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娇软王妃入府后,摄政王他沦陷了》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小说推荐,作者“晏知夏至”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沈舒锦裴砚,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纯古言 先婚后爱 双向救赎 偏爱撩宠 双洁】(聪明软糯大小姐X表面病弱偏执实则深情自卑摄政王)人人都说,沈舒锦这桩婚事是跳了火坑。嫁的是那位权倾朝野,却病弱乖戾的摄政王裴砚。她一个生母早逝,父兄远在边关的娇软嫡女,只怕被啃得骨头都不剩。连沈舒锦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然而,新婚夜,她哭着想阿娘,偏执狠厉的摄政王竟拍她的背安慰。她送他的香囊,他不仅没嫌弃,还日日挂在腰间。沈舒锦慌了——这和说好的不一样。更不一样的是裴砚自己。裴砚发现,他这个看似柔弱可欺的小王妃,似乎哪里不对。她经营胭脂铺的手段玲珑剔透,谈起朝政民生见解独到,连骑马射箭都英姿飒飒。他这颗冷硬了二十多年的心,开始为她患得患失。见她和青梅竹马谈笑,醋海翻波却强作大度;看她病中撒娇,甘愿拿出世间罕见的丹药。后来某日,裴砚又见她与钱家二郎站在灯下笑谈。回府后,他将人抵在门边,眼底暗潮汹涌:“杳杳,他送的花,有我送的好么?”沈舒锦眨眨眼,忽然踮脚亲他唇角:“可我只收阿砚送的花呀。”他怔住,随即低头吻她,这回终于藏不住笑意。原来被放在心上,是这般滋味。...

精彩章节试读
闻言,少女娇嫩的面庞瞬间漾满醉色,似含苞待放的芍药刹那盛开,瑰丽娇艳。
“没,没有。”
沈舒锦捏着袖角,贝齿在红润的唇上咬出一道浅白。努力压下心头的紧张,不断给自己打气。
没事的,没事的,反正摄政王体弱,说不定很快就结束了。
于是,她舍生取义般走向床榻,从床另一头爬上去。
她坐在他身侧,手指揪着衣裙,双眼紧闭。
裴砚睥着她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短暂错愕之后,低声笑了。
听到裴砚低低沉沉的笑声,沈舒锦茫然地睁开眼睛,眉头揪在一起,细白的手指慢慢蜷起攥着寝衣下摆。
裴砚颀长的身影倾来,他双臂撑在她的身侧,噙着若有若无的笑,一点一点靠近。
带着药香的气息洒在她唇上,他与她的呼吸交织,只在寸息之间。
烛火摇曳,勾出缱绻柔和的光影。
沈舒锦再次闭上眼睛,指尖攥紧了身下的衾褥。
裴砚俯身看着她眼睫颤颤,轻笑一声,缓缓离开她的面颊,声音平淡无波:“本王需静养,不会碰你。睡吧。”
沈舒锦腾的睁开眼睛,长而浓密的睫羽一眨一眨地投下颤影,慌乱地去看裴砚,不偏不倚撞进他带着戏谑的眸中。
“睡觉。”他慢慢收了笑,躺下。
沈舒锦愣住了。
她看着那道背对她的身影,许久,才慢慢躺下,尽量靠里,与他隔开一段距离。
红烛燃了一夜。两人各据一方,中间空出的距离,宽得能再躺下一个人。
沈舒锦睡不着。
身下的锦被柔软,枕畔有淡淡的熏香,一切都奢华舒适。可这不是她的床,不是她的房间,甚至这个身份,也陌生得让她心慌。
她睁着眼,望着帐顶繁复的刺绣。耳边是裴砚平稳的呼吸声,轻而浅,像个易碎的梦境。
夜深人静,白日的强作镇定终于溃散,那些被压抑的情绪翻涌上来。
她想念岚夕阁午后温暖的阳光,想念周嬷嬷熬的甜汤,想念青黛叽叽喳喳的说话声。甚至……想念沈府那个冷清却熟悉的小院。
泪水无声滑落,浸湿了枕畔。她不敢出声,只紧紧咬着唇,将哽咽压在喉间。
“哭什么。”
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沈舒锦浑身一僵,慌忙抬手擦泪:“没、没什么……吵醒殿下了?”
