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莱昂纳多”创作的《嫁给死太监后,我成了全京城笑柄,却在东厂横着走》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是个有重度洁癖的现代法医,穿成丞相之女后得了怪病:一闻到男人味就生理性呕吐。 金殿拒婚,为了活命,我当众扑进了那个杀人如麻的东厂提督裴无寂怀里。 只因他是个太监,身上没有那股让我作呕的雄性荷尔蒙,干净、无菌、还冰凉! 世人笑我自甘下贱,等着看我守活寡被折磨致死。 殊不知新婚夜,那位阴鸷狠戾的九千岁红着眼眶,卑微地问我:「我这么脏,你不恶心吗?」 我抱着他满足叹息:「你简直是男德典范,人间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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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我爹已经翻白眼晕过去了。
赵恒气得发抖:「沈惊春,你是疯了吗?宁可嫁给一个阉人,也不嫁给孤?」
我转头看了赵恒一眼,胃里又是一阵翻涌,嫌弃地捂住鼻子:
「太子殿下,不是臣女不想嫁,实在是你这味儿......太冲了。」
「臣女连孕吐都给熏出来了。」
我又往裴无寂怀里钻了钻,大声宣布:「只有督主这样的男人,才是干净的好男人!」
裴无寂那双阴沉的眸子微微眯起。
他没推开我。
平日里,骂他「阉狗」、「怪物」的人不知凡几。
但这大概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干净」。
他那把本该出鞘饮血的刀,鬼使神差地收了回去。
他用那只带着薄茧、染着凉意的手,挑起我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既是如此,那咱家就笑纳了。」
新婚夜,东厂的提督府里没有红烛,只有满墙挂着的刑具。
阴森,恐怖,像阎罗殿。
我坐在铺着黑色锦缎的床上,心里却在盘算着裴无寂的家产。
听说东厂抄家无数,富可敌国。
这波不亏。
门被推开,裴无寂走了进来。
他脱去了官服,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头发披散下来,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妖冶。
但他手里的匕首,寒光逼人。
他走到床边,根本没有掀盖头的温存,直接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冰冷的刀刃抵在我的大动脉上,他的声音比刀还冷:
「说,谁派你来的?太子?还是你那个两面三刀的爹?」
只要我回答错一个字,这把刀就会割断我的喉咙。
可我脑子里想的却是——
他的手真凉啊。
对于一个常年因为「恐男症」而不得不和男人保持三尺距离的人来说,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简直是久旱逢甘霖。
我不但不怕,反而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督主,能不能先把刀放下?这姿势有点费脖子。」
裴无寂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眼中杀意更甚:「沈惊春,别跟咱家装傻。你今日在殿上那番做派,不就是为了接近我吗?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是把你当人形止吐药啊。
但这实话不能说,说了他肯定觉得我是疯子。
我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了他掐着我脖子的手腕。
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缩了一下,却被我死死抓住。
我把脸贴在他的掌心,蹭了蹭,像只餍足的猫:
「督主的手真凉,真舒服,再贴贴。」
裴无寂僵住了。
他杀过很多人,折磨过很多人。
见过求饶的,见过咒骂的,见过吓尿裤子的。
唯独没见过被刀架在脖子上,还一脸痴汉样要贴贴的。
「你......不知廉耻!」
他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想要抽回手。
我哪能让他跑了,这可是我的续命良药。
我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上去,双腿夹住他的腰,把他扑倒在床上。
「督主别动,我困了,借我抱一会儿。」
裴无寂大概是想把我甩出去的。
但他犹豫了。
因为我睡得太快了。
在他身上,没有那股让我恶心的男人味,只有淡淡的冷香。
这简直是顶级的安眠环境。
我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
「别的男人是泥做的,督主是冰做的,正好给我降降火......真香......」
裴无寂举着那把匕首,在半空中僵了许久。
最后,只听见「当啷」一声。
匕首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