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嫁给死太监后,我成了全京城笑柄,却在东厂横着走》,是以裴无寂金殿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莱昂纳多”,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我是个有重度洁癖的现代法医,穿成丞相之女后得了怪病:一闻到男人味就生理性呕吐。 金殿拒婚,为了活命,我当众扑进了那个杀人如麻的东厂提督裴无寂怀里。 只因他是个太监,身上没有那股让我作呕的雄性荷尔蒙,干净、无菌、还冰凉! 世人笑我自甘下贱,等着看我守活寡被折磨致死。 殊不知新婚夜,那位阴鸷狠戾的九千岁红着眼眶,卑微地问我:「我这么脏,你不恶心吗?」 我抱着他满足叹息:「你简直是男德典范,人间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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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死寂。
表哥脸涨成了猪肝色:「你胡说什么!我今日特意熏了香!」
裴无寂愣了一下,随即低头看我。
我冲他眨了眨眼。
他眼底的阴霾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偏执的狂热。
原来在夫人眼里,除了本座,天下男人都如粪土般令人作呕。
他笑了。
笑得阴森可怖,却又畅快淋漓。
「既然这手脏了夫人的眼,那便留着也没用了。」
他抬手,身后番子手中的刀光一闪。
「啊——!!!」
表哥的惨叫声响彻大厅,一只断手飞了出去,鲜血溅了我爹一脸。
满堂宾客吓得尖叫逃窜。
我爹瘫坐在地上,指着我哆嗦:「逆女!逆女啊!」
我拍了拍裴无寂的胸口,嫌弃地看着我爹:
「爹,您别靠近我,您身上的老人味儿太重,我怕吐您脸上不孝顺。」
裴无寂拿出一块洁白的帕子,细致地擦去我嘴角的残渍。
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擦拭什么稀世珍宝。
「夫人说得对,这地方太脏了,咱家带你回家。」
裴无寂有个书房,是禁地。
但他给了我全府的对牌,却没说书房不能进。
那天我闲着无聊,想进去找几本游记看,顺便看看有没有藏私房钱。
在书柜后面的暗格里,我摸到了一个机关。
墙壁翻转,露出了一个密室。
密室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个放在供桌上的琉璃瓶。
瓶子里泡着淡黄 色的药水,里面悬浮着一团模糊的东西。
我愣住了。
那是......
「别碰!」
一声暴喝从身后传来。
裴无寂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他双目赤红,浑身发抖,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疯狗。
他冲过来,一把挥开我的手。
「砰」的一声,琉璃瓶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那团东西滚落在尘土里,显得格外凄惨可怜。
裴无寂僵硬地站在那里,死死盯着地上的东西,脸色惨白如纸。
「看见了?」
他声音颤抖,带着绝望的自嘲。
「这就是我。一个残缺的怪物,一个连男人都算不上的废人。」
「恶心吗?沈惊春,你是不是觉得特别恶心?」
他猛地抬起头,眼里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似乎下一秒就要杀了我灭口,或者自杀。
我看着那地上的狼藉,确实挺恶心的。
但不是因为那是他的身体,而是因为那东西本身就长得不好看。
我蹲下身,没管他手里的刀,而是捡起一块碎片,叹了口气:
「可惜了,这琉璃瓶挺贵的,还是西域进贡的呢。」
裴无寂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在乎的是瓶子?」
「不然呢?」
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到他面前。
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似乎怕脏了我。
我却上前一步,抓住了他拿着匕首的手,把刀尖从他对准自己的手腕上移开。
「裴无寂,这东西有什么好的?」
我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若它还在,你会像那些臭男人一样,满身臭汗,看见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整天想着三妻四妾。」
「若它还在,我就没法靠近你,我会吐,会死。」
我伸手抱住他僵硬的腰身,把脸贴在他胸口:
「急什么?没了这东西,你才是我独一无二的裴无寂。」
「你不是残缺,你是进化了,进化得比他们都高级。」
「我不爱那东西,我只爱这个不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你。」
裴无寂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他手里的匕首再次落地。
他像个孩子一样,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发出了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沈惊春......你这个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