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推荐《七零:烈士孤女?我反手搅翻大院》,男女主角姜苒霍廷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清秋落叶画”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年代 爽文 虐渣 空间 军婚 双洁]父亲为国捐躯,骨灰未寒,姜苒成了七零年代的烈士孤女。可父亲用命换来的抚恤房和巨额抚恤金,却成了引来豺狼的催命符。恶邻登门,巧取豪夺:“你爸是英雄,房子和钱就该发扬风格让出来!”转头又设毒计:“不如嫁给我那乡下暴虐的侄子,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横不横!”想抢房?一盆秘制臭肥,让你颜面扫地,臭名远扬!想卖我?一脚踹断恶棍腿,滚烫热汤教你重新做人!姜苒手握空间,冷笑不止:我爸的血不能白流,谁敢伸手,剁谁的爪子!种出的萝卜堪比人参,全大院的嫂子都成了她的迷妹。弹出的钢琴曲燃爆全场,文工团的台柱子被气到关禁闭。她凭一己之力,把乌烟瘴气的大院搅得天翻地覆,顺便发家致富,富可敌国。只是,那个全军区最冷面无情的“霍阎王”,怎么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白天送特供,晚上来蹭饭,负伤了还点名要她的“灵丹妙药”。姜苒心虚:霍旅长,我拿你当靠山,你却想把我拐回家?霍廷将人圈进怀里,嗓音低沉:叫霍大哥。全院震惊:那个柔弱的孤女,怎么成了谁都不敢惹的刺儿头?众人哀嚎:求求了,快让霍旅长把这尊大神收了吧!某人将她按在墙角,眸色深沉:听说,你想被我收了?...

免费试读
马家的门上,贴了两道白晃晃的封条。
那个曾经在大院里不可一世、恨不得横着走的后勤科长家,彻底凉了。
楼道里静悄悄的。
往日里那些喜欢敞着门、坐在门口择菜聊八卦的大妈们,今天都格外老实。
路过二楼时,脚步都放轻了,生怕惊动了那两道封条背后的晦气,更怕惊动了对门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实则手腕通天的姜家孤女。
姜苒没管外面的死活。
她关起门,正在厨房里忙活。
那个碍眼的马家倒了,就像搬开了一块压在心口的大石头。
这不得庆祝一下?
她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块五花三层的极品猪肉。
这肉是她在空间黑土地的一角,用多余的红薯藤养出来的野猪肉。肉质紧实,纹理漂亮得像大理石,肥瘦相间,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笃笃笃。”
菜刀落在案板上,节奏轻快。
五花肉切成麻将大小的方块,冷水下锅,撇去浮沫。
起锅烧油,几颗冰糖扔进去,炒出枣红色的糖色。
肉块倒进去,“滋啦”一声,油脂的香气炸开。
姜苒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动作麻利地翻炒。
葱姜蒜、八角桂皮香叶,一股脑地丢进去。
最后,她从旁边那个不起眼的陶罐里,舀了一大勺灵泉水,倒进了锅里。
这一勺水下去,就像是给这锅肉注入了灵魂。
原本就浓郁的肉香,一下子浓烈了十倍不止。
那种香味,霸道、醇厚,还夹着勾人的甜,顺着门缝、窗缝,不要钱似的往外钻。
……
旅部,办公室。
霍廷捏着眉心,看着桌上那份关于马建国的初步审查报告。
触目惊心。
一个后勤科长,短短几年,竟然贪墨了这么多。
“旅长。”
警卫员小周敲门进来,手里提着一个网兜,“您交代的慰问品,准备好了。”
网兜里,装着两个铁皮罐头。
一个是军供红烧牛肉,一个是黄桃罐头。
这在这个年代,是顶级的硬通货,有钱都买不到的“特供”。
霍廷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个网兜,神色有些复杂。
“那个姜苒……这两天情况怎么样?”
小周犹豫了一下,汇报道:“听家属院那边说,她这几天闭门不出。马家被查封后,邻居们虽然敬畏她,但也都不敢太靠近。毕竟一个小姑娘,搞出这么大动静,大家都觉得她……心思深。”
霍廷没说话。
他能想象那个画面。
一个十八岁的姑娘,刚没了爹,又亲手把邻居送进监狱。
虽然赢了,但那种孤立无援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哪怕她表现得再坚强,夜深人静的时候,恐怕也会躲在被窝里哭吧。
“走吧。”
霍廷站起身,戴上军帽,正了正帽檐,“去看看她。”
这是姜振国的女儿。
姜振国是为了救他的兵牺牲的。
如今这孩子受了这么大委屈,差点被拐卖,他这个当旅长的,于公于私,都得去给她撑个腰,安抚一下。
这两罐头,就是态度。
他要让大院里所有人都知道,姜苒虽然没了爹,但组织还在,他霍廷还在。
吉普车停在家属院楼下。
霍廷下了车,手里提着那个沉甸甸的网兜,迈着长腿往楼上走。
刚走到一楼,一股奇异的香味就飘了下来。
小周吸了吸鼻子,肚子很不争气地“咕噜”了一声。
“好香啊!”
