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赵云是小说推荐《我猜你定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在被王爷掠至王府之前,我的声誉极差。 村里人皆称我为“荡妇”。 只因为三个月前,我与村里的一些姑娘遭山贼劫持,沦为其玩物。 姑娘们为保贞洁,纷纷自尽身亡。 唯有我忍辱负重,得以存活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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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递过去一些衣服,虽然残破,倒也能裹身。
男人看清我的脸后,愣了片刻,这才接过衣服,背对我清洗换衣。
我有些不安,虽背对着他,却一直不敢放松警惕,怕他是图谋不轨的坏人。
见他换好衣服后,将染血的锦衣和头上的冠玉全部埋在路边的草丛中,我有点心疼。
那些玉石,看上去很值钱的样子,好歹给我当车费啊。
很快,我便知道了他这么做的原因。
后面传来阵阵马蹄声,眼看就要追到面前。
我稍一分神,便感天旋地转,竟被男人按在了车板上。
“你,你是老鸹山的军......”我一眼便认出了他,可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的唇堵住了。
他的吻粗鲁而霸道,令我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他鱼肉。
马上之人追至眼前,看到车上的情形,厉声喝问道:“你们两个先停一停,有没有看到一个锦衣华服身受重伤的男人?”
男人故意挡住我,侧头回道:“什么男人?
没看到!
别打扰老子跟我女人亲热。”
他的声音很沙哑,语气很粗鲁,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足像个泼皮无赖。
马上之人身穿黑衣,脸戴面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将牛车上下翻了个遍,没发现可疑痕迹。
离开前,其中一个黑衣人用剑狠狠戳了戳男人的腿,见他毫无疼痛的反应,这才死心离开。
男人的汗终于落下来,滴在我脸上。
“啪——”我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趁他怔愣之际,摸过防身用的柴刀,一刀向他劈去。
就是这个山贼,玷污了我的清白。
男人只用两根手指,便捏住了我的刀刃,“原来你在这里,害我好找。”
我用力将柴刀抽出,再次向他砍去,“找我干什么?
找死吗?”
他夺了我的刀,将我禁锢在怀里,这才解释道:“我知道你恨我利用你的清白取信山贼,不过幸好有你,我才能顺利带兵剿灭老鸹山。
我找你,是想带你去我家,照顾你一辈子。”
“利用?
取信?”
我困惑不已。
他不是老鸹山的军师吗?
怎么成了官府的人?
见我还在挣扎,男人只好解释道:“不怕告诉你,我是洛河郡王楚安,奉命围剿老鸹山的山贼。
可老鸹山易守难攻,不易得手,我便伪装成过路的商人,打探消息。
被山贼打劫时,我自称有经商之财,可帮他们钱生钱,利生利,于是成了他们的军师,但他们并没有完全信任我。”
“那日,老鸹山的山贼将你抢上山,见你美貌都想得到你,为此争吵不休,我这才想办法赢得比赛,将你带进我房里。
我本想做戏给他们看,博取信任,可门外有山贼偷听,再加上你惹急了我,我只能假戏真做,强占了你。”
“将山贼剿灭后,我曾去你们村找你,可村里人说你离开了,我便一路追寻,这才落了单,被仇家追杀,以致受伤。”
“对不起,我伤害了你,但我会好好补偿你,跟我回家吧。”
我盯着楚安,看了许久,想起在山上被他欺负的事。
那时,我本想以死明志,是他将我强行拉到房里,丢到床上。
我奋起搏斗,几乎废掉他的子孙根,是他点了我的穴,害我无力反抗。
我本想咬舌自尽,是他卸了我的下巴,玷污了我。
就在楚安以为我会答应之时,我飞起一脚,将他踹下了牛车。
“楚安,你毁我清白,是我的仇人,我才不会跟你在一起。”
若不是他后来将我偷偷放下山,避免我被其他山贼糟蹋,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他。
本以为再也不会跟这个男人有交集,没想到他竟要强抢我回家。
非要对我负责。
“你这个野丫头,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殴打本王,知不知道罪很大?”
我被五花大绑,塞进马车里,叫叫不得,动动不了。
“野丫头,我害了你,我养你,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楚安的女人,再敢逃跑,打断你的腿。”
就这样,我成了楚安的妾。
因“剿匪有功”,被封为“孺人”,说白了,不过是高级点的妾。
郡王府的生活简直不是人过的。
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吃了睡,睡了吃。
随时随地有人伺候,日子过得比猪还不如。
养猪的话,主人好歹会将猪放出去跑一跑,活动活动。
可我呢,被禁锢在郡王府中,连出门的权利都没有。
虽然我一再告诫自己要知足,可还是受不了这无聊的生活。
更让我受不了的,是府中其他女人对我的憎恶和陷害。
楚安的王妃出身官宦之家,知书达礼,向来不屑跟我们这些妾室来往,只专心打理王府。
再加上她有儿有女,颇受器重,地位不可动摇,也没必要跟我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妾室争。
但不知怎么的,她看我的眼神总让我觉得怪异,好像我是什么毒虫猛兽,会害她似的。
除此之外,楚安还有一位林孺人,两位侍妾,两位通房。
位高权重的男人,身边从不缺女人,哪个不是妻妾成群,左拥右抱?
想让他们专情,实在太难了。
就连赵云的爹,不过一个小小的村长,除了老妻之外,还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外室呢。
幸好,我不爱楚安,不会拈酸吃醋。
我之所以留在这里,不过是为了保住我的腿。
楚安也不爱我,他之所以留我在这里,不过是补偿对我的伤害。
可他的五位妾室却不这么认为,总觉得我是来跟她们争宠的。
之前她们斗得你死我活,如今竟同仇敌忾对付我。
郡王府中没人知道我的身份,见我既无行李,也没嫁妆,便猜到我出身不高。
可我毕竟是楚安的孺人,仆役们只敢在心里非议,却不敢怠慢我。
我出生乡野,本就是穷苦人,对府中仆役向来和善,久而久之,他们便跟我亲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