哥哥不哭。”
她说。
“以后我帮你选。”
“选个好的。”
我摸摸她的头。
“好。”
“要长得漂亮的。”
她补充。
“还要听话的。”
“不然……”她没说完。
但我知道后面是什么。
不然就清理掉。
我闭上眼。
累。
但心里那块压了三年的石头，没了。
空荡荡的。
有点不习惯。
“哥哥睡吧。”
妹妹拍拍我。
“我陪着你。”
“嗯。”
我睡着了。
没做梦。
一片黑。
安安静静的黑。
第二次醒来，是晚上。
床头灯开着，昏黄的光。
爸爸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看文件。
金边眼镜，灰色毛衣，侧脸在光里显得很温和。
像以前我半夜发烧，他守着我时的样子。
“爸。”
我出声。
他抬头，放下文件。
“醒了？”
走过来，手背贴了贴我额头。
“没烧。”
他坐下，看着我。
“疼得厉害吗？”
“还好。”
我说。
麻药应该还没全退，疼是闷的，钝的。
他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
打开，里面是一枚戒指。
素圈，银色，很旧了。
“你妈妈的。”
他说。
“当年她出事后，一直收着。”
“昨天她让我给你。”
我接过戒指，很轻，内侧刻着字：F&L。
傅和林。
妈妈的姓，和爸爸的姓。
“她以前说，哪天你清醒了，就给你。”
爸爸的声音很平静。
“她说你太像她年轻时候，心软，重感情，容易被人拿捏。”
“现在……”他顿了顿。
“她说你可以戴了。”
我把戒指套在食指上。
有点松。
“你们……真的疯了吗？”
我问。
这个问题，憋了很多年。
爸爸笑了。
很淡的笑。
“玄宜，你觉得什么叫疯？”
“伤害别人？”
“还是不被理解？”
他看向窗外。
夜色很浓。
“我们只是选择了另一种活法。”
“这个世界，正常人太多，正常到麻木，正常到冷漠。”
他转回头，看我。
“我们三个，都一样。”
我摩挲着戒指。
冰凉的。
“那妹妹……她从小就知道。”
爸爸说。
“四岁那年，她养的金鱼死了，保姆说是自然死亡。”
“她查了三天监控，发现是邻居小孩偷偷往鱼缸里倒肥皂水。”
“然后……”他停了停。
“邻居家第二天就搬走了，很急，什么都没带。”
“我问她做了什么。”
“她说，只是告诉了那孩子，肥皂水也可以喝。”
我后背发凉。
“她才四岁……有些人，天生如此。”
爸爸的语气没有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