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佚名”创作的《妻子帮徒弟抢功后,我让他们一无所有》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连环杀人案追捕行动到了关键时,妻子为帮徒弟抢功劳突然冲上前,本就警惕的罪犯趁机逃脱。妻子突然高举伪造的物证和录音,当众指认我故意放跑凶手。父亲气郁攻心撒手人寰,母亲终日以泪洗面哭瞎双眼。百口莫辩下,我被停职调查,名誉扫地,最终锒铛入狱。出狱后,我拖着重伤的身体,成为了一名小区保安。十年后,凶手再次作案,手段更显狠辣。早已靠嫁入权贵之家风光无限的她找到我,膝盖一软就跪在地上。“当年的凶手又出现了,只有你能抓住他,求你救救我们,大家不能生活在恐慌之中!”围观群众将小区门口围得水泄不通,纷纷要求我捉拿凶手。我攥紧藏在袖中的旧警徽,低头冷笑。凶手的血债必须要偿还。只是这一次,我要让做错事的人全都付出应有的代价。...

妻子帮徒弟抢功后,我让他们一无所有 在线试读
谩骂声骤停,围观的众人神情立马变得谄媚恭敬。
江彻踱步上前,一把揽住苏晚的腰,抬手替她擦拭着额头的血迹,皱眉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
苏晚亲昵地靠在他怀里,瞥见他鞋上的污渍,突然蹲下用袖口替他擦拭,低声道。
“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我就好了吗?”
“你怎么进来了?鞋子都弄脏了......”
苏晚曾与我牵手都嫌脏要戴手套,如今却跪着用袖口为江彻擦鞋,我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江彻扫过我破旧的小区,虚伪笑道。
“师父,好久不见。”
“你若是有困难尽管开口,我岂能见死不救?”
见我没有理会,他继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和失明的母亲,眼中满是怜悯。
“师父你可以拖着旧伤苟活无所谓,难道要连累为你哭瞎眼睛的母亲?”
听到江彻提及旧伤,苏晚复杂地瞥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但下一秒她便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说道。
“温叙,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妈考虑一下,你当保安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只要你这次配合我们完成任务,我们可以给你一笔钱。”
“到时候阿彻还可以给伯妈找一个好的医院治疗她的眼睛,你和妈的病都可以治好。”
我张了张嘴巴,拳头攥得更加用力些。
当年因为苏晚想要替江彻揽功,放走了凶犯。
追捕凶犯时,我被凶手重创,留下了无法治愈的旧伤。
如今她却轻描淡写地许诺治疗,根本不知道那伤口早已经溃烂入骨。
更何况。
苏晚父母惨遭凶手杀害后,是我爸妈见她孤苦可怜的模样,收她为养女。
她自幼便励志成为警察追捕凶手。
可父亲临死前,她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当年我跪地求她说出真相,她冷漠转身。
入狱前我苦苦哀求她照顾失明的母亲,她敷衍应下。
出狱时,我在福利院角落找到蜷缩的母亲,护工正揪着她的白发把她往馊水里按。
我胸口剧烈起伏,语气讥讽。
“明明你父母双亡时,是我爸妈将你抚养长大。”
“你当年更是答应我会照顾好母亲,转头却任由她在馊水里挣扎,父亲死后你更是看一眼都不愿意去看。”
“现在倒好,假惺惺的说让我为我妈考虑一下。”
“你这副假惺惺的嘴脸,真令人感到恶心。”
苏晚脸色骤白,开口正欲解释,便被围观的众人打断。
“自己造孽连累了亲妈,还怪苏警官?活该你家破人亡!”
“当年要不是你放过凶手,哪来那么多破事!现在还要苏警官求着你将功补过?”
苏晚红着眼眶拦在众人中间。
“别怪温叙…他只是太固执了。”
她转头看向我,语气恳切。
“我知道你恨我,可其他人是无辜的,你不能因为我们的恩怨就让更多人送命啊…”
江彻握住了苏晚的手,居高临下地叹气道。
“师父,我对你很失望,我以为十年牢狱会让你反省,没想到你还是这副执迷不悟的模样。”
“师父,凶手当年可是记得你的脸啊,你难道忍心让瞎了眼的老母亲替你担惊受怕吗?”
我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旧伤处隐隐作痛,心中翻涌着滔天怒火。
他们毁了我十年还不够,如今竟然用失明母亲的性命作威胁!
“你威胁…”
我话音未落,一个女孩扑向苏晚,搂着她的腿仰头撒娇。
“妈妈,你跟爸爸什么时候忙完,陪我过十岁生日啊!”
女孩今年十岁,意味着她是在我入狱前怀上的。
我盯着她天真的小脸,突然想起苏晚在我入狱前总是频繁加班,胃里翻涌着腥甜的血气。
苏晚察觉到我的目光,突然将女孩儿护在身后。
“温叙,你不最喜欢孩子吗?”
“这是我和阿彻的女儿。”
“哪怕是看在我女儿的面子上,求求你出手抓捕凶手,你不是想要让所有孩子都活在安全的世界里吗?”
大学与苏晚相恋时,我总是想着以后和她有个孩子。
并且想要让所有孩子都活在安全的世界里。
直到一次抓捕凶犯的任务时,苏晚莽撞暴露了位置。
为了保护她,我腹部中弹。
她搂着受伤的我哽咽,口中不停轻喃着对不起。
医生说子弹伤及要害,我再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苏晚安慰我说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大不了以后领养一个孩子。
却不曾想在安慰我的同时,她转身却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苏晚见我久久未予,轻抚着女孩的发丝,柔声道。
“温叙,你好好考虑清楚,别再像当年那样冲动,害了自己又连累了亲人。”
苏晚牵着女儿的手,江彻搂着她的腰,三人亲昵离去。
我攥紧母亲枯瘦的手臂,踏入身后斑驳的楼道。
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江彻和苏晚。
第二天,楼下突然炸开刺耳的叫骂声。
几个醉汉抡着酒瓶砸向我家窗户。
房门被泼满了刺目红漆。
单位冷着脸递来辞退信,说我有犯罪前科,影响形象。
邻居们指指点点,咒骂着砸门。
房东不得不攥着褪色的合同,避开我母亲空洞的眼神低声道:
“温哥,街坊们天天来闹…您体谅体谅,带着伯母另寻个住处吧。”
“江局长发话…我孩子还在他辖区的学校,实在得罪不起啊。”
我将钥匙塞回房东掌心,语气中充满了感激。
“您肯给我们母子两个提供住处,已是仁至义尽了。”
谩骂声中,我攥紧母亲枯瘦的手,拎着褪色行李袋走进雨中。
而不远处,江彻坐在黑色轿车里缓缓升起车窗。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指尖轻敲方向盘,如同十年前在法庭旁听席上目送我被押走时一模一样。
哪怕将我逼到入狱,他们仍旧不打算放过我。
我将母亲安顿在藤椅上,拨通了那个尘封十年的号码。
作为唯一一个见过凶犯面容的人。
这一次,我要让所有做错事情的人,都付出应该承担的惩罚。
“鱼儿上钩了,可以收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