小周惊讶道,“旅长,这是谁家做饭呢?这味儿……比咱们炊事班老班长做的红烧肉还香!”
霍廷也闻到了。
那股浓香让人闻一口就忍不住分泌唾液。
醇厚,鲜美,还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清甜。
“大概是哪家在办喜事吧。”
霍廷没在意,继续往上走。
越往上,香味越浓。
到了二楼,那香味浓郁得仿佛有了实体,将人包裹住。
霍廷的脚步,停在了姜家门口。
香味,就是从这扇门里飘出来的。
他看了看手里提着的那个“特供红烧牛肉”罐头,又闻了闻门缝里飘出来的味道。
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古怪。
他原本以为,推开门会看到一个凄凄惨惨、吃着咸菜啃窝头的可怜孤女。
结果……
这伙食标准,比他这个旅长都高?
“旅长,这……”小周也傻眼了。
这剧本不对啊。
不是来送温暖、送救济的吗?
怎么感觉人家这日子过得,比他们滋润多了?
霍廷沉默了两秒,还是抬手敲了敲门。
“咚咚咚。”
屋里哼歌的声音戛然而止。
过了片刻,门开了。
姜苒腰上系着围裙,手里还拿着个锅铲,脸颊被灶火熏得红扑扑的,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
整个人鲜活、明亮,哪有一点“受害者”的颓废样?
看到门口站着的这尊大佛,姜苒愣了一下。
她眼底闪过讶异,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霍旅长?”
她视线下移,落在了霍廷手里那个网兜上。
牛肉罐头,黄桃罐头。
嚯,大手笔啊。
姜苒玩味地笑了笑,侧身让开了一条路。
“稀客啊。霍旅长这是……来视察我的伙食改善情况?”
霍廷看着她那双亮晶晶、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突然觉得手里的罐头有点烫手。
他轻咳一声,板着脸,试图维持住长官的威严。
“路过。顺便代表组织,来看看你。”
他迈步进屋。
屋里不大,但收拾得一尘不染。
最显眼的,是桌上那个正在冒着热气的砂锅。
盖子还没掀开,但那股霸道的肉香,已经在疯狂地挑逗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
霍廷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这丫头。
到底是在炖什么神仙肉?
屋里的气氛,凝固了一瞬。
一边是穿着笔挺军装、提着特供罐头来“扶贫”的冷面旅长。
一边是系着围裙、炖着极品红烧肉、日子过得风生水起的“可怜”孤女。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违和。
霍廷把网兜放在桌子上,发出“哐”的一声轻响。
试图用这声音打破尴尬。
“这是部队的一点心意。”
霍廷指了指罐头,语气硬邦邦的,“特供的红烧牛肉和黄桃。马家的事,让你受惊了。组织上考虑到你一个人生活不容易,特意批下来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尽量不往那个砂锅上瞟。
但那香味实在太不讲理了。
就跟有钩子似的,硬生生把他的注意力往那边拽。
姜苒看了一眼那两个罐头。
在这个年代,这两个铁皮疙瘩,能换普通家庭一个月的口粮。
霍廷能拿这个来,说明他是真用了心的。
“谢谢霍旅长,也谢谢组织。”
姜苒没有矫情地推辞,大大方方地收下了,“正好,我这肉刚炖好,正愁没个下酒菜。您这黄桃罐头来得正是时候,解腻。”
她转身去拿碗筷,语气自然得就像是在招呼一个老邻居。
“既然来了,霍旅长要是不嫌弃,就留下来吃一口?”