裴砚转过身和她脸对脸躺着,皱眉道:“没睡。”顿了顿,“为什么哭。”
沈舒锦被他那双隐隐带着怒意的黑眸吓了一跳,眨了眨眼睛,带出一连串晶莹的泪珠。她轻轻抿唇,犹豫着要怎么回答。
她能说什么?说想家?还是说害怕?
良久,她轻声道:“只是……有些不习惯。”
“不说实话,本王就把你扔下去。”裴砚的声音依旧平淡,却掺杂着威慑。
沈舒锦一听,哭得更凶了。
“我想阿娘了。”她抽泣哽咽,“若阿娘还在,肯定不会让我往火坑里跳……”
声音戛然而止。
沈舒锦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她刚才好像说……王府是……
火坑!
完了,殿下会让人将她砍成臊子吧!
屋内一片死寂。
就在沈舒锦后背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裴砚像是没听到她的“大逆不道”之言,终于悠悠开口:“郑氏去得早。”
她暗暗松了口气。
“嗯。我八岁时,母亲病逝。父亲在边关,连最后一面都未见着。”她顿了顿,声音更轻,“后来继母扶正,对我……不算苛待,吃穿用度不曾短过。只是……”
“只是没有家人的感觉。”
她的声音很轻,像在自言自语。
“尉铮查过。”裴砚淡淡道,“李氏待你客气疏离,最疼爱的始终是亲生女儿沈舒蘅。你父亲常年在外,兄长亦然。你在沈家,像个客人。”
每一句都精准,每一句都戳中要害。沈舒锦忽然觉得可笑,她藏了这么多年的孤单,原来在别人眼里,一目了然。
“殿下既知道,”她偏过头不去看他,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赌气,“为何还要让我说出来?”
裴砚沉默片刻,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似乎在犹豫挣扎。许久,他缓缓垂落,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像母亲哄孩子那般,只是动作僵硬,神色也不自然。
“睡吧。”他轻声说,“今日已经很累了。”
“沈舒锦,你比你自己想的要坚韧。”
夜色中,他的声音更显得飘渺,像从遥远处悄然掠过,清晰,却不真切。
烛光从帐外透进来,昏黄的光线里,他的脸半明半暗,那双深邃的眼睛却亮得惊人。
沈舒锦抬手擦去脸上的泪,努力平复呼吸。
“殿下也早些睡吧。”
她重新躺好,望着他宽阔的胸膛。泪水已经止住了。
也许……
也许这个人,并不像传闻中那么可怕。
沈舒锦闭上眼,第一次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感到了些许安宁。
而面对着她的裴砚,在黑暗中睁着眼,眸色深沉如夜。
他想起掀开盖头时,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与惶恐。想起她强作镇定的模样,想起她无声落泪时的脆弱。
有点意思。
这个沈舒锦,或许……真的不太一样。
月光静静流淌。
红烛已烬,喜帐犹赤。
一整天紧绷的情绪,加上刚刚哭过,倦意排山倒海般袭来。
沈舒锦的意识渐渐模糊,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松懈。在陷入沉睡的那一刻,她无意识地朝温暖的方向蜷缩。
她将脸埋进裴砚的肩窝,一只手甚至搭上了他的腰。
裴砚浑身一僵。
怀中忽然多了个温软的身躯,带着淡淡的栀子香,还有未干的泪痕蹭在他颈侧,湿湿热热的。她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皮肤,绵长而安稳。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人。
卸去妆容的沈舒锦,面容干净得像初绽的梨花,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鼻尖微红,睡梦中微微蹙着眉,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她的手搭在他腰间,五指纤白,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没有染蔻丹。
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
“转过去,不准抱我。”裴砚推着她的肩膀,想让她离远些。