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很喜欢《茵茵别怕,爸爸不会再吓你了》这部小说推荐风格作品,它其实是“佚名”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茵茵别怕,爸爸不会再吓你了》内容概括:我曾是主持人,为救女儿冲入火海,从此面目全毁。 第一次在镜中看见自己,我砸碎了镜子。妻子捂住我的眼说:“活着就好。” 移植的皮肤日夜刺痒,我忍不住撕扯。女儿握住我的手哭:“爸爸,你咬我吧,别伤害自己……” 她放学就守着我,妻子也日夜照料。我渐渐学会接受这张脸。 直到昨夜,我听见女儿低吼:“她就是拖累!看着那身烂皮,我真想吐……” 妻子沉默后苦笑:“是啊,有时觉得她不如死了,我还能怀念从前。” 女儿啜泣:“可我永远抛不开她……为什么是我爸爸?” 今早我写完遗书,又觉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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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女人的尖叫声扎进覃凤溪的耳膜。
我也被她的话惊到了,那个男孩在这里?
覃凤溪猛地甩开她抓着自己胳膊的手,转身冲向卧室。
窗帘紧闭,房间里昏暗得如同深夜。
只有床头那盏小夜灯还亮着——自从我烧伤后怕黑,这盏灯就再也没关过。
床上,被子隆起一个人形。
纹丝不动。
“云枫。”
覃凤溪的声音干涩地卡在喉咙里。
没有回应。
连那种压抑的、破碎的呼吸声都没有。
过去七年,每次她靠近这个房间,总能先听见那种声音——像破旧风箱艰难运转的声音。
现在,什么都没有。
女儿踉跄着跟进来,声音发颤:“怎、怎么了……”覃凤溪没回答。
她走到床边,低头看着那张被子。
被子的边缘,露出一只青灰色的手,手腕上还贴着住院时的手环。
“宿云枫。”
她又喊了一声,伸手碰了碰那只手。
冰冷。
僵硬的冰冷。
她的手指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来。
楼下传来刺耳的警笛声。
脚步声杂乱地冲上楼梯,两名警察出现在门口,邻居女人指着床铺,语无伦次:“照片……我儿子拍的……”年轻警察皱眉上前:“先生?”
没有回应。
他看了覃凤溪一眼,覃凤溪僵硬地点头。
警察掀开了被子。
我飘在空中,看着她们终于看见了我。
湿透的信纸紧贴在脸上,纸张已经半干,边缘卷曲着。
我的脸色是缺氧后的青灰,眼睛紧闭,嘴角却有一丝奇怪的弧度——不是笑,是彻底的放松。
年长警察蹲下身,检查瞳孔和颈动脉。
“死亡时间大概在昨天早上。”
他直起身,对同伴说。
“窒息。”
他小心地取下我脸上的信纸。
纸已经快干了,但字迹糊成一团,只能勉强辨认出几个词:“……累……对不起……自由……”女儿突然发出一声呜咽,整个人往后倒。
年轻警察扶住她:“小朋友你小心点。”
“不……不可能……”女儿抓住警察的手臂。
“昨天早上……昨天早上他还……”她的话卡在喉咙里。
昨天早上她根本没进过这个房间。
覃凤溪还站在原地。
她盯着我的脸,好像第一次真正看清那些疤痕的走向——从额头蔓延到脖颈,像一张破碎的网。
而在这张网的中央,是被湿纸捂过的青紫痕迹。
“他用什么……”她的声音哑得厉害。
“用什么……”警察举起那两张信纸:“这个。
浸湿后捂住口鼻。”
覃凤溪的呼吸停了。
她想起前天晚上,她站在门外,听见里面传来纸张摩擦的声音。
她以为我在写日记,像往常一样。
“您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警察问。
“前天晚上。”
覃凤溪说,“我给他送晚饭。”
“他当时情绪怎么样?”
覃凤溪沉默了很久。
“……他哭了。”
“为什么哭?”
覃凤溪没说话。
女儿在旁边小声说:“他可能……可能听见了……听见什么?”
“前天晚上……我和凤溪在客厅说话……”女儿的眼泪掉下来。
“我说……我说他这样活着,拖累人……我说我宁愿死了……”房间里一片死寂。
覃凤溪闭上眼睛。
原来他听见了。
每一个字都听见了。
年轻警察记录着,年长警察则在房间走动查看。
他走到阳台,看了看两户之间的隔板。
衣柜门就在这时,“吱呀”一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