霍廷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部队有纪律,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更不能随便在老乡家蹭饭。
“不用了,我回食堂……”
“咕噜——”
一声响亮且悠长的腹鸣声,突兀地在房间里炸响。
霍廷的话音戛然而止。
那张常年冷峻的脸僵住了。
一旁的小周拼命憋着笑,把头埋得低低的,肩膀一耸一耸。
姜苒拿碗的手顿了一下,回头看着霍廷。
她没笑。
反而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看来霍旅长的肚子比您的嘴诚实。也是,都这个点了,铁打的人也得吃饭。就在这儿吃吧,添双筷子的事。”
说着,她不等霍廷拒绝,直接揭开了砂锅的盖子。
“哗——”
热气腾腾而起。
红亮的肉块在汤汁里翻滚,吸饱了汤汁的土豆软糯酥烂,还有几根翠绿欲滴的小白菜点缀其中。
那色泽,那香味,狠狠冲击着霍廷的视觉和嗅觉。
霍廷看着那锅肉。
再看看自己带来的那个冷冰冰的牛肉罐头。
突然觉得,自己这“特供”,在人家这锅肉面前,简直就是个弟弟。
“那就……打扰了。”
霍廷也是个爽快人,既然肚子都抗议了,再推辞就显得矫情。
他拉开椅子坐下,腰背挺得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姿标准得像是在开作战会议。
姜苒盛了满满一碗米饭,放在他面前。
米饭也是空间里种出来的,粒粒分明,晶莹剔透,散发着稻米的清香。
“尝尝?”
姜苒给他夹了一块肉,又夹了一筷子小白菜,“都是自家地里种的,没放什么乱七八糟的佐料。”
霍廷拿起筷子。
他先夹起那块肉。
入口即化。
肥而不腻,瘦而不柴。
肉皮弹牙,脂肪在舌尖化开,浓郁的肉香里夹着一丝甘甜。
霍廷瞳孔微张。
这味道……
他在部队食堂吃了十几年,也去过不少大饭店,却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
这猪肉,怎么能这么香?
他又夹起一根小白菜。
“咔嚓。”
清脆爽口。
汁水在口腔里爆开,那股植物的清香,一下子中和了红烧肉的油腻,让人精神一振。
霍廷原本只是想礼貌性地吃两口。
可这一动筷子,就停不下来了。
那种感觉很奇妙。
不仅仅是味蕾的满足。
随着食物下肚,一股暖流顺着胃部向四肢百骸蔓延。
这几日因为彻查马建国案子而积攒的疲惫,竟然在这股暖流的冲刷下,消散了不少。
“这菜……”
霍廷咽下嘴里的饭,忍不住开口,“是你屋后那块地里种的?”
“是啊。”
姜苒给自己也盛了一碗汤,慢条斯理地喝着,“可能是那种子好,也可能是那块地风水好。反正长出来的东西,味道都不错。”
她回答得滴水不漏。
霍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风水好?
那块地以前是荒地,谁种谁绝收。
怎么到了她手里,就成了宝地?
但他没多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她不危害国家,不危害部队,有点种菜的独门绝活,那是她的本事。
“这手艺,比炊事班强。”
霍廷给出了一个军人最朴实的评价,然后埋头苦吃。
一碗饭,两分钟见底。
姜苒二话不说,又给他盛了一碗。
“霍旅长,慢点吃,锅里还有。”
看着霍廷那副狼吞虎咽的样子,姜苒心里暗笑。
这顿饭,吃得风卷残云。
一大锅红烧肉,连汤汁都被霍廷用来拌饭吃光了。
放下碗筷,霍廷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来的时候想的是“扶贫”。
结果走的时候,是扶着墙——撑的。
“姜苒。”
霍廷正色道,“今天这顿饭,算我欠你的。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只要不违反原则,我霍廷绝不推辞。”
这承诺,分量极重。
姜苒笑了笑,刚要说话,却发现霍廷的眉头突然皱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抬手,按住了太阳穴。
那张刚缓和下来的脸又紧绷起来,脸色也白了几分。
那是……
旧伤复发?
霍廷的头疼,是老毛病了。
三年前那次边境作战,一颗弹片擦着他的太阳穴飞过去,虽然没要了命,但留下了严重的脑震荡后遗症。
只要一劳累,或者情绪波动大,脑袋里就跟有把锯子在拉扯,疼得人想撞墙。
刚才吃得太急,加上这几天连轴转没休息,这会儿那股劲儿上来了。
疼。
钻心的疼。
霍廷咬着牙,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但他不想在一个小姑娘面前示弱。
他吸了口气,强行压下那股眩晕感,手撑着桌子就要站起来。
“我还有事,先走……”
话没说完,身子晃了一下。
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他的胳膊。
那只手很纤细,没什么力气,却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暖意。
“霍旅长,您这是头疼?”
