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外室她成了国公府的表小姐》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五月下大雪”的创作能力,可以将陈蛮裴庾欢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死去的外室她成了国公府的表小姐》内容介绍:【古风 群像】【权谋】【男洁】镇国公府世子陆云远大婚当日,外室陈蛮被灌下毒药,埋于城外荒山。他们说,她命贱如草,妄攀高枝,便该拿命来偿。直到黄土之下,裴庾欢一记铁铲刨回了她的命。裴庾欢要她冒认贵女,入国公府,帮她杀人。陈蛮本不要爱恨,只求富贵。只是图穷匕见时,她才惊觉,原来是非真假并非如她所想,背后引她入网之人,一直都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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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亲手将她诬成弃妇,又拿这件事反反复复地羞辱她。
何等卑劣。
但裴庾欢不为所动,此刻的她看着这二人,便如看着案板上挣扎的鱼一般,只有想要落刀的畅快。
她轻声问:“如此,二叔三叔应当是熟读祖训了?”
裴文冷哼:“当然。”
裴庾欢又道:“敢问二叔,祖训哪一页,哪一条,写了被休弃回家的女儿,不能执掌家业?”
裴文怔住,裴合还想讥讽两句,也在回忆祖训时,顿住了。
好像,却如裴庾欢所说,祖训中从未提及“弃妇”一词。
只说违背公序良俗、损害裴家门楣之妻,要被休弃除名,可妻是妻,女是女,这两者完全不同,这要怎么算?
裴庾欢当然知道,祖宗们在立规矩之时,之所以从未写下关于被休弃回家的裴家女应当如何,是因为祖宗们默认,家中女儿自出嫁的那一日,便与族谱无关了。
便是犯了错被休弃,也只留在夫家,由夫家全权处置。
此番,她能回来,还得感谢二叔三叔为了配合清远侯府给她定罪,写下的那一封“处置文书”。
清远侯府只是想通过这个法子,吞下她的嫁妆,但不想给陈世帆留下她这个污点,便要求裴文裴合将她接回裴家处置。
这事此前从未有过先例。
是裴文和裴合这两个唯权贵是从的小人,给了裴庾欢钻空子的机会。
“我籍贯既在裴家,祖训中又未有任何规定,便是大周律法,也不曾规定女子不可掌家,二叔三叔在这里,笑什么呢?”
裴庾欢一字一句地说完,裴元、裴合二人脸上已经完全失了颜色。
但她还觉得不过瘾,又浅笑着补了一句:
“我知道了,两位叔叔一定是因无法承担裴家大任,想到今日便可将掌家之权交于我手,便高兴得忍不住笑起来了,是不是呀?”
裴庾欢今天穿的素。
头上身上没带什么珠串首饰。
只一青色衣袍,浅笑晏晏地立在那里,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说些姑娘家的闲话。
她就这么轻飘飘地,把曾经架在自己身上的刀,戳在了裴元、裴合的肺管子上。
两人这才意识到,他们中计了!
他们以为裴庾欢是因丑事败露没脸见人,跑到穷乡僻壤躲起来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她竟然贼心不死,一直在暗中筹谋!
果然是个不好对付的贱人!
裴文冷脸转向吴正德,拱手道:
“吴大人,虽祖宗立了规矩,但毕竟传承已久,有诸多事于理不符,且大周律法也并未规定,必须按祖宗之法行事,此乃我裴家家事,由我掌家,是我裴家族人一起做出的决议,这家业到底应当交于我这个擅长理账行商的男丁之手,还是要交给她这么个私德败坏的女流之手,是一目了然的。这本是家事,实在不该叨扰大人,劳烦大人跑这一趟了。”
裴文这样说,裴合便要配合他上前送客。
说是送客,实则是要借着这个机会送银子。
裴合袖袋里常常揣着银票,便是为了这种时刻。
裴庾欢跟着道:“虽是家事,但涉及家产,也是公堂之事,大人尚未发话,二叔三叔怎么心虚至此,竟要赶人?”
裴合脚步一顿,裴文脸色便阴了下去。
吴正德坐着没动,只幽幽地说了一句:“涉及家产之争,便是公堂之事,这句话说的是对的。”
这一句便表明了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