姜苒的声音很平静,没有大惊小怪的尖叫。
霍廷闭了闭眼,缓过那一阵最剧烈的眩晕,沙哑着嗓子说:“老毛-病。不碍事。”
“坐下。”
姜苒松开手,指了指椅子,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喝杯茶再走。”
霍廷想说不用,但脑袋里的锯子锯得更欢了,让他不得不重新坐回椅子上。
姜苒转身去了厨房。
她背对着霍廷,从空间里取出了那个专用的水壶。
这一次,她没有兑普通水。
而是倒了满满一杯未经稀释的灵泉水。
灵泉水有洗髓伐骨、修复暗伤的奇效。
水烧开。
她抓了一小撮茉莉花茶扔进杯子里。
滚水冲入。
茉莉花在水中翻滚、舒展,一股清幽的茶香随即弥漫开来。
姜苒端着茶杯走回来,放在霍廷手边。
“趁热喝。”
霍廷看着那杯茶。
茶汤清亮,泛着淡淡的琥珀色。
茶香钻进鼻孔,他竟觉得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松了一点。
他端起杯子,吹了吹浮沫,抿了一口。
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
下一秒。
霍廷一下睁开了眼睛。
那不仅仅是茶。
那股清凉的甘露,顷刻间穿透食道,直冲天灵盖。
那感觉好比炎炎夏日里,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凉水,没有冷意,只有透彻心扉的爽快。
原本在大脑里肆虐的那把“锯子”,在这股清凉之气的冲刷下,竟然奇迹般地停了下来。
疼痛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和通透。
“这……”
霍廷震惊地看着手里的茶杯,又看了看姜苒。
他这头疼,看过无数军医,吃过无数止痛药,从来没有哪一次,能像现在这样,一口茶下去,疼痛全消!
“这是什么茶?”
霍廷的声音里满是惊愕。
姜苒正收拾着碗筷,闻言头也没回,语气随意:“就是供销社买的普通茉莉花茶啊。怎么,不好喝?”
普通茉莉花茶?
霍廷不信。
他也是喝过好茶的人,特供的大红袍都没这效果。
这茶里,绝对有东西。
他低头看着杯子里的水,又想起了刚才那顿让他浑身舒坦的红烧肉。
还有那块长出极品蔬菜的地。
这个姜苒,身上有秘密。
而且是大秘密。
但霍廷没有拆穿。
他是个聪明人,更是一个有原则的军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只要这个秘密是善意的,是有益的,他就愿意当个瞎子,当个哑巴。
更何况,这杯茶,实实在在救了他的命。
霍廷端起杯子,将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
连茶叶嚼了嚼,吞了下去。
随着最后一口茶水入腹,那种困扰了他三年的沉重感,彻底消失了。
他感觉自己的视力都清晰了几分,耳清目明,精力充沛,感觉能立刻去跑个五公里负重越野。
“好茶。”
霍廷放下杯子,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他站起身,这一次,身姿挺拔如松,再无半点颓态。
他看着姜苒忙碌的背影,眼神里多了一份深意,也多了几分柔和。
“姜苒。”
他喊了她一声。
姜苒转过身,手里还拿着块抹布:“嗯?”
霍廷看着她,郑重地敬了一个礼。
“谢谢你的饭。还有……你的茶。”
姜苒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笑得眉眼弯弯,透着几分小狐狸似的狡黠。
“霍旅长客气了。以后要是头疼了,或者是馋肉了,随时欢迎来蹭饭。”
霍廷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扬了扬。
“好。”
他答应得很干脆。
转身出门,下楼。
吉普车旁,小周正百无聊赖地踢着石子。
见霍廷下来,小周赶紧迎上去,却发现自家旅长的脸色变了。
来的时候,眉头紧皱,一脸疲惫。
走的时候,红光满面,步履生风,连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都变得清亮无比。
“旅长,您这是……”
小周一脸懵逼,“遇着喜事了?”
霍廷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心情颇好地吩咐道:“回旅部。通知各营营长,今晚开会,研究一下下个季度的训练计划。”
小周:“……”
大晚上的开会?
旅长这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怎么突然跟打了鸡血似的?
二楼窗口。
姜苒看着那辆吉普车绝尘而去,轻轻晃了晃手里的空水壶。
“看来,这灵泉水的效果,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她低声呢喃,满意地弯了弯嘴角。
有了这层关系,有了这个“把柄”。
在这个军区大院里,她姜苒,才算是真正有了最硬的靠山。
哪怕不靠父亲的余荫,她也能活得精彩,活得漂亮。
夜风吹过,窗台上的那盆葱,在灵泉水的滋润下,绿得发亮,生机勃勃。
正如她此刻的人生。
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